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吃瓜几人,震惊的忍不住捂住,生怕土拨鼠般的尖叫打破这暧昧的气氛。
时南音红着脸,急的脱口而出:“你神经病啊。”
“现在我是这儿的老板,你被辞退了。”
时南音搬出身份,哪里料到苏然老师默默补充一句,“音音呐,暮暮姐说陆老师的劳动合同只有她能动,而且单方面违约解雇,要赔钱的。”
时南音:……
好啊,徒有空名的虚职是吧。
时南音瞪着一双大眼睛,一字一句告诉他:“陆行予你这么喜欢到处兼职是吧。”
“那你好好上班,本小姐不干了!”
…
其实证明,走的时候有多潇洒,过后就会有多狼狈。
时南音赌气的从画意跑出来,直接去了购物中心,一顿操作猛如虎,结账卡里只剩二百五。
时焰霆停了她所有副卡,时南音只能尴尬的退掉所有东西。
现如今时南音的处境:赶鸭子上架——强人所难。
既然木已成舟,最后索性摆烂。
时南音成天宅在家里摆烂的第三天接到时老夫人电话。
时老夫人这通电话言简意赅,不留一点祖孙情意。大致意思就是给她两个选择,一马上回来相亲结婚,二接手画意。
时南音犟种,不依时老夫意思,打算另择工作。
她就不信,好歹也是本科毕业生,不可能找到工作。
当天晚上,时南音在网上投了很多简历,好在还收到了几封回信。
第二天,时南音一一面试,最终结果便是她看上的人家看不上,人家看上的她又看不上。
她漫步无目的走在街上,无奈和无语在脸上轮番翻个。
最后,时南音终是对生活妥协,她从包里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个唯一接她电话的号码。
“喂,亲爱奶奶。”
“我能不能和你商量个事儿,你看咱们家,大家都在赚钱,总得有一个来花钱吧。”
“我——。”
嘟嘟嘟——
听筒里只剩下一声声的机械声,时老夫人挂了电话。
时南音抱上路边大树,像只泄了气的皮球。脚下正好有块小石头,她一脚下去,又把自己踢的龇牙咧嘴。
包里电话又响了。
时南音看都不看一眼来电,表情蔫蔫的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