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殊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糖给沈渊递了两颗,“光站着多无聊,吃糖。”说完就去了教师办公室的方向。
“我的呢?”林嘉木看着尉殊给沈渊掏了两颗糖就走了,他没有?
沈渊握着糖突然笑了,将糖踹在兜里也没有给林嘉木的意思,“背你的单词。”
“背不下去,一看就困。”
“那你帮我写检讨书?一千字。”沈渊一笑,十分真诚地开口。
“……我还是背单词吧。”
教师办公室里人不少,多半是带课老师在阅卷,还没考的科目老师就坐在一边听改卷老师吐槽。
易文成早就做好准备等着尉殊来,一直盯着门口,尉殊刚走到门口,易文成已经开始招手,“过来过来。”
易文成一开口,办公室的人都停了,齐齐转头盯着尉殊。
尉殊走到位置上站定,易文成放下手中改卷的红笔,喝了一口茶,语重心长地开口:“尉殊啊,不是我说,你怎么能考试的时候接电话还直接弃考呢?什么事这么急,你知不知道监考老师小报告都打到校长那里了。”
尉殊低头听着,也不反驳,低头“嗯”了一声,表情异常严肃。
只是易文成的话左耳进右耳出,十分顺畅。
“别的试卷你答的满满的,就我的地理,你给我做了几个选择题交上来,尉殊,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小易啊,这话就说差了,我的历史人都没来,白卷啊,这话要说也是我说吧。”一旁的历史老师笑了两下,也看向了尉殊,只是他倒是比较在意另一个方面,“你这是出什么事儿了急成这样。”
“我妹妹被人从楼梯上推下去了。”
“什么?!”尉殊一开口,易文成脸上严肃都装不下去了,眉头一皱道:“被推下去了?”
办公室的画风突变,从对尉殊的口头批评教育变成了对郑可可行为的批评和分析。
老师问一句尉殊答一句,气氛尤为和睦。
“你妹妹还好吧,我大学时室友骨折,正骨的时候叫的那叫一个惨。”
尉殊:“还好,就是右手得养一个多月。”
“我给你说啊,小夹板固定没有石膏稳,你记得让你妹妹千万别动,怎么吊的就怎么放,方向都别乱转,万一没对上,又得遭一遍疼。”
尉殊点头:“谢谢老师。”
“那个小女孩有点反社会吧,怎么能第一时间不是慌张而是笑呢。”
“可能真的是,没有羞愧感,行为冲动又有攻击性。”
“总归不怎么健康了,唉,才多大的孩子。”
“转学了?”
“家里人不重视,以后指不定还会出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