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劝萧宁。
“陛下,苏先生虽是不错,但比起殿下仍旧是差了些。后宫里已是有了风侍郎,莫非陛下还想再添个苏侍郎?”
萧宁当时正用着午膳,闻此言,馒头便卡在了喉咙里,上下不得,一张脸憋得通红。她连忙一手大力地拍着胸口,另一手则是急急执了茶杯,仰头喝了一大口的茶后,方喘过了气来。她一脸哭笑不得,“罗律,朕一直都只视苏先生为友。方侍郎此等胡话,莫要再说了。若是传了出去,子衿也不知何年何月才会回来了。”
罗律见萧宁一副坦坦荡荡的模样,神色也颇为真切,便也不再疑心了。
午时过后,军营外忽有一外来人士求见长平帝,经询问下,方知是南国使者。哨兵进了主帐里,一一禀告了萧宁。萧宁沉吟片刻后,便让那南国使者进了来。
那使者不卑不亢,说话极为妥当,先是说明了一番来意,而后方从衣襟里拿出一封信函。
这封信函正是弘安帝南宫白的亲笔所写,信中寥寥几字,无非是说弘安帝欲与长平帝相约南国乌城,商讨南国与北国的战事。
萧宁看罢,神色不由凝重了起来。但因在使臣面前,萧宁瞬间便又恢复成了威严的神色,她淡道:“朕需考虑几日。”
南国使者仿佛也预料到了萧宁的回答,他躬身行了个礼,“我国陛下交待了,三日后,若是没有等到北国陛下,便全力进攻。”
萧宁听到此话,神色不由一沉。
“弘安帝如此咄咄逼人,难不成弘安帝以为朕的北国不可与之抗衡?”
南国使者道:“北国陛下还请息怒,我国陛下绝无此意。”
“是吗?”萧宁搁下信函,神色似笑非笑。
南宫使者神情从容不迫,他道:“是的,北国陛下。”
待那使者离开后,在场的数名大将都纷纷不赞同。
“太过危险了,弘安帝生性狡诈,若是陛下在南国乌城出了什么事,我军军心必定大失。”
“是呀,陛下。此行万万不得。弘安帝若真是想和战,哪会挑在这种时候说呢?弘安帝此举必是有大阴谋!”
“陛下,还望您三思而后行。若是前去南国乌城,便等于入虎口,任人欺压。”
“若是乌城有千军万马埋伏,陛下尽管武功再高,也难以逃脱。”
……
顿时,众说纷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