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恭说的对,你们最好现在就离开吧,瀚文你不是还有事要去文庙嘛现在就去,见完负屃就离开曲府,找个僻静的地方躲一阵子等我消息。”衍圣公走也过来说道。
“这嵩阳书院的山主是何许人也,连衍圣公您都惧他?”朱瀚文倍感诧异,儒家门里竟然还有人能让衍圣公如此为难。
“那嵩阳书院的山主叫杨玄感,我虽不惧他,但他又何尝惧我。”衍圣公嗤笑了一声,继续说道,“天下五大书院的山主跟我的地位平齐彼此之间并没有从属关系。杨朕正是他杨玄感的亲侄子,平素里他对杨朕就偏爱有加,如今侯烈打断了杨朕的双臂,他如果一意孤行,我也没有办法与他撕破脸。你的文灵被收一事看来不是特例,如果所有文主的文灵都被收走,那我儒家的实力等于少了一半,这个时候我不能允许儒家再出现纷争,希望你理解我。”
“好,既然如此,就不让诸位为难了,我们这就告辞。”朱瀚文一把背起侯烈,就往外走。看来这颜佑臣应该也是不愿意得罪自己,并没有出来阻拦,刚才他转身离开可能就是为了让自己置身事外吧。
从衍圣公府出来不远便是文庙,之前与衍圣公谈话中可以知道,真龙九子中的负屃就在其中,看来衍圣公其实是知道自己要来干什么的。真龙九子个个与自己祖上都有着深仇大恨,从早先霸下的反应就可以看的出来,一会如果动起手了自己这三个人绑在一起也不够人家塞牙缝的,还是别连累他们了。将侯烈交给梵真,让赵半子带着他们两个找一个避静的地方等着自己,朱瀚文迈步走进了文庙的大门。
一踏进文庙,识海中的《书》突然有了反应,一闪一闪的指引着自己的方向,走了很久,终于来到一面巨大的石碑跟前,在这里《书》闪动的频率飞快,似乎要蹦出来一般。抬头一看,石碑上只有两个大字“杏坛”。“杏坛”二字上方雕着一条栩栩如生的盘龙,朱瀚文看着这条龙,这条龙也低着头看着他。
难道它就是负屃?朱瀚文试着挪动了一下脚步,盘龙的眼睛跟这他的身影转了过来。这货果然是活的!
“晚辈朱瀚文,见过负屃前辈。”该有的礼貌还是要有的。
“……”
“见过负屃前辈,晚辈并非成祖皇帝后人,却身负九子血咒四十九世,这一世愿求前辈开恩,为晚辈将血咒解除。”
“……”
还不说话,莫非这几位龙子都是属便宜的?不打不说话?
“既然前辈不愿理会晚辈,晚辈只好得罪了!”说着抽出上宝沁金耙就要往盘龙上轮。
“干什么的!”一声怒吼从朱瀚文身后传来,回头一看原来是文庙的工作人员,正朝自己跑来。
“你要干什么?!你敢毁坏文物?!走跟我到保卫科去!”工作人员看上去十分气愤大声叫嚷着,不一会附近的保安和工作人员全都围了上来。朱瀚文一看这架势只得先将耙子放下,再看那条盘龙此时已经将头扭到了一边,满眼全是嘲讽之色。
“我是国家保密部门的工作人员,现在在执行秘密任务你们不要妨碍公务。”朱瀚文一本正经的掏出了麟九给他的身份证明。
“我不管你是谁,都不能破坏文物!”一位年纪比较大的工作人员怒道,“天王老子来了,想破坏杏坛也得从我尸体上踏过去!”这位老先生颤颤巍巍的挡在了石碑前面,脸上写满了壮烈,看朱瀚文的眼神就好像看万恶的侵略者一般。其他工作人员一看老先生已经做出了表率,更加不能让朱瀚文靠近石碑。
“老人家息怒,诸位冷静一下,我是国家的工作人员,怎么会破坏自己家的国宝呢,我只是来调查一下。那这样我先回去取上面的文件,拿回来给你们领导,我真的就是来调查的不是来搞破坏的。”
“你说谎!我明明看见你刚才就要用手里的耙子砸杏坛碑。”最开始的工作人员立马戳穿道,“这人说话前言不搭后语,我看这证件可能都是假的,咱们先报警!”
“对,报警!”众人附和道。
朱瀚文一看这大白天的想干点什么是不行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还是先拜托这些工作人员,等晚上再过来吧,想到这朱瀚文将耙子一收甩开保安抓着他的手,几个起落翻出了院子。
离开了文庙,打通了的梵真的手机,找到了她们落脚的地方。
“你可真会找地方!”朱瀚文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原来赵半子给梵真找的地方是一个废弃的ktv,昏迷的侯烈躺在破旧的沙发上,梵真正饶有兴致的鼓捣着落在地上的灯球。
“赵半子,你安的什么心?”朱瀚文摸了摸侯烈的脉搏,斜眼瞟着墙角的赵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