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么荒谬的事情,他当即便想将袁恒逮捕送去精神病院。
但袁恒向他展示了手腕处的光脑,明显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东西。
他请求自己的帮助,利用职权找出其他受困者,届时,联邦会所将会强制召回,机会仅有一次,错过便只能永远待在书中世界,直至脑死亡。
很不巧,当时的谈话被秦妈妈听见,因此这段时间一直过得忐忑不安。
两人沉默了许久才分开,整理好伤感的情绪,分工合作,很快煮了一桌子的菜。
另一头,陈起航在二楼露台处仰起头看着黑沉沉的夜空,秦恙手臂撑着栏杆,支着脸蛋一直盯着他侧脸,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看星星,你看我,有那么好看?”陈起航伸手盖住他的眼,不让他看。
秦恙抬手摁住他手背,唇角扬起,“我对你一见钟情,你说好不好看。”
他顺势拉下陈起航柔软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眼里的深情仿若下一刻就要凝结为实质,“航航,我爱你。”
陈起航错开视线,目视着前方的夜景,留给旁人一只红彤彤的耳朵。
露台光线暧昧昏暗,秦恙舔了舔忽然干燥的唇,喉结滚动,“你害羞的样子很可爱,想亲。”
“能闭上嘴吗,走吧,该下去一楼了。”陈起航闷声说了一句。
秦恙不让他走,手臂紧扣着他后腰,把人压在自己胸口,“亲一口再下去。”
两人身体紧贴着,陈起航明显感受到对方身上的异动,霎时僵着身体不敢动。
“秦恙,你是狗吗?”他咬牙问。
秦恙直接啃上他脖颈,含糊地说:“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靠,还连啃带咬,说你是狗都轻了。
陈起航自觉脖颈处已经被秦狗留下了深深的痕迹,又痒又热,还带着轻微刺痛。
秦恙沿着脖颈往上吻,抬手捏住他下巴,迫使他抬起头,重重地吻了上去。
边吻边说:“好软,好热。”
陈起航佩服他,都这样了还能开口说话。
眼镜阻碍了秦恙的深吻,他拿走陈起航的眼镜,舌尖撬开唇缝,大力交缠上去。
手也不老实地钻进衣摆,沿着后腰往上剐蹭。
陈起航被吻得头晕目眩,双腿阵阵发软,手不自觉地扯住秦恙后背的衣服,
他扭了扭腰想躲开在秦恙的手,支支吾吾想说些什么。
滚开,没气了。
秦恙终于退出,却不肯走,仔细地吻着他的嘴角,“航航,今晚跟我睡。”
听到暗示性极强的一句话,陈起航抬起红通通的眼,喘着气断断续续道:“滚吧你……是跟我睡还是……想睡我。”
“就单纯的和你躺在床上,盖着同一张被子,聊聊天。”秦恙搂着他回到房间。
陈起航匆匆扫了两米宽的大床一眼,晃了晃脑袋,“看来你不是狗,是色狼,当我是小孩被你哄骗?”
秦恙没否认,好心情地带着人走出房间,来到一楼。
秦爸爸和秦妈妈在厨房有说有笑,一切似乎往好的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