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皇甫云敛久久不开口说话,黑色系的办公室内更是添加了一丝的冷凉,宥利双眼盯着皇甫云敛,她正欲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克劳德却在暗地里用双手按住了宥利,示意她停止发话。
宥利不解的转过头来看着克劳德一眼,之间克劳德将手中的请柬放在了台面上后低沉说道:“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在此前往东南亚,这是一份斐城发来的请柬!”
“斐城?”
皇甫云敛转过头来看着台面上那封香槟色的信函时,他琥珀色的眼眸微微凛冽了一下,指尖轻轻的捻过信函,打开信函上的蝴蝶结,翻开一张卡片,双眼扫过卡片上的内容后,不动声色的再度将卡片阖上。
“是谁的邀请函?”宥利好奇的问道。
皇甫云敛捻了捻眉心后说道:“月璃!”
“月璃是谁?”宥利对于这个属于女人的名字感到陌生。这也并不怪她,因为她并不知道皇甫月璃的存在。
还没等皇甫云敛开口,克劳德率先开口道:“我来猜一下,这一次你和宋黛儿会起争执,甚至解除婚约,全是因斐城的这个女人!”
宥利猛然一惊,她知道克劳德从来不会胡乱说话的性格,所以她对于他忽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感到奇怪。
皇甫云敛莞尔:“不怪月璃,我和黛儿的问题,不仅仅是因为她!”
“能告诉我你和黛儿在斐城发生了什么事情不?”宥利好奇的问道,其实她更好奇的是这个叫月璃的女人,因为能让皇甫云敛叫得出名字的女人,说明在他心中是有分量的而且不轻。
面对宥利好奇的眼神,皇甫云敛无奈,也就将在斐城的那一天所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宥利和克劳德听得张口结舌,因为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皇甫云敛和宋黛儿解除婚约的导火索竟然是因为黛儿吃醋引起的。
而这导火索的女人,竟然是皇甫集团的神秘大小姐,皇甫月璃。
发愣了许久,宥利才缓缓的回过神来,她看着一脸黯然的皇甫云敛道:“那你去是不去,月璃大小姐的请柬都到了!”
皇甫云敛缓缓说道:“我知道,这是月璃的用心良苦,这一去,势必南宫安和也会带着黛儿去的!”
“所以,你别辜负了月璃想要拟补的心,人家连婚宴都利用上了!在者说,黛儿是在乎你才会吃醋的,女人是需要哄得嘛,你都这样做了,黛儿当然更加的不会接受你!”宥利劝一边解,一边用眼神示意身边的丈夫一起加入游说队伍,因为她隐隐约约的感觉到皇甫云敛似乎并没有前去的打算。
克劳德似乎并没有想要加入游说队伍之中,他只是双手环抱在胸前,隔着镜片用锐利的眼眸直视皇甫云敛,凭他对皇甫云敛的了解,他知道任何游说都无用,这个嚣张狂妄惯了的男子,真的是注定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分寸全无,败得一塌糊涂。
果真,皇甫云敛只是微微的一笑:“去也没用,顺其自然吧!”
“你是不准备去?”宥利提高了嗓门道,她真是越来越不明白这些男人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了!挽回黛儿的这么好的机会,这该死的皇甫云敛竟然放任着不理了。
皇甫云敛对于宥利那刺耳的嗓音微微的皱下了眉心,他低沉道:“克劳德,我放你半天的假,带着你的妻子回家好好的安胎……立即执行!”
“好的总裁先生!”克劳德微微的点头,站起身,一手挽起宥利的手臂道:“亲爱的,记住医生说,你需要心平气和!”
“可是,可是他……”宥利伸手指着依旧坐着的皇甫云敛,可话还没说全,便被克劳德夹着往办公室外走去。
“他不能就这样的啊,他会后悔的!”出了办公室宥利醒过神来,似乎想在进去办公室内与皇甫云敛理论一番,可是被克劳德拉着,她怎么也挣脱不了,不是她多事,而是她不忍心看着皇甫云敛因为失去宋黛儿而整天浸泡在悲伤与工作之间,那样的皇甫云敛简直就跟死人没两样。
克劳德不顾办公室内的眼神围观,他大手一把捞起了宥利娇小的身躯,将她打横抱起,一边走,一边在宥利的耳边低声说道:“我自然有办法的,相信我亲爱的……”
“什么办法?”宥利依附在克劳德宽阔的怀抱之中,一脸好奇的问道。
“秘密!”克劳德神秘一笑,一脚踏进了电梯之内,便消失在了办公室内的眼神围观之中。
而办公室内,皇甫云敛将眼神从透明的玻璃墙面上收了回来,他看着打打闹闹的宥利和克劳德,内心有一点点的羡慕,可是纵使羡慕,可又能如何!斐城他是不会去的,他怕这半个月来的努力会因为再见一面而全盘崩溃。
收起了眼底的悲伤,皇甫云敛的脸上再度涂上一沉冰霜,他靠着宽大的皮椅,修长的指尖按下了电话键,朝着接通了的电话语气不善低吼道:“琳达,东南亚分部的年度计划什么时候交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