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悦琦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了,只能拿着手机抹眼泪。
“别哭啊,我做的所有事都是为了让你高兴的。还有,金涛下周三就要去美国了,我想过了你可以去送他,不过在这之前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再去医院了,有什么话都等到机场时再说吧,好不好?”
罗悦琦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当然好,那我给他发信息告诉他一声儿。”
“行,你发吧,手机不要用太长时间,晚上我按时回去。”
莫维谦尽快嘱咐完罗悦琦之后就赶紧挂了电话,然后坐在那儿安心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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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悦琦这些天在家里反复想着周三去机场见到金涛时要说的话和要嘱咐的事;有时脑海里想象着那天的场景都会掉几滴眼泪;弄得莫维谦急得只盼时间能过得快些;恨不得一下子就到周三,赶紧都做个了断。
在经过了几天低沉的气氛后;终于熬到了周二,罗悦琦晚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是不是哪儿难受?”莫维谦打开床头灯问罗悦琦。
罗悦琦摇头:“哪儿也不难受;只是满脑子都是和金涛相处的点点滴滴,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不好过。”
莫维谦听完牙都快咬碎了:幸亏明天见不着面儿,要不就机场离别这一段儿还不又得回忆好几年?
虽是这样想,可嘴里说出的话却是漂亮得很:“这也是正常的;毕竟明天就要分开了,再见一面也不容易,而且你们又相处了那么长时间;心里肯定会不舒服。你也不用为难自己,睡不着就不睡,我陪你聊天儿,熬一夜也不算什么,明天到了机场也不要压抑自己,想哭就可劲儿哭,有我呢。”
罗悦琦为莫维谦能如此的善解人意而再次感动,坐起来低下头亲了亲莫维谦:“你对我真的是太好了,每当我觉得自己已经有些了解你的时候你却总是能让我更惊讶。莫维谦,再这样下去,你在我心目中可就是个完人了。”
“我哪有你说得那么好,只不过是关心你罢了,别人可不会像你这样认可我,我说你是不是偷着吃糖了,嘴怎么这么甜?”
罗悦琦笑出了声儿:“你就笑话我吧。”
莫维谦按着罗悦琦的后脑勺不让她离开,不停地亲吻着她的唇:“我是说真的甜,跟糖似的。”
两人亲来亲去腻歪了半天,情绪都上来了,莫维谦的语气不是一般的遗憾:“不能再闹了,唉,再怎么也要挺过三个月,听话。”
罗悦琦噘起了嘴:“你明知道我现在的状况还这样儿,你烦不烦!”
莫维谦闷笑一声把手探、进罗悦琦的内、裤里摸了两把,感觉有些湿意,便也坐了起来,又扶着罗悦琦躺下,自己则是去脱她的内、裤。
“你做什么,不是说不行吗?”罗悦琦害怕莫维谦来真的,赶紧阻止。
“我媳妇儿正难受呢,我必须服务到底,不用担心我有分寸。”莫维谦不让罗悦琦起来,同时自己跪、坐在了罗悦琦已经光、溜溜的两、腿之间。
罗悦琦已经意识到莫维谦要做什么了,脸红心跳地小声喊:“你别乱来啊。”
只是莫维谦已经俯下了身子,双手固定住罗悦琦的腿,直接就贴上去tian了几下,罗悦琦全身都突然紧绷起来,她哪经历过这个,这是“教科”片儿里才有的情景啊。
“莫维谦,你别这样儿,快起来。”罗悦琦感觉到莫维谦在自己的私、密处重重地xi、吮着,过了一会儿舌、头就开始一下一下儿的往里面探,不时的还用舌、尖去磨转,顿时全身都像着了火似的又燥又热,脸也烧得厉害,但不可否认的是那又、胀、又麻的滋味儿让人快活到了心里去,于是渐渐地放松了身体,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
莫维谦知道罗悦琦有了感觉,更是卖力地表现,过了几分钟才直起身子侧躺回到罗悦琦身边,又将手指又刺了进去,开始迅速有、力地来回进、出。
随着莫维谦的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大,罗悦琦轻哼几声,腰也下意识地配合着他的频率,不停地扭、动。
“乖宝宝,别急。”莫维谦看着眼前颤巍巍的两、团嫩、白,也是口干舌燥的,于是迫不及待地凑过去将其中一、团han在嘴、里、吮、咂起来,时不时传出来的啧啧暧昧xi吮声更是让人心醉。
直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罗悦琦极乐之后已是疲倦,搂着还在自己胸、前磨蹭的莫维谦嘟囔:“你那手怎么还不拿开,我困了。”
“小坏蛋,过河就拆桥是不是,你痛快怎么就不管我了?”莫维谦等到罗悦琦那里确实变得干、涩之后,才放开手。
罗悦琦闭着眼睛笑,也不说话,没一会儿已经是睡着了。
莫维谦不甘心地又揉、搓了罗悦琦一气,才起身去洗手间自力更生。
回来之后看着睡得正香的罗悦琦,给她擦了擦头上的汗,心想这姑奶奶总算是睡了,也不用再去想金涛如何了。
第二天早上,罗悦琦是被莫维谦叫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