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印:……
cpu直接给干烧了。
他紧缩眉头眼神示意刘恩康,这什么情况。
刘恩康直接坐到对面去,摊手,爱莫能助自求多福吧,长的帅就是要承担更多的烦恼,你要有这个觉悟。
花印拿起桌上的亚克力广告牌,放到两人中间做格挡。
“谢谢,我不是同性恋,不是妖性恋,生理和心理性别都是男,对福瑞和四爱都没有兴趣,你有任何业务和性需求都找他。”
他抬起莹白的下巴,点点正看戏的刘恩康。
高傲清贵,有种与世隔绝的孤独感,这种长相和气质兼备的美人俨然是稀缺品,放眼整个酒吧,都找不出第二个。
这满地妖艳贱货的酒吧只是个幌子,今晚有行动,具体是什么刘恩康没挑明,估计怕他知道太多,反而容易露馅,但可以确定的是,刘恩康想找到什么人,或者是想进入什么圈子。
因此花印必须拿出十万分的警惕,既不能表现得太殷切,也不能过于反常,把到手的线索给赶跑了。
娜塔莎用雄浑的声线娇笑道:“我看中的是你,换别人可是另外的价钱了,靓仔,你打听打听,我虽然长得没你漂亮,手上功夫可是顶尖的,实在不行我给你五千,让你好好尝尝我的手艺至于你说,你不是同么——”
他翘起兰花指,拿过花印的水杯一饮而尽,忽地,大黄唇瞬间放大好几倍,凑近花印细细闻脖子上的味道。
花印全程冷傲地端坐,连一丝眉毛都没动弹。
“你身体里男人的腥味都快溢出来了。”
弦乐高扬,一曲《假面舞会》高潮迭起,急促地织起一片潮汐,钢琴和键盘声如包着羊毛绒毡的小木槌,敲下轻快的节奏。
娜塔莎闭眼,沉浸其中。
“你这样的美人,走在街上,只会吸引更多,更凶猛的食肉动物,把你一口吞到胃里,一根骨头都不剩。”
“哦,是吗。”花印未被他戏剧又挑逗的用词震慑住,反而身子倾向桌面,冷静地挑选酒瓶,为他调了杯辣穿天灵盖的鸡尾酒。
他随口说道:“再凶猛的野兽也是群居动物,找到他们的洞穴,摧毁他们的后代,就能永绝后患,你能给我这张入场券,我就跟你走。”
杯内尚残留少许起泡,酒一倒入,瞬间由沉底上浮。
“花印。”刘恩康对这句回复好像有点意见,开口制止他。
娜塔莎舔了口酒,高跟鞋唰地一提,换了个一人我饮酒醉的寂寞姿势,说:“你姓花,真少见,少数民族么?”
花印蓦地双手紧握,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这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