宇文赋一甩袖子离开,满肚子怨气,然后转身去了贤妃那里。
上官昭容终于赶走了宇文赋,心里感觉终于可以长舒一口气,但是似乎心里也没有很舒服的样子。
“娘娘?”绿芜试探性的叫了一声正在发呆的上官昭容。
“啊?有事吗?”上官昭容从刚刚的思绪里漂了出来,她不想要盛宠,可是怎么现在走了心里还是不舒服呢?这样可不太好。
“绿芜,你扶我起来,我想去窗边走走。”上官昭容的心思沉闷,只想放松一下自己。
看着窗外漆黑的景色,心里一阵阵的烦,说不清为什么,但就是感觉很失落,难道是自己还在期待着那个男人?
眼睛总是有意无意的向着门口处看去,似乎是在期盼着那个地方会出去一个让自己惊喜的身影。
可是不知道盼了多久,什么都没有,院子里空空如也,寂静的只剩下偶尔一两声的鸟叫,自己究竟在期待着什么呢?
“娘娘,你现在身子骨弱,就不要一直待在这个风口了,奴婢扶你去休息吧。”
“不了,我现在还不困。”上官昭容心里感觉仿佛是压了一块大石头,她现在就想这么静静的坐着,一声不吭。
“娘娘,要我说你就是很在乎皇上,那你又为什么非要赶走他呢?明明皇上刚刚过来的时候心情很好,就是你一定要他走,然后皇上就生气了你说你和他呕什么气啊。”
绿芜是眼看着这两个人从刚开始的亲密到刚刚的互相赌气,如果不是刚刚娘娘非要皇上雨露均沾,他根本不会离开。
“绿芜,休的胡说。”
是伤心吗?不是吧?自己早就想好了要隐瞒真心,这深宫中有人值得自己把心交出去吗?
更何况自己认识的人,嫁的人是当今皇上,是拥有三宫六院的人,是一个需要担起皇家大任的人,今天西太后说的本来就是事实,自己不能一个人霸占皇上。
自古以来,或许每一个女子都不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不愿意分享自己的心上人,可是女子天生地位较低,传统如此,上官昭容心里是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她更不可能接受这种现状。
可是自己为什么要难过呢?就当成彼此间的逢场作戏不好吗?
虽然是在安慰自己,但是心里也是一直不怎么舒服,她宁愿自己一个人默默在宫中做自己的事情,也不想卷入各式的斗争,可是好像这一切都是身不由己。
长夜漫漫,上官昭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入睡的,只是感觉心思重重。
“今天是你去找了西太后?”宇文赋的脸上看不出是喜是悲,只是感觉到有点不耐烦的神色。
“臣妾不知道陛下是什么意思。按照惯例,臣妾理应每天向两位太后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