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羡不赞同地说:“我觉得你应该先把衣服穿上。”
他有些分外不在乎,很懒散地点了点头,去门口将衣服拿上,随意一套又立马走回来继续刚刚的话题:“谁倒你的牛奶?”
温羡想也不想就说道:“梁简。”
祁砚哼笑一声,手上继续把玩打火机。他想了想,猛地拍了拍手,让温羡一脸不明所以。
但很快,这动作的答案就出现了。门被打开,一群黑色的保镖从外面冲进屋子,而沙发上的某人只是淡淡抬眸,说:“送梁家一卡车牛奶,就说是送给梁简的。”
“是。”保镖刚要出去。
祁砚再次叫住:“你就说我请他喝牛奶。”
“不是爱喝吗。”
“那就多喝一点。”
几句话落下,温羡的表情简直已经不能用复杂来形容,她张了张嘴,发现不知道该说什么后,将千言万语都总结成了一个巨大的“诶——!”
保镖出去的脚步再次停住,转过头看向温羡。
温羡拍了拍祁砚的肩膀,提议道:“你送人家牛奶干嘛,有钱不是你这么烧的啊?”
“而且我也没有很在意。”
和气生财,温羡的大小姐脾气不是到处乱发的。
祁砚懒得看她:“我知道。”
温羡以为事情还有商量的余地,连忙说:“所以不用——”
祁砚转过头看她:“那这一卡车的牛奶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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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我改主意了,我觉得应该给你买。”
温羡:“……”
这牛奶,她特么每天就算是两罐,都得过期一半。
她真心建议:“有点浪费。”
祁砚勾勾唇:“还好。”
温羡:“……?”
脑子烧坏了?
“行。”见劝不动,温羡索性接受,“那你买吧。”
祁砚笑着看向保镖,示意他出去,自己则是继续开始装病。他先是虚弱地躺在桌上,再是有气无力地继续说:“我好像又有点发烧了。”
温羡塞给他一杯热水,简洁地说:“去床上躺着,吃药,多喝热水。”
祁砚并不是真难受:“躺床上我不喜欢穿衣服。”
温羡抹了一把脸,有些无奈地说:“那你脱吧,你退烧了我就回学校了。”
祁砚:“……”
好没良心的女人。
祁砚象征性地喝了一口热水,然后立马脱下了刚穿上的衣服,伸出一只手看她,说道:“扶我一下。”
温羡放下笔,默默看他再次赤裸的上半身,有些无从下手:“你能不能睡上去了再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