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回去,照例还是模模糊糊的蜷缩在床上,凌晨两点多的时候,起来吃了一颗安眠药,昏昏沉沉一直翻身。三点多的时候再吃一颗,再继续迷糊。五点半左右,天朦朦亮,又是一个晚上过去了。
飞机是七点吧?
李微然木然起床,刷牙洗脸,然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抱着她买来的抱枕,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鹩哥自从来了他家之后,一直是打扫卫生的阿姨喂的,也因此学了一口流行的东北话,它睡梦中被李微然吵醒,扑腾着翅膀在架子上呱噪,唱着阿姨那里学来的小曲。
荒诞的小曲映衬下,客厅更显得安静的可怕。李微然不知不觉的走过去,对着鹩哥自言自语,“桑桑。。。。。。”
鹩哥一贯的人来疯,记忆的洪闸呼啦啦打开,顿时高兴不已,“桑桑是个小妖精!啊!啊!桑桑是个小妖精!”
桑桑,那个可爱的小妖精。一幕一幕又一幕,甜蜜的片段疯狂的倒带。
人总是有一个随压力的临界点的,李微然的点,到了。
他转身,连路踢翻带倒椅子小家具数件,终于乱七八糟的勉强穿齐衣服,直奔机场而去。
燕字回时(下)'VIP'
阿忠觉得那个叫秦桑的女人是个祸害;因为他从来没见过老大这么长时间不嗑药不喝酒不找女人。
“阿忠?”周燕回伸脚踢踢面前的心腹,“发什么呆?”
“你以前会说——你他妈想什么呢?”阿忠慢吞吞的说周燕回笑了。
“老大,那个秦桑不能留,你被她带坏了。”阿忠继续慢吞吞的说。
周燕回挥了挥手里的新药样品,挑挑眉,好笑的“哦?”了一声。
“她太奇怪了!整天说的那些话我都听不懂。昨晚我监听她的电话,她竟然没有求救,她跟李微然还有陈遇白的女人都说她很好!”阿忠皱眉,他想了整晚,想不出理由。
周燕回嘴角弯弯,“我知道了。”
“老大!”阿忠不死心,“我嘴笨,她说的那些大道理我不懂。可我懂一件事——她那样的人,根本不知道你过的是什么日子,她把。。。。。。把什么东西都想的太容易了!你,而你,你很。。。。。。很深刻!”阿忠词穷。
周燕回忍俊不禁,这段时间来,他很容易心情好。
“我看老大你喜欢她,可你又不睡她!”阿忠皱眉,“家里的事情你也不管理了,整天和她呆在一起,看着她笑。家里几位少爷这些天都有些不对劲,我们新到的这批药卖疯了,他们眼红着呢。。。。。。”
周家,明争暗斗,枪,药,地盘。。。。。。世外桃源泉,神仙眷侣的美好一下子褪去,现实的依旧冷漠厚实,把周燕回压的一滞,和秦桑待在一起久了,好像真的被洗脑了。他有些惨然的一笑,阿忠真的是瞎操心,其实他自己比谁都清楚这些,只不过,就和女人说要减肥一样——等明天吧?明天开始!
他挥手打断手下的话,“阿忠,我心里有数。”
“我知道,你烦我了。烦我我也要说,你这样下去,会把你自己和兄弟们都害死。”阿忠憨憨的挠头,小声的嘟囔完,出去了。
周燕回冷然坐在沙发里许久,缓缓抬起手臂,静静的看着那支新型致幻剂被推进自己的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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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温热的小嘴,灵活的香舌,周燕回舒服的呻吟出声,揪着秦桑的头发在手上狠狠的绕了几圈,用力的控制住她的头,往口按的更深。
秦桑白嫩的小脸涨张,委屈难受的眼泪都出来了,嫣红的小嘴含着他,张开到最大,长时间的含弄之下可能已经麻木,晶亮的唾液滑落,滴在她雪白的酥胸上,淫靡的往下淌。
周燕回兴致无比的好,往上重重一顶,她大声的呜咽了一记,窄小的喉咙卡住他巨大的头,一阵被温热握住的感觉排山倒海而来,他粗重的喘息着,迅速的耸动起来,一波又一波的酥麻炸开,秦桑含糊的哭声里,他爆发式的大量射出,来不及咽下的白色液体从她嘴角和鼻子里呛出来,她眼泪模糊的趴在她膝盖上,合不拢的小嘴不住的抽,哭的像只可怜的小狗。
周燕回伸手抹去她小脸上的狼藉,弯下腰,将手上粘稠的白色液体悉数抹在她早己湿润的腿间或,火热的手掌揉动,暧昧的水声响声一片。
“不要。。。。。。”秦桑小声的呜咽。他不理,拉起她一只雪白的大腿,横在他坐着的床上,她现在的姿势尴尬的吊在他膝头。
他笑,温柔的抚她的脸。腿间休息了一阵欲望又高高的抬起头。秦桑柔柔的看了他一眼,撅了撅嘴昂起头,小口小口的又含了上去。
她上身趴在他大腿上,一只腿点在地上支撑身体,另一只腿被他抬到了床上,曲在他腰侧。享受着她的含弄,他的手从她光裸的背上移开,摸到她腿间,她已经很湿了,小小的两片软肉因为情动,不断的蠕动着,他摸着摸着,忽然三根手指同时塞进了穴里。
秦桑闷哼,又痛又舒服,扭着腰,里面一缩一缩的。
“小浪货。。。。。。”周燕回笑着骂,手里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大,秦桑再也含弄不下去,吐出他来,大声的叫床,一只手难受的揉弄着自己的胸。
他双眼都红了,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把她的透明体液揩在她嘴边,秦桑识相的伸出小舌头通通舔干净。
“干!”周燕回受不了,大力的把她提起来扔上床,粗鲁的摆弄成跪姿,挺着自己紫黑色的巨大凶器,连湿润都不做,狠狠的一下子捅进去,“小骚货!勾引我。。。。。。恩?我干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