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家的根基,邹家的一切。都彻底毁了。
再想重头再来,恐怕也不会有机会了。
好一会儿,邹天生才回过神来。
盯着齐成桥,他喃喃问说:
“谁干的,齐成桥,告诉我,谁干的?”
“别急,他马上就会来见你!”
齐成桥的话,又是让大家不由一惊。
我们此时,在下游的江面上。
这里两岸群山,根本没有任何人家。
齐成桥说的这人,怎么来见?
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
忽然,船身晃荡了下。
接着,就见船长走了进来。对着邹晓娴,直接说道:
“邹总,有小艇勾住咱们的船,他们想要登船!”
“放人上来!”
邹晓娴也是眉头紧锁。
虽然,她恨邹天生。
但她也不想,邹家的家业就此毁掉。
她也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甲板上,传来一阵脚步声。
接着,门一开。
几个男人直接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个六十左右岁的老头儿。
他目光冷峻,佝偻着腰身。
身上散发着,阴冷的气质。
一见这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尤其是邹家的人,更是惊的合不拢嘴。
邹天生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
“忠伯?”
这老人是忠伯。
曾经挟持邹老爷子,在邹家担任管家的忠伯。
谁也没想到,此时的忠伯竟然会现身。
“大老板!”
忠伯沙哑着嗓子,打着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