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园

小说园>黑社会经典案例 > 第32部分(第1页)

第32部分(第1页)

教授发言不如方鸿渐讲梅毒

民工有幸,常常能听到看到一些人文教授的演讲及鸿文。

有些教授的大贴看后让人一声叹息。

亲爱的教授,你就不能好好说句人话啊,看了半天,七窍生烟。天语吗?神仙乎?鸟类哉?天外来客——不食人间烟火?终于明白,这样的学者,人民能有什么理由不一个月一年几万几万稀里糊涂莫名其妙地给你呢?

看这种表达简直就像吃一碗夹生饭,可满眼都是中国字,是在搞人文还是在写编程?比HTML语言还难懂,不知对着学生讲这些的时候,他们是什么感受?如何互动?怎么交流?最后也只好不懂装懂跟着你大话虚词术语一箩筐。

也许俺们不懂就是最好的效果。

中国这类巫婆神汉式的教授太多了。不说文字的鲜活,不说语言的魅力,作为处处自称教授的“人文学者”,能把自己的母语搞得这样的味同嚼腊让人绕墙三匝而不知其味不知所云不明所以,实在是一大创举,壮观兮!

亲爱的教授,请用最简单的中国话讲出自己的观点(极可能是真理),好吗?如果实在没有多少语言表达能力和风格,就用最平实朴素的语言表达吧,也许还多少有点清新的风格。如果让学生听众在听你的表达和看你的论文之时还要进行一翻“语言分析学”,那不仅可悲,其实也是你最大的失败。

据说有的教授还是特聘或者海外飞仙,说句老实话,亲爱的教授,《围城》方鸿渐那段关于梅毒的考证,至少还能让俺们精神一抖赶走几只让人无计可施的瞌睡虫呢。

我觉得汉语言之于中华人文学者或文化学者,就像衣服之于女孩,手术刀之于医生,真的是太——重要了。

每个人文学者的语言魅力是不一样的,但是有一点是一样的,那就是应该有魅力。如果连人文学者的语言都没有魅力,你又有什么资格去要求搞经济的,搞建筑的,搞政治的,搞历史的,搞医学的,搞计算力的,搞天文学的学者语言有魅力呢?

可惜我见过太多的人文学者的语言能力不如他们这些行业的学者。

一篇人文学者或文化学者的论文所要表达的思想如果是有生命力的,也就是有原创性的洞察力的,那么表达这个思的语言更应该是有生命力的。是自由的,活着的,而不是死的,苍白的,可憎的,虚假的,假正经的。不然就是糟踏浪费了自己花费精力和心血探索得到的这个思想。

如果一个人文学者的语言还不如一个法律学者,比如*;不如一个行政学者;比如任剑涛;不如一个计算机学者,比如张亚勤;一个宪政学者,比如王怡——那么这样的“人文学者”是足以让人轻视的。最好不要自称自己是人文学者或者文化学者,因为这样会让人轻视“人文学者”或者“文化学者”这个职业。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中国所有的人文学者都要感谢余秋雨和易中天,先不说他的思想,最起码他俩在中华文化最基本的表达工具和文明的密码——汉语言上维护了“人文”这个汉语词和“人文学者”这个职业在国人心目中早已土崩的尊严。就像易中天说的,他只不过是用“人话”来讲他的思想。他们俩个面对自己的母语,起码不应该感到惭愧或者不好意思。

谁见过死人会说话?可是有些所谓的“人文学者”的语言,简直让人觉得连死人说的话都比他们强。既然是活人说话,就要鲜活,有生命力,生活化,有力,总之要是活的,让自己和“读”或“听”你思想的人感觉是一种享受,而不是难受,甚至痛苦不堪七窍生烟,最后怀疑自己或者表达者的智力。

如果他的语言枯燥无味,中规中矩,苍白无力,平淡无味,无病呻吟,华而不实,晦涩艰深难懂,一开口就是大词、官话、社话、套话,没有一点自己的性格,那么这样的“人文学者”实际上还算不上一个合格的“人文学生”,简直就是面目可憎,因为他用来表达他探索得到的某个思想成果的语言——书面的是论文,口头的是演说(或者讲学,其实就是演讲和讲座也要事先写成论文讲稿)——实际上是在*他的母语,这样的人文学生应该感到为自己的语言表达能力感到羞耻,也很可悲,他不应该自称他是使用汉语的“人文类学生”。

有生命力的语言是有魅力的语言,同时也是有力量(或者说有力)的语言。

教授的良知在货架上明码标价:25块

上个星期在好又多逛时意外看到了深圳市委副书记女儿“妞妞”的那本著名的小说《长绵羊的翅膀》,不好意思,一激动把名儿说错了。总之民工如获至宝,翻了又翻,让我惊喜的是在上面看到了两位国内著名文学教授写的序,其中有一个还他妈是北大教授、博导。

据说现在的教授一个月4000多还表示很缺钱,据说现在许多教授基本上也都靠自己聪明的脑袋弄到了钱,总而言之据说他们现在越来越牛逼了,可是看上去好像总是缺点什么,就这么一小点,让人提起教授就会想起别的什么不雅之词。

说起郎教授,也许他有许多缺点,但起码在学术的良知上,比国内许多教授都要多那么一点点,就多那么一点点,就显得与咱们大陆的教授们多么的不同。他们也许比谁都聪明,脑子里的电波线比大家都要长点多点,惟一缺的就是学术良知对学术尊严的维护。你可以不说真话,但拜托请不要说假话。缺了这个,永远都算不上真正的知识分子。国内太多无视当下社会现实真实面的学者了。对于民众而言,他们其实是不存在的,是集体缺席的,因为他们没有为维护一个民族的主要组成部分——沉默的大多数的尊严做出什么,他们要么孰视无睹要么刻意回避。我想当年的柏拉图、卢梭、亚里士多德之所以赢得世人后人的尊敬,一定是他通过自己的学识为当时的大众真诚的说了点什么做了点什么吧?

既然大家都自称“知识分子”,一发言就滔滔万里争着要做这人类乘坐的这艘大船上的了望者,可是知而不言甚至去做帮闲,故意表示看不见大众的生存状况,算是怎么回事呢?想必应该也做不出让时人或后人铭刻于心的学术新知来吧。原来咱们中国知识分子的良知都是明码实价的,中国整个被阄割了的学术界啊,我一介草民只好站在货架旁边偷偷为你难过。

为什么中国的学术声名狼藉?就是有太多的所谓学者做学术只为自己,心里从来就没有大众,甚至还欺骗大众。这样的学者,大众为什么要喜欢他们?这些学者只惟上,惟官是从,他们认为自己的名和利是从自己的导师和领导那里得来的,他们只对导师和“学术官僚”或者党棍们负责,却绝不会对自己的学生和大众负责。这是一个价值观的问题。他们的价值观的目的地就是自己的利益,而不是大众的利益。所以他们从一开始方向就错了。所以他们永远搞不清自己学术的价值到底存在于哪里?当然他们也搞得清,就是在学术官僚们的笔下和经费里。而不会想到学术真正的价值存在于大众的服务里。学术真正的价值的目的地在你所服务的大众的嘴巴里,有时是点击率,有时是掌声,有时更是从内心生发出来的对一个真正以自己专业为大众为社会服务的学者的尊敬,这才是真正宝贵的价值,是学术真正的生命。真正的市场意识是服务大众。要“目中有人”,眼里心里要有当下的大众,作为学者,要关心他们的疼痛与不幸,这在现在的中国,显得更为必要。只有这样,你在做每一篇论文前,在思考时,才会知道你为什么要做这篇论文,要做一个什么样的论文,做出来后会是什么样的结果或者样子。这才是一个学者的市场价值。

民工瞅了瞅书屁股后头的定价:25块。

理科生张亚勤的人文素质

话说某年某月某日某夜,在中山大学听微软全球副总裁张亚勤演讲,老实说有点惊讶。

一个中科大出去的理科生,嘴巴里动不动就跑出人文,文化,价值之类的跟理科没啥鸟关系的词,有几个词印象还比较深,觉得是有价值的养料,基本上可以化到自己的血肉中去,希望以后能作为基因,遗传给自己的儿子,好让他以后若有幸上中国的小、中、大学时有点免疫力。

在网上搜一下,关于张亚勤的第一个贴子的第一篇是新浪的《微软公司全球副总裁张亚勤简介》,如下:

1966年出生于山西太原,12岁考入中国科技大学少年班,23岁获得美国乔治&;#8226;华盛顿大学电气工程博士学位,曾就读哈佛大学高级主管商业专业。他是数字影像和视频技术、多媒体通讯及Internet方面的世界级专家。1997年,年仅31岁的张亚勤被授予美国电气电子工程协会院士(FellowofIEEE)称号,成为该协会100年历史上获得这一荣誉的最年轻的科学家。他拥有60项美国专利,其中多项专利已成为ISO和ITU的国际标准。

大陆理科生张亚勤不远万里去了美国,混了几年后给我们带回这样几个词,记下来点评了一下,和诸公分享一下。

已完结热门小说推荐

最新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