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被掀到腰上的瞬间,她心底紧张到在敲鼓。
“I love you, baby,
我爱你,宝贝
And if it's quite alright,
]而且如此的强烈
I need you, baby,
我需要你,宝贝
To warm a lonely night。
去温暖这个良夜……”
颇有的情调爵士乐还在屋子里重复缠绵,唯一被光亮照射的角落,桌上桌下已经凌乱一团,墙上迭在一起的那女身影,是他们迸发的激情。
从桌上身体相压的愉悦,到桌旁从身后的厮磨,闭塞的台球室里,连空气都变得潮湿黏腻,一声声交错的shen yin和闷哼,淹没在了音乐声里。
“宝宝,外面听不见的,想叫就叫出来。”许博洲一只手臂揽着周晚的腰肢,一只手掌箍着她的后脑,下面动得凶猛。
周晚细长的脖颈向后一仰,潮红的面颊上是细碎的汗珠,她蹙眉,从喉咙里破出一声难捱的绵柔长吟。
屋子里阴影里有多寂静,桌上就有多疯狂。
男女的喘息声细密、急促的交错,周晚早就浑身一片酸软,整个人轻飘飘,可是她又出现了那个荒唐的感觉,她想和抱着自己的男人,继续在没有烦恼的情 欲世界里沉沦。
一周来,她所有的压力,在这一刻得到了彻底的释放。
她不用和虚假的人社交,也不用虚假的微笑,在被许博洲拥抱的世界里,她可以随心所欲的做自己,哪怕不够完美,哪怕不再克制自己的情动,也不觉得羞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歌也不知重复了多少遍。
最后许博洲半蹲在球桌下,亲吻着公主的腿心,当周晚清醒时,用力踢了他胸口一脚,羞窘的指着地上的蕾丝内 衣说:“全弄我衣服上了,好脏。”
他将她横抱起,往沙发走:“今天晚上我跟你回家。”他眼往地上沾了液体的内衣说:“没必要再穿,我等下懒得再脱,浪费时间。”
“……”
音响声调小,台球室里燥热的氛围逐渐消退,周晚窝在沙发上,身上盖着薄薄的毯子,纤细白嫩的腿弯曲着,微红的脚踝有些性感,她用双手枕着脸,侧着身看着在穿衣服,起身想去一旁抽烟的许博洲。
他刚套上T恤,下身就一条内裤,从背后看,臀部紧实又翘,她盯了很久,心底的小恶魔跳了出来,咬着下唇,伸手去扯他的内裤边缘,然后猛地松手,恶作剧似的想看他被弹疼的表情。
嘣一声,许博洲臀上的肉微微颤了颤,周晚有种说不出的兴奋,原来调戏男人竟然会这么爽。
他不紧不慢的回头,背向下弓,双臂绷紧撑在她身体两侧:“怎么这么大了,还是喜欢扯我内裤呢。”
“我、我什么时候扯过?”她咬着唇,止不住的笑。
“叁岁。”
“骗谁呢,谁叁岁有记忆,你别说得好像我很喜欢占你便宜一样。”
他下颌绷紧:“姜姨告诉我的,她说,有一次我在你家洗完澡,你就跑进我的房间,扯我的内裤,还拍了我的屁股。”
“我……”周晚哑口无言,想反驳都没理,心虚的小声碎碎念:“姜姨明明是我家的阿姨,怎么什么都和你这个外人说。”
许博洲捏了捏她的脸颊:“这说明,姜姨有先见之明,她知道我们以后一定会是一家人。”
“你真不要脸。”
“在自己老婆面前,我要什么脸。”
“……”
许博洲这张嘴啊,周晚就是斗不过,她那些睿智、聪颖全用在了对付生意上,在他面前,一点攻击力都没有。
她气鼓鼓的缩进毯子里,懒得再看他。
直到听见扳动打火机的声音,周晚才将头冒出来,想到了一件令她疑惑了一段时间的事,反正今晚没少坦白,她就像谈心一般随口问去:“对了,我之前在看你简历的时候,就发现你有一年的空白期,休整整一年,这很不符合你的性格,前两天在香港,全亚航空的老板也和我提了一嘴,说你有一年多得并不好,能告诉我,那一年,你发生了什么事吗?”
许博洲手指一怔,盯着烟头上猩红的火星子,出神到都看见了重影,手指被烫到也没知觉,藏在阴影里的一双眼睛,忽然没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