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
上官昭容在绿芜的安慰下再次入睡,这次绿芜稍稍上了一点的心,没敢离开太远,不停的帮助上官昭容扇风,看着她舒睡的模样感觉似乎比之前好了很多。
第二天绿芜一大早就记得上官昭容的事情去了内务府。
因为最近丽妃受宠,所以内务府的人并没有过多的难为绿芜,东西还是很快就可以拿到的。
“娘娘,我今天就把这个香给点上,这个你晚上肯定可以睡的很好。”
上官昭容微微一笑,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按理说自己经历的那些事情和昨天的事比起来简直没可比性,自己也不是一个矫揉造作的人,可是现在真的是有点不一样了。
难道自己真的要和那些整天在深宫里争宠的女人一样了吗?难道自己真的要变成自己不想接受的人吗?
“皇上驾到。”
“臣妾参加皇上。”
“这……你昨天是没睡好?看着脸色苍白,这是怎么回事,绿芜?”
宇文赋一进屋就看出来了上官昭容的不一样,脸色比起平日了差了很多。
“回皇上,昨日里娘娘晚上从睡梦中醒来多次,每一次都神色紧张,所以今日里自然是脸色差了一点点。”
“绿芜!”上官昭容根本不想让眼前的这个男人知道自己的状况,如果可以她不想和他有任何的联系,尤其是在自己还不能彻底划清两个人之间的界限的时候。
“怎么了?难道朕不能了解一下你的近况吗?”宇文赋的神情突然严肃起来,本来昨天她赶自己离开,自己就没和她一般见识,结果现在还来?
“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绿芜你继续说。”
“昨日皇上走之后娘娘一个人在窗边站了很久,不知道是不是心神不宁的缘故,还是吹了风的缘故,所以在睡梦中格外的不安生。”
听了这句话之后宇文赋的脸上露出笑容,这才是他想听到的,看来这个女人确实是在嘴硬。
“既然都心神不宁了,那又何必往外赶呢?”
宇文赋根本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可以这么温柔的对待一个女人,在他看来后宫不过是一个摆设,女人不过是政治需要,而上官昭容彻底改变了他的想法。
“臣妾没有。臣妾贵为贵妃,理应为皇上分忧,体恤皇上的辛苦。”
“是吗?那你可也是这么想的?这个后宫于朕不过是为了堵住悠悠之口而设,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这么对朕,上官昭容你是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