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了洗手间收拾,除了身上绵密的痕迹触目惊心,脖子上的项链更是刺眼。
对着镜子取下来,她洗漱干净走出去,却撞见司晟洲站在床边,将项链砸向他身上。
哐当一声。
项链落地。
司晟洲手里拿着一份资料,被这一砸脸色突变,用力将文件扔在床头上。‘
盛知夏没说话,气恼的朝门口走去。
司晟洲上前来拉住她,“去哪儿,一会医生过来帮你检查身体。”
昨晚上她突然出血,染红了浴缸,他记得她的例假才过不久,好端端的为何出血?
他想起之前也有过这种情况。
刚她已经联系女医生,对方正赶来别墅的路上。
“给七分苦,在送三分甜,我不需你这种可怕的恩赐!”盛知夏想甩开他的手,男人反手从身后将她抱住。
他应该刚洗过澡不久,身上飘弥着淡淡的沐浴液香味。
今天下了雨,气温鄹然降低,他没出门居家,难得不是商务风打扮,身上穿着深灰色羊毛衫,同色系的休闲裤,脚底踩着家居鞋,斯文又儒雅,英俊逼人。
盛知夏挣扎不得,气得小脸涨红。
“不听话,今天别想出门。”他撩起她脸颊边的碎发,对着她耳边呼出一口热气。
盛知夏猛打个哆嗦,心底一阵发寒。
她怀孕了。
要是女医生过来检查,难免不会发现。
司晟洲这般憎恶她,若是知道这件事,还不知道做出什么可怕的事。
“我很好,不用看医生。”她平复心情,尽量不激怒他。
司晟洲将她抱回床上,目光锁住她,瞳孔幽暗,“月初你刚来例假,突然出血,你说你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