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兰用左手从空中接过长长的太刀,拿稳的瞬间立刻转身穿过覃彻的左侧。
一击必杀。
“岑兰获胜。”
无论是摄像头和观众的眼睛都清晰看到刀刃切到要害。让暗处的敌人无法作假。
“可恶!岑兰我早晚要杀了你!”
不再关注覃彻的惨象,岑兰走下了擂台。
迎接她的是祈盼多时的罗维。
还有下一场即将上场的车涣。
“岑兰小姐真是英姿飒爽啊,我的小弟毫无招架之力就被打败也是很正常的。”
车涣的神情傲慢依旧,说起话来却很有分寸。
“看着战场上小姐美丽的身姿,我甚是期待对战的那一天呢。”
即使再礼貌的修辞,也掩饰不了话语下重重的威胁。
罗维与岑兰都明白车涣的蛮不讲理。
两天前,罗维与岑兰去医院看望受伤的霸空。
轻度脑震荡加尾骨碎裂,是比赛中车涣造成的伤害。
医生说过,如果霸空受到的冲击再大一点。就有很大几率会进入ICU病房。
那一夜,任飞白一直没有睡。
车涣。是不可一世,也有资本不可一世的“王子”。
他深刻的明白如何在不犯法的前提下,享受自己庞大的权利。
就像翱翔的邪龙,低看人类没有任何理由。
因为他飞得很高。
“你就是大家所说的‘黄金矿工’罗维吧?”
车涣不再与岑兰交流,而是看向挡在前面的罗维。
“是,又怎么样?”
“听说你帮着岑计和教会搭线,谈成了一笔总价值价值300多亿的大项目。结果只是要了些碎金子和一个女人的所有权。”
车涣在笑着,就好像听到了什么极为古怪的笑话。
“一掷千金只为妻,不愧是“黄金”矿工。您真是比我还要风流的“君子”啊。”
罗维捏紧了拳头。
“我不准你这么形容兰兰!”
“好,那咱们擂台上见。”
车涣并不在意罗维敌对的目光,他自信地向擂台走去。
罗维看着他的背影。
“我一定要打败你获得冠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