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朱瀚文连忙过去将杨远扶了起来,此时的梵真已经哭得像个泪人一般。
“你再他妈哭一会,他就归位了。”梵真一听,一下反应过来,连忙施法为杨远止血,随后,拿起羊脂玉净瓶上的杨柳枝,点到杨远身上,正是观音大士最为拿手的慈航普度之法。
“我说,你顺便给兄弟我也止止血呗,你看这还往外呲着呢。”
梵真一愣,同样手忙脚乱的也为朱瀚文止住了伤势,另一边的侯烈依旧平端着巨大的如意金箍棒,硕果仅存的十几把飞剑全部齐刷刷的立在墙角,而角落的传送法阵,频繁闪耀着青色亮光,似乎在求着他们速速离开。
不过几人一点着急的意思都没有,一面细致的疗伤,一面就这么端着棒子与飞剑对峙,也不知道这侯烈的臂力是怎么练的,就这么一直端了一个时辰,竟然连抖都不曾抖一下。直到杨远咳嗽了几声,苏醒过来,朱瀚文身上的伤也基本愈合,这才将如意金箍棒收了回来。
等杨远调息了好一会,脸上也逐渐恢复了血色,梵真终于松了一口气,而塔外一众高手也都跟着松了口气,好么,长白山这头有恃无恐,结果差点把灌江口杨家这位搭进去,这叫什么事呀,亏了南海普陀山这位没事,要不然,以普陀山那护短的做派,所有人都别想安生了。
又过了一个时辰,杨远终于调息完毕,长出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向梵真点了点头,梵真也红着脸点了点头,一路小跑向法阵跑去。见此情景,朱瀚文跟侯烈相视一笑,都一幅看热闹的样子让杨远追上去,杨远挠挠脑袋,看着梵真窈窕的背影犹豫了一下,随即一跺脚,追了上去。
而此时,神州齐鲁省东海岸边,被浪花冲上来了一支淡紫色的触手。
“这么大的鱿鱼须子。老铁们刷一波礼物,兄弟今天给你表演一个生吞鱿鱼须!”一个身穿赶海服装的年轻人,此时正好举着手机跑了过来,“谢谢我大哥送的小礼物!”年轻人说着便要伸手去捡那触手,这时那触手猛得一卷年轻人的双腿,再看年轻人双眼闪过一道紫光,随后把手机扔在了海滩上。在海边夕阳的余晖照耀下,年轻人的身上已经裹上一层黑袍。。。
“还能现场表演眼睛变色,这特效666啊!”手机上的弹幕还在一条接一条的发着,
“人呢?”
“说好的,生吞鱿鱼须呢?!”
“艹,再不回来取关了!”
九阵塔外,刚刚松了一口气的上柱国,忽然觉得心有所感,抬起头遥望了一眼齐鲁省的方向,又摇了摇头,继续专心查探朱瀚文他们的情况。
任谁也没有想到,第七层塔内只有一条走廊,走廊的尽头便是传送法阵。朱瀚文一步踏出,迎面便是一阵飓风直接将他吹飞,牢牢的顶在了墙壁之上。侯烈探出一步想看看情况,也一样被吹在了墙上,连动动手指都十分艰难。接着,杨远,梵真,四个人整整齐齐贴在墙上,谁也没有了办法。
“这。。。”上柱国张了张嘴没有言语。
“这特么什么玩意儿啊!”脾气火爆的韩擒虎,两步迈到钟正面前,喷了钟正一脸的唾沫,“你们这整都是什么歪阵,还有把人吹在墙上下不来的?这是哪个门派设的,狗屁不通!”
“呃,前辈不要动怒,这第七层的风隙,是。。。我布下的。。”钟正尴尬的擦了擦脸。“早年间,我曾经无意中得到了一颗定风珠,此宝在大海中使用威力绝伦,所以被我珍而重之放在了宝阁的最高处。之前我被迷惑了心智,奉命在此布阵,自然是选用了宝阁最宝贵的法宝,所以。。。”
“那你一定有解决办法,速将这什么劳什子的风隙给撤了,还有两层就要成功了,谁成想困在你这了!”
“是是是,我这就将定风珠收回。”钟正满脸赔笑的,应承了下来。
“慢着,”上柱国,突然开口说道。“你确定能将定风珠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