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疼死我了!姜垂光!你敢这么对我?不怕我爹找你吗?
姜垂光面露厌恶,嘲讽道:“整天爹啊爹的,姜憬,你离开你爹还能干点什么?”
他举着缚仙锁朝姜憬晃了晃手:
“赶紧戴上,宗主有令,你这种心思不纯的人,应该在雪山上好好闭关思过。”
姜憬“呸”了一声:“说的好像他姜松清多正直清廉一样!整天跟花辞树那个妖孽颠鸾倒凤,姜家迟早完蛋!”
姜垂光听到“颠鸾倒凤”四个字脸都绿了:“你胡说八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滚滚滚,赶紧滚!”
他把锁链往姜憬身上一套,为了防止他继续胡言乱语,姜垂光直接施了一个禁言咒,把他的彻底封起来。
姜憬呜呜叫唤几声,脸都憋红了,他踢打着地上的雪表示自己的不满。
姜垂光装看不见,拉着他飞到雪山顶上,直接把他往庙里一扔,“四个时辰后,锁链自己会消失。”
“我劝你不要试图跑出去,你也知道,平羌境内的每一座雪山山顶上都有雪山神看护,送上来的人如果逃跑,跑掉了也还好,跑不掉的话——”
他懒懒摆手:
“可就成他们屋里的冰雕装饰咯。”
姜憬恨恨瞪他,眼睁睁看着姜垂光越走越远,消失在风雪中。
“宗主。”
被花辞树弄晕的那一名女修已经清醒过来,此刻羞愧至极,得知自己被人利用,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起来。
女修往地上一跪,道:“弟子识人不慧,请宗主责罚。”
姜松清看她一脸傻白甜的模样,自是知道她肯定不是有心的。
但是看着一旁面露愧色的花辞树,心里有了一个主意,他轻咳一声,问道:“你先站起来,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若答对,我就不罚你。”
女修听话站起来,低眉顺眼:“宗主请问。”
“如若一个人,因为命带恶煞,使人心绪不宁,神志不清,被世间定义为魔头,可究根结底,未曾有一人因他而亡,此人该如何处置?”
花辞树微微一怔,紧接着,他听到女修回答:“自然是先想办法为其度化,除去恶煞。”
姜松清满意一笑,又问:“如若恶煞处置不了,此人该不该杀?”
女修想了一会,又摇头:“既然未曾害过人,自然不该杀。最多……囚起来,加以看管便是。”
姜松清点头,冲她挥手:“答得还算可以,不罚你了,走吧。”
女修松了口气,连忙跑出去。
屋中又只剩下姜松清和花辞树。
花辞树提出自己疑问:“那天我们被围剿,明明死伤惨重,你为何说我未杀一人?”
姜松清解释:
“他们伤的是重,可是没有一个人因此而亡,几日前香雪海传书过来,让我派些人马过去,好好给那些修士医治呢。”
“刚刚那女修的话你也听到了,你若心中别扭,就当我是你的……监管人,是我在好好看护着你,不让你出去为非作歹。”
“叮,黑化值–10,离成功越来越近了,宿主请继续加油。”
姜松清看他的时候,眸光温润如水,还带着点自己都浑然不觉的含情脉脉。
花辞树对上他的眼睛,脸又红了,他肤色极白,脸红起来格外明显。
姜松清察觉到他在害羞什么,唇角漾起笑意,缓缓向他凑近:
“我都是你的监管人了,可不可以不要再叫姜宗主这么生疏地称呼了?”
他步步紧逼,把花辞树逼到墙角边,让他退无可退。
姜松清盯着他张张合合的嘴,那股莫名其妙的冲动再次涌上心头。
“所以我该叫你什么?”
花辞树问他,见他发愣,伸手推了一下他,想把他推的离自己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