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终于恢复了平静,后宫那些怀孕的女人,赫连熠宸下了一个命令,全部都必须喝下打胎药,一个都不能留,也正因为这个命令,此时,龙翔殿前跪满了女人。
为免有遗漏,赫连熠宸下令,凡是在这二个月内被宠幸过的女人,都必须喝下打胎药。
再次接到命令的许太医更是冷汗直滴,跪在龙案前谏言道:“臣恳请皇上三思,如今国固民安,唯有后宫无子嗣,请皇上三思。”众太医齐声请皇上三思。
“大胆,朕的命令你们敢违抗,朕再说一遍,所有的人都必须服下打胎药,不得有任遗漏,否则唯你们是问。”赫连熠宸沉着脸,怒道。
“皇上,打胎药服用过量,很有可能导致不孕,这对皇上,对各位娘娘来说,都是……”
“不需要你们来告诉朕,你们只需按朕的吩咐去做就是了。”
“皇上,臣妾恳请皇上饶了臣妾的孩子,皇上……”龙翔殿外,后宫嫔妃哭成一团,原本都指着母以子贵,生下个皇子,后半辈子便有了依靠,不曾想,皇上竟如此狠心。
赫连熠宸被那些女人哭烦了,走出来一句话将所有妃嫔都打入了十八层地狱,“你们都给朕听好了,在这世上,除了皇后,任何人都没有资格生下朕的子嗣,谁都一样。”
众太医听了谁也不敢再谏言,不明白皇上是被什么妖魔附身了,当初皇后即将临盆都被下了打胎药,这会,皇上竟然说出这样的话,这不明摆着,谁也不得生下子嗣吗?
难道雷诺国真要后继无人吗?看来这件事得告知朝中各位大人,只有大家一起来劝谏了。
皇命不可违,众太医硬是扛着,拖着,直至第二天早朝,文武百官跪在多銮殿前。
“皇上,皇嗣关系到我朝的兴盛,臣等听闻后宫受孕妃嫔不少,但皇上却下旨打胎,不知为的哪般?”众大臣推出相爷,由相爷代为表述。
“各位爱卿,后宫乃是朕的家事,朕身为一家之主,难道连这点事都做不了主吗?”赫连熠宸沉着脸,早在下命令时,他便料到有此事发生了。
“皇上,后宫乃皇上家事,但皇嗣关系着国之根本,请皇上三思。”
“司徒爱卿,你觉得朕应该怎么做?”赫连熠宸不再问别人,只问司徒家的几位公子,外传司徒老相爷,自那日入宫面圣后,便抑郁而终,外人只当是如此,只有司徒家的人知道老爷是服毒自尽的。
“但凭皇上作主。”司徒家的人是知道洛雪生了皇子的,所以这件事,对他们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
既然其他妃嫔不允许生下皇嗣,也就是说皇上今后的孩子也只有他们司徒家的女儿可以生,只不过这事皇上没说出来,他们自然也不敢说,众臣跪着,他们也只得跟着跪。
“司徒大人,你不能因为一已之私而忘了国之根本,皇后的事,众位大人都觉得遗憾,但如今皇后已去,你们怎么可……”
“够了,朕心意已决,后宫众位妃嫔离中前都必须服下打胎药,以确保没有人受孕,另外,皇嗣的问题不用众位爱卿操心了,朕的皇儿聪明伶俐,不日,朕便会带他回宫。”赫连熠宸手一挥,制止了朝臣的争执。
“臣斗胆,请教皇上,皇上所说的皇嗣现在何处?”众臣惊愕,好半晌后,才有朝臣问道。
“朕心知众位爱卿心系江山社稷,今天破例告知众卿,你们听好了,朕只说这一遍,以后朕不希望再听到有人问起。”赫连熠宸眼扫过众臣,决定给洛雪与寒儿一个正式的名分,“一年前,众卿皆以为皇后殁于难产,但并非如此,那时朕接到消息,有人要加害皇后母子,因而朕才会布下那个局,真正的皇后已被朕转移到外,并安全生下皇儿,所以关于子嗣的问题,众位爱卿无需再费心。”
“皇后生下子嗣了?”众臣面面相觑,不知是真是假,按说不应该怀疑皇上所说的,可是去年皇后大葬之日,众位大人也是亲眼目睹的。
“众卿可以问问司徒爱卿,皇后几个月曾回京。”赫连熠宸直接将这烫手的山芋扔给了洛雪的几位哥哥,一时间,朝臣忘记了这是朝堂之上,甚至忘记了上面还坐着他们的万岁爷,一个个皆围着司徒家的二位公子,叽叽问过不停。
“臣等斗胆,敢问皇上何时接回皇后母子?”既然皇上都这么说了,众臣也就不再争议了,只是几位后宫怀孕的妃嫔家人心里憋屈,好不容易,女儿怀上了龙种,没想到却是这样的下场,不过君为天,他们也不能说什么。
“这件事,朕自有定夺,众位爱卿,南清国那边传来消息,南清国皇上驾崩,新帝继位,朕欲亲自去参加南清国新帝登基大礼,并接回皇后与皇子,至于朝中这事,交与成王爷与两位相爷,不各众位爱卿可有异议?”赫连熠宸为自己去接洛雪母子找了个很好的借口,如此一年在外耗上几个月,也不会有什么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