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萧元魁感情以为自己溜出去是找女人去了?算了,没发现自己的秘密,被这样误会也好。
萧元魁见萧然低着头盯着地面不吭声,以为她是心虚了,怒骂的声音就更响了。
“你看看你这副模样,难怪让荆玿婞看不上你,难怪让人家防备你!原本她都被我说动,带上你同去两州了,结果突然赶你回京,肯定是你干了什么蠢事对不对!”
“……”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没想到我叛变了就行。
萧然的沉默,被萧元魁当作是默认,他狠戾的瞪着萧然,抬起腿就是给她一脚:“废物!我好好的一盘棋,全让你给毁了!”
萧然被萧元魁这突然的一脚,踢得踉踉跄跄后退了好几步,最后重心不稳,直接摔在地上。
瞪着倒在地上的萧然,萧元魁的语气森冷无比。“你和荆玿婞的婚约还没解除,所以你还是有会的。从今天开始,你不许给我踏出萧家一步!记住了,不许给我惹事,我绝不能再让你这废物破坏我的计划了!”
这天以后,萧然就再没离开萧家一步了。对于这样跟囚犯没两样的生活,系统心疼萧然,但萧然还显得挺乐观的。
【挺好,毕竟我现在什么都不用做,每天吃了睡,睡了吃,而且萧家的伙食也不错】
对了,萧然现在要做的,就是一点一点把她被“剃光”的胡子再蓄起来。幸好她伪装溜出门时,大胡子被留在了自己房间内。
萧然被“囚禁”起来,但并不代表,她什么消息都不知道。
负责“看管”萧然的下人很无聊,人无聊的时候呢,话就多了。每次萧然坐在院子里,翻着那些看过好几十遍的古代书籍时,只要随便的问一问下人最近发生了什么事,下人就会滔滔不绝从萧元魁心情讲到隔壁街道的阿黄又生了多少个崽。反正萧元魁只让他盯住萧然不让他出门,又没说不准和他说话。
通过这个八卦的下人,萧然知道了这几天萧元魁的心情十分不好。上泽州的雨季已经到了,不过阳泽河的河水被牢牢防御住了。萧然记得,自己离开远汾州的时候,上泽州已经开始挖掘河渠,从阳泽河开始,沿途经过各州的江河,将上泽州多余的水量调往其他偏干旱的地区,这是两州治理工程量最大的工程,短期内暂时还完成不了。
上泽州的水患得到控制,这只是萧元魁发火的原因之一,还有另一原因,就是女皇不顾众多大臣的反对,为天下女子开设了女子学院,据说,学院里,不但传授四书五经,其他还有骑、射以及听也没听过的课程。当然,要想进入学院,必须先通过她们的入学考试。
等到远汾州旱季来临,百姓们根据荆玿婞的提议种植的耐旱农作物都活得好好的,一开始修建好的水也派上用场,农民们采用节水滴灌喷灌,大大提高了水的利用率。由于远汾州人口大量流失,所以现在远汾州的人口数量偏少,朝廷那些拨款,全用在百姓身上还有结余。帮助远汾州的百姓熬过旱季,荆玿婞带着一身的荣耀回京。据说,沿途欢迎荆玿婞的百姓,整整跟了荆玿婞好几条长街。
萧然没能见到那壮观的场面,不过根据下人的描述,也能在自己脑海里描绘出大致场景。
荆玿婞以女子之身,为尹国做出如此大的贡献,真正激励了全天带有志的女子。不甘愿碌碌无为困在宅院里一生的女子们开始躁动不安,萧元魁也跟着开始躁动不安。
这一天,萧元魁找到萧然,难得态度温和的同她说话。
“荆状元回来了,不过你们俩之间的婚约还没有解除,对此,你有什么看法?”
“我……只要荆状元愿意,我……”
“愿意什么!”见萧然这副懦弱的模样,萧元魁的火气又上来了,他深深的吸一口气,又呼出,而后耐着性子对萧然说道:“你这时候就别装什么正人君子了,你什么秉性我还不知道?你是喜欢荆状元的对吧?对于自己喜欢的姑娘,就不能退缩,你要像个男人一样……”
“???”怎么像个男人一样?像个男人一样怎么做?萧然微微抬起头,一脸疑惑的望向萧元魁。
“在我面前你装什么纯良!我是说,在荆玿婞提出解除婚约前,你找个会,把她强上了!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你和她的婚事,不就是铁板钉钉了嘛!”
“……”这伪君子,果然是一肚子坏水,难怪原身渣男被他ta教成这样。萧然眼里闪过一丝鄙夷,不过面上还是佯装期待的模样,看向萧元魁:“这……可是我年孝期还没过,而且,荆状元现在是不会肯来见我的吧?”
萧元魁沉思了下,对萧然说道:“接下来的事我来安排,况且,你放心,出了这等事,那荆玿婞也不敢随意宣扬,所以,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呢?”
看着萧元魁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离开,萧然心里头隐隐有些不安。要是,能有办法和荆玿婞联系上就好了,这样还能叫她提前做好准备,提防着萧元魁这个老贼!
和萧元魁的这番谈话过后,萧然的日子依旧没什么变化,往日是怎么过的,她还是怎么过,就好像,萧元魁那天根本没找过萧然谈话一般。就这样萧然忐忑不安的过了一个多月,这一天傍晚,萧元魁突然就让萧然换身衣服准备出门。
“我帮你约见了荆玿婞了,这包药粉给你,关键怎么做,就看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