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亚平看了一眼手表说:“今天讲到到这里,就算抛砖引玉吧!明天我要主讲民族和民族、国与国之间的关系。另外我还要和大家探讨一下人性的问题。下午大家自由讨论,晚上大家可以自由活动。在前线呆久了,在后方享受一下和平的氛围,恐怕会有另一番感受。”
将官陆续离场,人走尽后,鲁大虎和廖辉坐在椅子上。站的时间太久了,二人有些腿发麻。穆亚平走下讲台说:“你二位不用解释什么,我下午要去市府给官员们上课。廖辉!我知道他们几个在外面等你,你还矫情什么?”廖辉闻听立马站起来敬了一个军礼就跑了出去。
穆亚平拍了一下大虎的肩膀说:“我知道你们肯定遇到了突发事件才来晚的,但是我必须这样做。”大虎说:“司令,我理解。”穆亚平似乎想起什么接说:“彭参谋长来了,恐怕你们还不认识吧!”大虎闻听脸色有些发暗。穆亚平笑说:“不要为此事纠结,姿态放的高一点,你应该尊重鲁丹的选择,坦率说彭参谋长是很优秀的。”
鲁大虎没有参加下午的讨论,军服上都是泥便打道回府。
第四百二十五章 洗脑1
鲁大虎一进家门一个黑影扑上来,搂住了他的脖子:“大哥你可回来了,想死我了。”大虎吓了一跳定晴一看原来是鲁丹。鲁大虎用手掰开鲁丹缠绕的手嗔怪说:“都为人妻了,还没大没小的,也不怕人笑话。”“我和哥哥亲热有什么可笑话的,这场面顶多是嫂子吃醋。”
站在旁边抱着鲁丹孩子的杜亚芬笑说:“瞧你说的,我还能吃妹子的醋。”这时小孩子奶声奶气喊道:“妈妈抱!妈妈抱,”大概看到妈妈和一个陌生人亲热,小家伙不干了。“嫂子不吃醋!可是我儿子吃醋了,”鲁丹说完把孩子接过来。“这是鲁月的孩子吧!来让大舅抱”鲁大虎说完笨拙的伸出手去。小家伙认生吓得直往鲁丹怀里钻。“行了,你就别添乱了,当心把孩子惹哭了!”夫人说完又从鲁丹手里把孩子接过去。
“哎!孩子怎么跟你,他和你也不熟哇!我看这小子没啥出息,我这当舅舅的可是堂堂的司令官,真是有眼无珠!”鲁大虎装作生气说。“瞧你和孩子一般见识,你不懂这是母爱!”夫人杜亚芬瞪了他一眼。鲁大虎摇摇头转移话题:“鲁丹,你是和彭大参谋长一起来的?”“先云是骑马来的,我带着孩子走得慢,是今天早晨到的,怎么你们没有见面?”鲁丹反问。
“这小子见到大舅哥也不来拜拜山头,他懂不懂长幼,懂不懂规矩,你看我怎么整治他。先云?瞧你叫的多肉麻,我问你没有经过我的许可,你为什么嫁给他。姐妹嫁一夫。他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让你如此痴情,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鲁大虎连珠炮发问让鲁丹脸上涌起了红晕。
鲁丹赌气说:“咱爹还健在,换轮不到你来教训我!我喜欢他我爱他,你无权干涉我的婚姻!”夫人杜亚芬在旁边帮腔说:“平常你说别人一套一套的,怎么轮到自己就不行了,你瞧鲁丹春风满面的多幸福。”鲁大虎严肃问:“鲁丹,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为了孩子还是真喜欢这小子?”鲁丹老实回答:“一开始是为了孩子,后来我爱上了彭先云,我说的是实话。”
鲁大虎笑了说:“你现在是我唯一的妹妹,你感觉幸福我能不高兴吗?大哥跟你开玩笑那。不过那小子确实有魅力,我倒想见识见识。”“你们真没有见面?”鲁月吃惊问。“你可爱的丈夫长得什么样我都不知道,怎么见面?不过今天情况有些特殊,我们不可能见面。”
“什么情况特殊,发生什么事情了,瞧你浑身是泥?”夫人杜亚芬好像发现新大陆迷惑问。“没什么大事,你就不要问了。”鲁大虎随手脱下军服接说:“我累了休息一会儿,晚上准备酒菜,我要和未曾谋面的妹夫喝一场。”鲁丹担心说:“大哥,你要手下留情,先云不胜酒力。”“这就由不得你了,来到我这一亩三分地就要遵照我的规矩。况且我讨杯喜酒总可以吧!”鲁大虎丢下这句话进客房睡觉去了。
鲁大虎被夫人唤醒已经是万家灯火,他走进客厅一眼见到客厅内坐着一位面颊清瘦、透着书生气的男人,“哈哈!是彭参谋长,有失远迎!有失远迎!”鲁大虎大咧咧说。彭先云忙站起来说:“大哥!本来上午我想和你打招呼,可是当时。”“行了那个就不要提了,我不怪你。”
这功夫酒菜端上桌子,夫人杜亚芬和鲁丹领着孩子上厨房去吃,大概夫人怕孩子闹影响他们喝酒。一两的酒杯鲁大虎给双方满上说:“当初你和鲁月结婚我就没有喝着喜酒,鲁丹嫁给你我也没有喝着喜酒,今天你借我的酒就算请我了。你一杯我来双杯。”彭先云端起酒杯站起来说:“大哥,妹夫向大哥赔罪了。日后我保证把喜酒补上。”
几杯酒下肚,鲁大虎说:“你小子不地道,我俩妹妹都被你给祸害了,你小子哪来的魅力,让我两个妹妹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投入你的怀抱,你告诉我你用了什么手段?”“大哥!这。”彭先云本来喝酒就上脸,此时脸涨得更红了。
“哈哈!你娶了我俩妹妹,还不许我这做大舅哥矫情一下,你是不是有点不通情理,实话给你说,当初听说鲁丹嫁给了你,我真想把你暴揍一顿。”鲁大虎口出狂言,此时彭先云更难堪,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瞧你!哪像个军人,我和你开玩笑那。”彭先云看到大虎豪爽的表情也笑了。
彭先云说:“大哥!这次穆司令进行将官短期培训,很有深意呀!”鲁大虎笑说:“你指的是政治方面吧!什么狗屁政治我不感兴趣。我知道你是共党人士,我对贵党也不感兴趣。你知道吗?我老婆也是你们的人,但是他在我眼里就是我老婆。实话告诉你,我的眼里只有穆司令,他让我往西我不往东。穆司令的命令就是圣旨,你明白吗?”
彭先云说:“大哥,我没有别的意思!”鲁大虎借着酒劲说:“我从来不揣摩穆司令的心思,他下令我就上阵。我是一名军人,保家卫国、血染沙场是我最后的归宿,就这么简单。”话不投机,谈话无法在进行下去。其实他想说,穆司令的观念对他影响很大,很多模糊的东西现在渐渐清楚了,他现在进行反思。他知道鲁大虎不是装傻充愣,而是不愿意和他探讨这方面的问题。
彭先云转移话题问:“大哥!听说你就任了装甲部队司令官,莫非我们要组建坦克部队?”鲁大虎恢复常态说:“目前还处在保密阶段,有些情况不便和你说请你理解。”随后二人开始探讨军事方面的情况,别说这种话题他俩反而聊到一起,这顿酒一直喝到深夜。
次日上午,会议照常进行,穆亚平接着昨天的话题接着说:“昨天我说了今天要讲的内容,想必大家有了初步的印象。坦率说:这个世界实际上是用利益的纽带连接在一起,民族和民族之间,国与国之间,甚至人与人之间,都是利益在作祟。因此我要让各位清醒的明白一个非常深刻的一种全新的理念,那就是民族和民族之间、国与国之间,无论语言和漂亮的口号多么华美和逻辑多么合理,其宗旨都是为利益而服务,一句话国与国之间,没有有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我说的利益也包含意识形态领域。”
穆亚平继续说:“现在我们举例为证,就拿我们北方那个泱泱大国来说,就能充分的说明问题。我不说那个国家的名字,相必在座的都知道是哪个国家。我不否认他采用新的社会制度所取得的巨大成绩,至今为止,多少人倍加推崇它的社会制度的优越性。在这里我不想就其制度来诋毁它,我想从利益的角度来剖析他,看看美丽的外衣下其实质有些什么,让大家自己去评判。”
穆亚平接说:“口说无凭,我们就拿事实来说话。大家知道外蒙古自古以来就是中华民族的一部分,而北方那个大国为了战略上的利益,无时无刻不在打他的主意。尤其是民国以来,该国不仅在外蒙驻军,而且一直采用卑鄙的手段试图把外蒙分裂出去。现在该国就其本身的政治主张不可能采用老一套把外蒙并入自己的版图,但是他采用了更加欺骗的手法,其目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