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我温暖啊,这个很难定义嘛。”许沫挑眉看着米丘楠,一副很神气的样子。
“好吧。”不得不承认许沫的定义,很让米丘楠意外,他原本以为许沫会认为善良什么什么的,反正就是要扯上人间大爱的,那样的话他还真的做不到,还是现在这个定义,他能做到,他的温暖是有限的,只能也只想温暖一个人。
许沫见米丘楠的神情,有些防备和刚愎自用的说:“怎么这样不行嘛,我就是这样自私的,喜欢我的人,当然只能对我好,要是对别人都好,那又怎么证明我是特别的呢?你要是接受不了,还是不要喜欢我了,我的自私是不会改变的。”
在这里许沫先给米丘楠打一个预防针,摊牌,她和别的女生不同,别的女生总是在恋爱中,怎么怎么展现自己的美好,但时间长了,不好的缺点弊端总是要露出来的,倒时候就会有争吵嫌弃,最后分手。所以她觉得在一开始的时候就要表现出最真实的自我,看看对方能不能接受,两个人是不是互补,若不是互补,还是趁早不要发展下去,一面时间长了感情深了,都已经习惯对方的时候,在分手,那样对大家都不好,感情上的伤害也会很深。
米丘楠咧着嘴笑起来,露出很好看的虎牙,回答说:“我并不觉得这自私,正常人都是会这样想的。”其实他发现许沫是另一种可爱,许沫在他看来就像是一头张牙舞爪的小狮子,总是装作自己和邪恶的样子,吓唬自己身边的人,告诉他们很邪恶,不要靠近她。但她这样做,也只是因为自己怕受伤害而已,故作凶猛吓退那些虚情假意的人,那么最后留下来的就都是最真心,最有勇气的。
“正常人都是这样想的?”许沫反问,有些不开心了,不得不说天蝎座的女生是一个极其矛盾,却又可爱的复杂体,她们希望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她们的一切一切,都不希望在这个世界上看见第二份,如今米丘楠却回答说正常人都这样想,那也就是说她自己不过是一个正常人而已,她怎么可能接受。
很显然,米丘楠还没有意识到许沫的意思,和不开心的表现,许沫她要的不是和正常人一样,而是和正常人不一样。“是的,谁会喜欢自己的伴侣对别人和自己一样好,我也是接受不了的。”米丘楠很很耐心的说。
“你的意思是,我和正常人一样,我记得你好像说过我很特别,和正常人不一样的。”许沫话语平静的说,让人听不出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米丘楠这下犯难了,弱弱的问:“你是想要特别还是不特别?”
这不问还好,米丘楠这样一问,许沫直接暴走了,不过是在心里,并没有表现出来。“随便,你开心就好。”说完,许沫就开始去拳击,她原本是不喜欢这项动作的,不过真是被米丘楠给气到了,现在只想找一个可以打的东西,发泄一下。
面对许沫突如其来的态度改变,米丘楠有些不知所措,知道是自己说错话了,但许沫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甚至还在笑,面对许沫这样的表现,米丘楠觉得很有趣,但又清楚的意识到,许沫生气了,自己必须马上采取措施。
许沫并没有专业的拳击私教,也只是乱打一通,发泄一些罢了。米丘楠走过去,只见许沫对着沙袋乱打一通,有些好笑,也有些心疼,许沫这样不专业的打,是会伤到自己的。
“你这样是会受伤的。”米丘楠在旁边好心劝阻。
许沫也不答应,手上的动作根本就没有停下来。沙袋被许沫打的左右摇摆,米丘楠趁势接住沙袋,让许沫停手。
“你做什么?”许沫皱着眉头,不开心的说,她心情不好,发泄一下都不行嘛,殊不知她现在的样子,就是那种最幼稚的小孩子,以最激烈、最明显的方式告诉大人,她现在在生气,很不爽,还不快过来哄我!许沫现在的行为传达给米丘楠的就是这个意思。
“你这样是会伤到自己的。”米丘楠回答说,嘴角带着一丝隐约的笑意,这是源自许沫可爱的行为。
许沫不悦的看着米丘楠,说:“和你有什么关系,要伤也是伤的我自己。”
“你受伤我会担心的。”米丘楠有些着急的回答说。
米丘楠的回答,像是一场春雨,立刻马上的浇灭了许沫的不开心,不过许沫嘴上还是不承认,“哼,中央空调。”许沫哼了一声,在一边的长凳上坐下,像是一个得到安慰,嘴上还不承认的孩子。
“我可是不是中央空调,就算是,那也是你一个人的。”米丘楠跟着坐下,对许沫说。
许沫抽出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拿起来擦了擦汉,依旧口是心非的说:“花言巧语,你们男生的话是最不能相信的。”
“你要是不相信,我只能用行动和时间来证明了。”米丘楠回答说。与他而言,许沫一直很神秘,并不是说许沫这个人身份神秘,而是说许沫的性格,散发着一种神秘感,让他入迷,想要去探究。因为她经常会躲在许沫看不见的地方偷偷的看着许沫,表面上,许沫是那种人缘很好,身边总是围绕很多人的那种,但实际上,许沫很多时候都是一个人,至少米丘楠看见的,是这样的。许沫很多时候是一个人走在街道上,有的时候能看出来她心情还不错,嘴角带着笑容,有事的时候又是心事重重的样子,还有的时候他发现许沫在一个人哭,就是边走边哭的那种。
米丘楠还看见许沫帮老奶奶过马路,给乞丐施舍等等,但这些事情都是一般人不会去做的,说明许沫是很善良的,但真正相处的时候,许沫却总是强调自己不好,他有些不明白许沫的想法。许沫的很多事情,在他来看都是自相矛盾的。他对许沫的评价就是,活泼的时候像是一个精灵,冷起来的时候又像是一个谜,深沉起来堪比哲学家,幼稚起来就好比一个三岁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