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位于太白镇的五十七军指挥部,军长董英斌闻讯大急,他火速命令撤退的108师回身救援106师,可是在太白镇遭到红三军团一部的有力阻击。本身108师就是惊弓之鸟,进攻几次无果,便停止不前,坦率说也不可能玩命救援。
次日临晨战斗打响,四面八方开始了全线总攻。本身积水侍就无险可守,再加上军无斗志,战斗进行到中午,106师大部被歼,该师长在毫无希望的情况下,这好选择放下武器投降。在张家湾镇受阻的108师闻讯106师全军覆没,便仓皇而逃。在张家湾镇担任阻击的红军部队,趁机追击,在追击过程中,居然消灭了敌军一个营。
直罗镇大捷,事后经过统计,消灭敌人两个师又一个营,共13000余人,击毙109师师长,俘虏106师长的伟大胜利,同时也粉碎了第三次围剿。直罗镇战役结束后,五十七军军长董宜斌率领111师、108师在太白镇仓皇南逃。而117师王以哲部也迅速由富县撤往洛川,精心策划的第三次重兵围剿,以失败而告终。
战后为了顾全大局,为了团结广大东北军官兵一致对外,尽快形成民族统一战线的格局。主席高瞻远瞩的下令,全部释放在直罗镇战役被俘东北军官兵。直罗镇战役结束后,张学良十分郁闷,为了向老蒋交差下令撤了董宜斌军长的职务。
一仗下来就损失了两个师,尽管两个师不是齐装满员,但是毕竟是心头肉,由此在东北军官兵内引起了不满情绪,尤其是被俘的官兵被释放后,这种情绪愈演愈烈。老蒋并没有过分责备张学良,反而对张学良进行安抚。
本来东北军的口碑就不好,这次又对红军作战,张学良及属下又成为被舆论攻击的对象。这天在西安剿总司令部,张学良手里捧着报纸没有看完,便郁闷的扔在一边。这时副官进来报告:“报告少帅,杨虎城将军求见!”张学良一愣,马上吩咐请客人进来。
双方寒暄了几句,杨虎城见张学良神色郁闷说:“张将军,现在国难当头,我们不能再自相残杀了,别说你的部下,即使我的部下他们也厌战和红军作战。共党提出联合抗日的主张,很得民心,我们必须认真对待。”
见张学良沉默不语,杨虎城接说:“张将军,你看看我们周边那个愿意和红军作战,远的不说,山西晋军那位穆司令,其强大的军事实力都按兵不动,就连宝鸡的王德彪都躲到青海去了,而我们却被负骂名,两败俱伤谁最后是赢家。”张学良若有所思。至此,张学良和杨虎城走到一起,并为一年后的西安事变埋下伏笔。
山西太原晋军司令部,穆亚平手里拿着陕甘根据地红军总部发表的告东北军全体官兵书说:“红军这一仗打得太漂亮了,不仅军事上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也在政治上充分瓦解了东北军的斗志,今后老蒋若想再向陕甘发动大规模的进攻已经不可能了,这是中央红军到达陕北的奠基之战。”
傅作义笑说:“这不正是你所期待的结果吗?共党在陕甘立足、壮大,对于一致对外,形成抗日的大局,无疑起到了推动作用,下一步你有什么打算?”穆亚平笑说:“我们静观其变吧!既不能公开站在共党的立场上,同时还要和共党保持密切的联系。下一步的变局就看张学良的了,说不定能给我们意外的惊喜。”
直罗镇战役结束后,红军总部开始把眼光瞄向山西,其巨大的诱惑力任谁都不可能熟视无睹。
第二百六十五章 柳暗花明
直罗镇一仗的胜利使陕甘根据地的疆域进一步扩大,根据地的形势随着中央红军的加盟,从来没有这么好过,欢歌笑语、欣欣向荣的景象出现在根据地的每一个角落。尤其是中央红军广大指战员,经过一年的艰苦跋涉、浴血奋战,终于安安稳稳的享受一下和平的时光。
红一方面军除一部对洛川以南实施警戒以外,其他各部全部进入休整期。一九三六年春节到了,在瓦窑宝中央临时驻地,同样出现了喜气洋洋的局面。红色延安将以新的历史面貌出现,这意味着什么那?这种变化无需猜疑。
腊月二十八这天早晨,周恩来副主席从一间窑洞内走出来,尽管外面十分寒冷,可是周副主席却没有带戴帽子。他深深地呼吸了一下清新的空气,随便的做了几下动作。打眼一看,当初满脸的大胡子已经剃光,显得满面红光、神采奕奕,更显得英俊潇洒。
对面一间窑洞出来一名年轻的战士,手里拿着扫把,一眼看到周副主席边说:“周副主席早!”周恩来问:“主席起来了吗?”警卫员回答:“早就起来了,正在看报纸那!昨天傍晚从山西搞来的报纸送到了。昨天首长就看了伴宿,这不今天一大早又看上了!”
周恩来走进主席的房间,主席一见恩来忙说:“快来看看山西方面的报纸,内容太丰富了,山西方面的变化简直难以想象。”恩来说:“真盼着北方局的同志早一点来,山西产生如此变局,这对于我们今后采用什么对策至关重要。”主席放下报纸说:“是呀!山西的变局对于我们扎根陕甘根据地,对于尽快实现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是千载难逢呀!”
主席接说:“你瞧瞧山西日报刊登,五原地区的水稻又获得大丰收,我听志丹说,根据地的商队可以直达五原,据说五原地区的已经变成塞外江南。我们在塞北居然能吃上与江南一样的大米,怎能不令人惊讶!”
恩来笑说:“不少江南来的同志,都说塞北产的大米甚至比江南产的大米还好吃,这两个多月同志们可是打牙祭了。目前我们在北部采购了大批物资,这个年我们要过的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好。看样子山西那个神秘的人物,的确不简单!”
主席说:“何止不简单,我听说在五原地区出现了大片工厂,而榆林以北的神木地区也出现了工厂区,真是难以想象,这位穆司令是一位变戏法的吧!几年之间,贫瘠荒凉的塞北居然出现令人难以想象的局面,我们打破脑袋都无法预料。”
“什么无法预料?”说话间朱德走进来。恩来笑说:“我和主席正在讨论山西的事情,主席正在有感而发那!”朱德说:“山西的谜团很快就能见分晓,北方局的同志已经到达延安,估计中午就能来到我们驻地。”主席和恩来闻听大喜,脸上分明露出焦急的神态。
“。各位首长,情况就是这些。有关山西所有的举措,我们已经列入特等机密,北方局只有少数几位同志知道。由于我们和中央已经长达三年没有联系,很多措施我们不知道如何进行,因此我们在山西一直没有公开从事任何活动。”窑洞内只有主席、恩来、朱德及一位年龄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就坐。中年人明显看出是一位知识分子,他汇报完合上了一本黑色的本子。
长久的沉默,主席面前的烟灰缸已经堆满了烟头,突然手里夹着的烟头烫了手一下,主席马上掐灭了烟头,接着又点燃一支烟,神情有些激动的站起来,在地上来回走了几步,接着一双充满智慧的眼睛望向窗外。
良久主席抑制住自己昂奋的心情,逐渐恢复了平静说:“一个坚定地民族主义者,一个誓死捍卫领土完整、并和侵略者势不两立的人,一个把我们当做真正朋友的人,一个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人,最后会产生什么样的结局?”
恩来说:“结局毋庸置疑,最后我们肯定会走到一起。这位穆司令当年在北平时就和我党同志交上朋友,而且多次伸出援手救助,而且他对我党的方针政策熟悉程度,甚至我们很多高级将领都难以做到,这又说明什么?”
主席笑说:“关键是他容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