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红叶听到了自家姑娘羞愤欲死的声音,“二爷,您怎的在奴婢房中,奴婢活不了了!”
&esp;&esp;红叶听见了一阵哭声,和夹杂着男子低声哄着的话语,抬起要推门的手就有些无力,最后软软的垂了下去。
&esp;&esp;屋里的未风一汪水眸红通通如小兔,挂着几滴晶莹剔透的泪珠,一头就要撞向床柱,被严综一把就搂住了,道:“你这又是何苦,我又没怎么着你,大不了我求一求大嫂,把你给了我就是了。”
&esp;&esp;未风微微摇着头,樱桃小口嘴唇微肿,道:“奴婢没有那个福分,求二爷让奴婢去死吧。”
&esp;&esp;严综看着那微启微合的唇瓣,心头邪火上来,低头就咬了下去。
&esp;&esp;未风惊恐的睁大一双眼睛,双手无力的推搡着,只是这男子于女子的力气悬殊,岂是未风这小姑娘能推得开的,反倒平添了几分趣味。
&esp;&esp;这严综本就是贪未风颜色鲜亮把持不住,有想着偷着的丫头是一贯压在自己上头的嫡兄的丫头,其中趣味更甚,越发不管不顾,当场就按倒了未风,未风扛拒不住,这严综又是惯常在花街柳巷混过的,只消一会儿功夫,一双手就剥了未风的衣裳。
&esp;&esp;未风双手无力的推拒,渐渐瘫软了下来。哭声也渐渐转为一阵阵羞耻的咏叹。
&esp;&esp;红叶听着屋里的声音,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忍不住后退了几步,跌坐在地。
&esp;&esp;☆、花魁
&esp;&esp;这边厢的扶风一股气泻了下去,就觉得错怪了严箴,有些不好意思,同时又疑惑这严箴留着未风是何意,如若是看上了,却又不见收房。
&esp;&esp;扶风有些急于见到严箴,严箴却半晌没有回来,等到夜灯亮了许久,严箴才进了屋,将将进屋扶风便扑进了严箴怀里。
&esp;&esp;严箴有些诧异,又满怀着欣喜,只这么一会儿不见,竟像是隔了十天半月一般。严箴很乐于见扶风毫不保留的表达对自己的喜爱之情,伸手揽住扶风,温水声道:“怎的不先歇下?”
&esp;&esp;扶风闻着熟悉的味道,深深吸了口气,决定开诚布公的和严箴谈未风的事情,不给自己来之不易的幸福埋下隐患。
&esp;&esp;扶风和严箴坐到了案前,扶风攥着严箴的手,细细的看着纹路,一边道:“爷,妾身有事和您说。”
&esp;&esp;严箴笑道:“我怎么闻着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esp;&esp;扶风嗔了严箴一眼,又道:“方才爷也看到了,这丫头是个隐患,爷留着可是有什么用处,虽说我与她一道长大,但是如若说真留在爷身边,我说句心里话,我着实是不喜欢她。”
&esp;&esp;严箴抬眼看了正回避自己眼神的扶风,脸颊就微微露出了窝,道:“我不动她,只因她是与你一道长大,怕伤了你的心。”
&esp;&esp;扶风惊愕的抬了头,直直的看向严箴,心里酸涩得厉害,想哭又想笑,自己知晓了未风的存在,就犹如吃了一只苍蝇一样,只怕未风会是在严箴眼里不一样,想不到竟也是为了自己。
&esp;&esp;扶风抬起头,狠狠的啄了严箴下巴一嘴。
&esp;&esp;严箴嘴角就弯开了去,这小狐狸,真真是。严箴很满意,自己所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小狐狸都明白。
&esp;&esp;二人除了芥蒂,越发情浓,眼神相望,不消一会儿功夫便转到了床榻,共商夫妻大事去了。
&esp;&esp;司棋隔日知晓了原因,深深吐了口气,只当是个大麻烦,扶风性子又古怪,差点惹出事儿来,想不到竟是因为这么个原因。
&esp;&esp;司棋便与扶风商量,“如今既然进了门,便好好儿当个摆设,你切莫再去寻她麻烦,好歹能做个挡箭牌。”
&esp;&esp;扶风嘟着嘴道:“我什么时候寻她麻烦了,都是她寻我麻烦。”
&esp;&esp;司棋见扶风犟嘴,也不生气,笑道:“也不知道昨儿个是谁大发雷霆罚人跪来着。”
&esp;&esp;扶风赧然,又道:“姑姑,你说昨儿个太夫人派丫头来,像是要与未风说情的模样,我要不要去和太夫人解释一下?”
&esp;&esp;司棋沉吟片刻,道:“虽说是太夫人做主领进来的,到底只是你屋里一个丫头,太夫人竟如此护着她,怕是对你生了恶感。”
&esp;&esp;扶风泄气,道:“可惜了我的弥勒佛。”
&esp;&esp;扶风本是一改常态的讨好李氏,李氏却转脸就听了卢风挑拨,扶风便有些懒得再费力气,总不能如卢风一般日日守在李氏身边。
&esp;&esp;司棋又道:“倒是不必刻意去说,改日有机会说上一两句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