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此时的香榧正在院子里和小丫头们一道采着凤仙花,想要捣个汁水染指甲,一边漫不经心的摘着花朵,一边儿在思量,也不知道昨儿个扶风和那侯爷发展到如何程度,到底要有几分看重,送上去也才能得了宠爱。
&esp;&esp;心里担忧,两弯柳叶眉便有些微蹙,黄知府一眼看去,鹅黄小衫的美人儿伸出白嫩柔夷轻轻碰在那珍珠粉的花朵儿上,又收回来,看着别有一番风味,黄知府三步两步上来,一把搂住香榧的腰,把香榧吓了一跳,手上小竹簸箕里的凤仙花便洒了一地。
&esp;&esp;小丫头们见了,忙捂着眼睛跑开了。
&esp;&esp;黄知府放在香榧腰间的手顺着衣裳对襟就穿了过去,一手撩了香榧的裙子就想在院子里行那事体。
&esp;&esp;香榧大感屈辱,不堪黄知府如此作践,若是此事传了出去,哪里还有脸活下来,就是坊间□□,也不曾光天化日之下就如此苟且。当下忙伸手堵住了自己的山涧,脸上调整了表情,转过身去嗔道:“老爷,这里有蚊虫,咱们回屋吧。”
&esp;&esp;黄知府本想就地办了,此地花团锦簇,心里又爽快,感官上更是刺激,只是到底有些禁不住香榧的软语哀求,身下又滚烫,方才一把横抱了香榧进了内室。
&esp;&esp;黄知府心里舒爽,香榧又是个妙的,经了人事后更是看着诱人,浑身肌肤粉红透白,把个黄知府伺候了个□□。
&esp;&esp;香榧忍着不适死死捱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才了事。
&esp;&esp;黄知府事毕,半躺在香榧的香塌上,靠着大引枕,一手枕了脑勺,歪头看着瘫软一边的香榧,非常得意。
&esp;&esp;香榧柔弱无力的道:“老爷今日如何这般神勇?”
&esp;&esp;黄知府伸手揪了香榧的胸口山丘,道:“小妖精儿,老爷我今日高兴,咱们要回京了。”
&esp;&esp;香榧疑惑的道:“回京?回什么京?”
&esp;&esp;黄知府笑道:“回上京,老爷我升官儿了,正三品礼部侍郎,哈哈,带着你去京都开眼界儿去。”
&esp;&esp;香榧听了喜色上脸,抬起头来“啪叽”亲了黄知府一口。
&esp;&esp;黄知府心里喜爱,一手捞了香榧靠在臂弯。
&esp;&esp;香榧软了声气,道:“老爷,如今我无名无份的跟着老爷,只怕夫人不肯让我跟了您去,我舍不得您。”
&esp;&esp;黄知府此时恰逢升官大喜,又刚刚得了香榧的服侍,舒爽上天,哪里会舍得委屈自己的娇妾,道:“你放心,这两日我与夫人说一声,正式给你抬了名份。”
&esp;&esp;香榧笑弯了眉头,晃着脑袋蹭黄知府,若不是方才狠作了一番,只怕黄知府又要把持不住了。只调笑了一番,伸手胡乱捏了几把就是。
&esp;&esp;香榧想了想,又故意道:“老爷,昨儿个我在园子里遇到那凌家姑娘真真是个绝色,老爷是想收用了?”
&esp;&esp;黄知府听罢伸手指了香榧的额头,道:“你这个醋坛子,我几时说了要收了,没见我昨儿个特特留了陪侍侯爷?那是要给侯爷送的礼。”
&esp;&esp;香榧听罢,又道:“老爷如今都升官了,还要巴结那侯爷?”
&esp;&esp;黄知府笑道:“你懂个甚,就算上了京,也得在人家手底下讨生活,那是什么人?那可是严侯爷,多少人想见一面都见不上,如今有这机会巴结,岂能浪费了。昨儿个晾了一日,勾勾他的心肠,今儿个晚上,我让夫人打点一番,看看今日或者明日就送过去,别回头白白错过了机会。”
&esp;&esp;香榧一颗心才落了地,娇嗔道:“老爷顶顶厉害!”
&esp;&esp;但凡男人,最喜女人崇拜,这香榧行事乖觉,又会看人眼色,方得了黄知府的喜爱。
&esp;&esp;此时的未风到了鲁夫人院里,鲁夫人却着急出去招呼前来恭贺的女眷,哪里有空闲时间应付未风,当下就道:“四娘先回屋吧,我今日有些许忙,暂且管不过来了,你自去寻六娘园子里玩吧。”
&esp;&esp;未风觉得鲁夫人对自己不如扶风亲热,心下有些酸涩,呐呐的告了退。
&esp;&esp;转回厢房时心有不忿,进了扶风的门,扶风正在教秋桐下棋,不妨未风掀了帘子就进来,脸上还有愤怒之色,一时有些诧异。
&esp;&esp;未风本欲责问扶风是否是和鲁夫人说了自己什么,为何鲁夫人对自己如此冷淡,只是性格使然,到底没有责问出声,反倒眼睛一红,眼泪就哗哗流了下来。
&esp;&esp;扶风心里厌烦,又不好不理,只好耐了性子问:“姐姐是怎么了?”
&esp;&esp;未风虽说眼睛流着泪,说话仍是清晰软甜,“今日鲁夫人竟是不耐烦我一般,我也不知道做错了什么,竟教夫人如此厌烦与我,妹妹可否与我说一说?”
&esp;&esp;扶风这才明白,这是未风去鲁夫人屋里也被撵了回来,以为自己耍了手段了。心里好笑,又觉这人当真以为别人都跟她一般了,当下笑脸便收了回来,道:“我道是得罪了姐姐,原来是此事,难道姐姐没有听说今日知府大人得了委任文书,即将回京上任了,鲁夫人忙着应酬上门恭贺之人,自然没有时间招待我们。不知姐姐怎么会如此想?”
&esp;&esp;未风被羞了个脸通红,又怨恨扶风不与自己说起这事,让自己出了丑,当下就带着哭腔道:“妹妹如此说我,倒叫我羞愧,只是我并不知道此事,如今我们寄人篱下,唯恐做错了事得罪了人。哪里就知道是有这一遭事体,如若是知道,也定不会作此想法了。”
&esp;&esp;扶风气急反笑,道:“姐姐的意思妹妹倒是不懂了,早些前我去请安,看鲁夫人忙碌方才问了此事,路上遇到姐姐想与姐姐说一声,不料姐姐似乎不欲与我多说,想着自去了就会知晓,也就罢了。怎的姐姐似乎还怨怪我没有与你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