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景眼睛一亮,还想讨价还价,他噌地站起来。
“一天行不行?”
18岁的少年,站起来已经和陆绪白一样高了。
陆时景强硬不起来一点,在陆绪白跟前儿耍宝哀求。
悄悄地掐了自己一把,能哭出来了。
嘶……好疼。
陆时景眼泪汪汪地看着陆绪白,如果他身后有尾巴,此时应该摇的欢快,毛都要干烧了。
答应我吧,答应我吧,哥。
陆绪白从他的眼睛里读出了这个意思。
“三天。”
不容拒绝的声音响起,陆绪白迈着大长腿,拒绝和他交流。
陆时景哪还敢再说话,呜呜呜呜怎么还多一天了。
早知道就两天了。
他不死心地朝着陆绪白的背影喊道:“两天,就两天,两天后一定要把相机还我啊。”
回应他的是关门声。
嘤嘤嘤,陆时景坐在客厅,嘴里咬着毛巾,独自落泪。
都说兄友弟恭,兄友,弟才能恭,为什么兄不友,弟还要恭?
要不是陆绪白一言不合就停他的卡,他一定冲上去和陆绪白大战三百回事。
嘤,万恶的资本家!
忙碌的佣人见怪不怪,面不改色地从陆时景前面走过去。
“等等。”
被叫停的佣人扬起职业假笑,露出八颗牙齿。
“怎么了,二少爷?”
陆时景一噎,本想让她别来晃悠,却是说不口了。
“没事,去吧。”
好丢人啊,嘤嘤嘤,猛男落泪被看见了。
陆时景内心的小人哭的更凶了。
“好的。二少爷,祝您生活愉快。”
佣人目不斜视,飞速离开。
这样的场面过两天就上演一次,他们早就脱敏了。
你可长点心儿吧,我的二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