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科举,如果两百个人参加,其中一百个人是南方的,那这上榜的,毫无疑问都是南方人!”
“南方的有钱,人家读得起书!”
“你北方有什么?除了黄土就是沙,还冷,又穷,你怎么读书?根本读不起书!”
“一百个秀才中,九十九个能中举,唯一那个没中举的,不用查别的原因,只需要查他是哪人就行了!而且,绝对是北方人!”
“所以,顺天府必须成为首都,也只有这样,才能带动北方的经济流通,恢复繁荣,以及促进南北融合!”
“当然,光提出意见,没办法解决,也不行!”
“这三条,本来就是文官的禁忌,朱祁镇不耍一点手段,这三条根本落实不下来!”
“否则,朱祁镇要是敢胡来的话,史书就会记载,英宗英年早逝,实在是令人扼腕叹息……”
“而朱祁镇,的做法,就显得有些朴实无华了,不管是别人的指点,还是他自己想的,反正的确是有办法……”
“当时,明朝实际的大权是在杨士奇手上,他也是内阁的首脑。”
“而杨士奇有个儿子,叫杨稷,杨稷在老家那叫一个胡作非为,为非作歹,强抢民女,残害百姓,暴虐成性,用狗东西都是在侮辱狗的那种。”
“有什么样的儿子,就有什么样的老子。”
“杨稷是这个样,杨士奇是什么样,其实都能看出一二,无非就是身为文官,又是内阁首脑,掌控着史书落笔大权,在天下人面前装成一副能臣干臣,忠臣良臣的模样。”
“咳,不扯远了……”
“继续说这个杨稷……”
“总之就是,杨稷的事发了,被人告到京城了!”
“当然,这很明显是朱祁镇授意的。”
“否则,早不告,晚不告,偏偏这时候已经犯了很多事的时候才告?”
“当然,也不是说之前不告,之前不告,是因为杨士奇能摆平。”
“而现在搞发了,就是朱祁镇专门一路通路灯,有锦衣卫的情况下,自然不可能让证人在半道上死了,所以人到京城了!”
“很快,这杨稷也被押到了京城。”
“当时就招供了,还告发同伙三百多人。”
“按照律法,直接砍了,都没有人敢质疑,直接砍了,都算轻的了!”
“但朱祁镇没砍,他先把杨稷干的那些事跟杨士奇说了,然后还问杨士奇,以你儿子干的这些事,你说怎么定罪吧?”
“老子省儿子,杨士奇估摸着也是头一遭。”
“要说朱祁镇精呢,他就不说他把这杨稷怎么怎么样,就让你杨士奇来定。”
“杨士奇怎么定?往死里定?可那是他儿子!”
“那还能怎么定?放了?可能么?这事都发了,谁都知道他儿子是个什么混账玩意了,这放了,他这辈子也洗不清了!大半辈子伪装的清誉身份,就会彻底毁于一旦!”
“朱祁镇这简直就是杀人诛心!”
“偏偏杨士奇还没办法!”
“朱祁镇就用这么一招,拿捏了杨士奇,杨士奇老实了,不敢说话了,他敢说话,敢反对,朱祁镇保证让他老来丧子,再狠一点,以杨稷犯下的那些错,再来个九族消消乐,杨士奇屁都不敢放一个!”
“总之,杨士奇老实了,内阁也就老实了。”
“可老实归老实,杨士奇也因为这事陷入了极度的精神内耗中。”
“如此精神内耗下,第二年,他就嗝屁了!”
“杨士奇嗝屁了,这杨稷也没用了,杨士奇刚死没多久,朱祁镇就念在父子情谊,不忍天人永隔,于是乎,就让杨稷去找杨士奇,让他们父子俩团聚了。”
“朱祁镇打击杨士奇,也是有原因的。”
“朱棣在的时候,永乐盛世,毋庸置疑。”
“而杨士奇掌权之后,明朝军事能力大幅度收缩,就拿奴儿干都司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