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们大姐夫,你们也卖不出去好价信不信?往后外面要靠你大姐夫跑,他比制酒还重要。
至于我小外孙女这里就更好说了,稀饭儿要念书,虽说烀猪食什么的有你们爹娘帮把手,但是猪能不能养好,包括咱家以后带毛的要全指望小麦。所以,各家都有各家的拿手本领,平分。”
朱兴德忽然道:“那也不是四份。五份,外婆,您要有一份,要不我这份银钱就不拿。还像之前放爹那里。”
罗峻熙和小麦急忙跟着附和:“是的,外婆,大姐夫说的对。”
满山还醉着呢,小豆代表:“外婆,我这几日一直和您学,也没学会。没有您,哪有酒,您必须收一份。”
秀花想了想,“那太好了,不过,我有一个要求。”说着话看向白玉兰。
白玉兰半张嘴看她老娘,不可置信。
孩子们非要给你老银钱,你老还有要求。
这一看就是奔她来的:“那行,您说吧。”
“我挣的那份银钱,给咱家贴补吃用,想吃啥做啥,你不能管。”
给白玉兰气的,她在亲娘的眼里就那么不孝?
一咬牙道:“不用你给银钱,你啥也不买也可以想吃啥做啥,只要能卖出去酒,行了吧。”
“那你现在烙韭菜盒子去吧。”
“啥?!”
屋里传出笑声。
……
当天晚上。
明明很累,白玉兰和左撇子仍然睡不着觉,莫名有点儿兴奋。
他家这回可不是“撞大运”猎野猪了,是要干实业了,搞好了能长长久久干下去的那种。
想问能行吗?从来没干过这种大事业。
但是两口子全憋着,不敢问,怕又被秀花骂磨叽。
白玉兰翻个身:“娘,你睡了吗?”
“嘎哈。不准让我猜卖酒能卖多少银钱。”
“……我没想问这个。对了,你鸡蛋是拿啥还的啊?西头卖瓜那个遇到我们了,说你将鸡蛋给过去了。”
甜水忽然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姥姥,我知道。”
“哎呦,你个小东西也没睡啊,那你快和姥姥说说。”
“那时还没下雨呐……”
甜水说的是白玉兰他们都去朱家干活的日子,只她和太姥姥还有二姨在家。
然后开始声情并茂地学秀花在村头围捕鸡。
围捕完训鸡。
诸如:
你们知道我是谁的外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