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里衣下摆被陈宛白撕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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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整个人僵住,生无可恋,目光呆滞,难道自己的清白,就要毁在这个小姑娘手里了吗?
此刻,什么风度、什么体面,全部不复存在。
男人脑海中闪过无数荒唐的念头——显而易见,她看起来还没长大啊!
“你在想什么呢?”陈宛白瞥了他一眼,翻了个白眼,语气满是不屑。
她又没瞎,那男人的眼神,简直了。
估计已经想到事后是要以身相许还是自尽以保全名节了。
陈宛白懒得搭理他那复杂的表情,撕下的布块稳稳拿在手中,一边冲洗着他的伤口,一边轻轻擦拭,动作虽快却并不粗鲁。
男人的脸瞬间红得发烫,被她这番话击得无地自容。甚至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而陈宛白依旧淡然,手上动作不停,专注于替他处理伤口。
总共用了四五筒,男人的伤口才几乎洗净。
洗去血污之后,才看得仔细。
还好,伤口其实并没有想象得多。
瞥了男人一眼,见他依旧一脸尴尬且无奈的模样,有些好笑。
前面也不知道谁,装得很。
她倒也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将之前得草药开始敷到伤口上。
男人强忍着痛,目光紧紧盯着陈宛白的一举一动。
“别看了,你一个老头子,我才没兴趣。”
“不是。”
“哦,那就是疼的咯,疼你就喊出来。”陈宛白淡淡道,手指将捣好的草药涂抹在他深深的伤口上。
男人皱了皱眉,忍住从喉咙中溢出的痛呼,尽量平稳地道:“还好。”
又开始了又开始了。
比大裤衩子还能装。
“嘴硬。”陈宛白轻轻哼了一声,手上动作却没有停下。
男人咬着牙,额头上沁出一层薄汗。随着药草逐渐覆盖,伤口的痛楚似乎减缓了些,他终于放松下来,略微舒了口气。
敷完草药,没有东西可以包扎。男人的衣裳被污染的很严重,不适合。
扭头添柴间,发现了火堆下的草木灰。
陈宛白灵机一动。
草木灰不是有一定的止血作用吗?
它能够吸收伤口表面的水分,使血液凝固,同时还具有一定的杀菌消炎作用,有助于防止伤口感染。
草药加上草木灰,这不是buff叠满。
拔下腰间的柴刀,拨了一些草木灰出来,直接抓起,撒在了男人的伤口上。
男人惊讶的看着她。
“管用,我们平时割了口子都用它。”
陈晚白解释了一句。
反正男人不能动弹,还不是自己想咋样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