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思看到应疏钟已经红了的手腕,心中气焰升起,说话也跋扈起来,她挡在应疏钟面前,道:
“周先生,你在我家的宴会上伤我邀请来的客人,你想干什么?”
周云霏咬牙,忍着气焰道:
“跟应先生起了点冲突,现在已经解决了。”
李思思没理他,捧着应疏钟的手腕轻声问他:
“疼不疼啊?他干什么了?你要是不想在这看见他,我让保安撵他走好不好?”
周云霏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自己也算超一线明星,平日里谁不是捧着供着?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被这么甩过脸子了,脾气一时没忍住,冷笑着说:
“李小姐,虽然我不是你邀请来的,但你如果这么对我,王总知道了脸上恐怕不好看啊。”
“愿愿!”
熟悉声音让周云霏脸色一白。
傅寒阙看到李思思在给应疏钟揉手腕,心想这死丫头又趁他不在占愿愿便宜。
结果下一秒看到一旁的周云霏,他犹如当头一棒,整个人都害怕了起来。
应疏钟从刚刚开始就耳鸣了,脑袋嗡嗡作响,听到傅寒阙的声音才堪堪回神。
他拍拍李思思的手,示意自己没事了。
李思思面上一红,想掩饰什么,转头又想去骂周云霏。
应疏钟走到托盘面前,拿了一杯热可可。
傅寒阙以为他又发病了,走过去哄他:“愿愿,不想待在这里就回家好不好?”
应疏钟没说话,快步走到周云霏面前,周云霏的视线一直紧紧盯着傅寒阙,直到应疏钟走到他面前,他才发现。
应疏钟声音很小,差不多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他说:
“不是我离不开他,是他不放过我。”
周云霏神色一凝,温热液体把西装染脏,应疏钟把杯子摔在草坪里。
傅寒阙从始至终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周云霏,见应疏钟走远,他连忙跟上去,凑到他身旁哄他:
“愿愿,抱歉,我被几个人堵住喝了点酒,来晚了。”
周云霏看着他们离去脸色惨白,眼中泛起泪意。
李思思无情插刀:
“前几天张博仁和杜芋那事你不知道吗?傅叔叔都快把心掏出来给愿愿哥哥了,你非要不知死活的去挑衅愿愿哥哥。”
她踩着高跟离开,嗤笑道:
“自求多福吧大明星,说不定下一个喝硫酸的就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