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中,政纪推着单车和刘璐并肩走着,前边的凡成装作没看见四处张望,路过市时,他就冲了进去,不一会就抱着三个甜筒跑了出来。
政纪把自己的甜筒放在车篮中,慢慢的帮刘璐剥开包装,递在了刘璐的嘴边,“救命恩人,今天小纪子为了感谢您的救命之恩,再加上你的手受伤了,就由我来喂你吧”,他笑着打趣着为了掩饰刘璐的羞意狡辩道。
凡成看到二人如此,知趣的打了个招呼说自己要去打球,没等二人答话,就一溜烟的跑了。
留下二人你看我我看你,刘璐最终还是没让政纪喂她,毕竟刚下学的街上人流量还不少,她哪有那么厚脸皮。双手抱着甜筒自己慢慢的舔这。
政纪看着她一下一下的吃着甜筒,“下午,你看我掉下来怎么那么冲动呢,我是男生,皮糙肉厚的,摔不坏的”,他忍不住说道。
刘璐看了眼政纪又很快的转过视线到甜筒上低低的说到:“当时我哪有想那么多,只是怕你掉下来,自然而然的就去接了。”
政纪怔怔的看着眼前那个单纯的女生,心里百味杂陈,尽管已经生,可亲耳听到眼前的女生的话,他还是情不自禁的感到温暖。眼前的小女生,不知道怎么表达爱,只是用自己的双手,一点一滴的谱写着自己爱的篇章,此时的政纪有种想要不顾一切将刘璐抱在怀里的冲动。
情到深处自然浓,“刘璐”,政纪叫了声。
刘璐“嗯”了声,就感到一个温暖的怀抱将自己环绕。一时竟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谢谢你”,耳边传来了政纪清澈的声音,却是一抱即收。初夏的黄昏中,刘璐的脸红红的。
“从今天开始,我骑车送你回家吧,你手受伤了,不方便”。政纪半跨在车上说。
刘璐刚想拒绝,却又想到了什么,低低的答应了下来,慢慢的坐在了车后。
“坐稳了,小心摔下去,抓着我的衣服“。政纪回头看了看低头坐在后车座上的刘璐,缓缓的登起了车子。
刘璐咬了咬唇,颤颤的用手缓缓的搂住了政纪的腰。政纪看了眼刘璐的双手,嘴角泛起了一丝笑容,向着前方驶去。
有那么一瞬间,二人希望这条路永远也走不完。
然而,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很快就到了刘璐的家楼下,正好看到刘璐的父亲在门口,政纪把车子停稳。刘璐站在父亲旁说着什么。
政纪看了眼刘璐,大大方方的走上前去,对着刘父鞠了一躬,说到:“叔叔你好,刘璐今天和我打扫卫生,看我摔倒扶了我一下所以手腕受伤了,不方便骑车,所以我就送她回来了“。
“嗯,谢谢你了小伙子,要不要上家坐坐”。刘父看了眼政纪说到。
“不了叔叔,我回家还有点事,明天早上我来送刘璐上学吧,毕竟她是因为我受伤的,而且她还是我半个老师,帮我解决了许多学习上的问题”。政纪彬彬有礼的答道。
“那就麻烦你了小伙子”,刘父看着眼前的小伙子,不知为何,感觉和那些同龄的学生有点不一样,有一种让人放心的感觉。
“不客气叔叔,那我就先走了,再见”,政纪打了声招呼便骑车离开了。
刘父看着政纪的背影,又望了望女儿,现她也在看着政纪,不由叹了口气,女大不中留啊。希望不要影响学习吧,毕竟姜还是老的辣,一眼就看出女儿的异状。但他也是个比较尊重孩子的父亲,从不太过强求。
政纪并没有回家,骑着车到了城外的小河边,坐在河岸边,他出神的想着今天生的事。他很纠结,刘璐对自己的感情自己是知道的,可是,一想到自己内心深处那个倩影,他心里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如果说刘璐是水,那么韩畅就是火,一个火一样的女子在自己的心底留下了印记,还有安冉,那个钟情于自己的女孩子,不知道她在另一所学校怎么样了,上高中后他就和几人分开了,安冉他们大部分人去了市里最好的一中,而他由于成绩不是太好,所以没能进去,也不知道他们最近怎么样。
晃了晃头,算了,桥到船头自然直,命里无时莫强求,这辈子索性就活的随性些。就在被电击时,其实他的眼睛的异状其实又出现了,只不过这次自己没有时间自己思考。如今,坐在河边,他仔细的体验着当时的感受,紧张,外部的刺激。如果自己试试把自己的情绪调动起来呢?
政纪闭住眼,慢慢的呼吸,脑海中回忆着当时的情景,回忆着当时自己被电击的感觉,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慢慢的睁开眼,血红的瞳孔大风车一样的瞳仁,他终于做到了。他慢慢的走到河边,低头看着自己的倒影,这次他确定了这双眼睛是什么,努力的回忆着漫画中的技能,他集中精神看向河水中的游鱼,他努力想看清鱼儿的每一个动作,瞳孔内的风车缓缓转动。
果然,河水在政纪眼中仿佛是慢动作办慢了下来,他现自己对河水中视线内的东西纤毫毕现,而且度可以依靠自己的大脑调节,就好似看电视时快进放慢一样。突然,他感到鼻子里热热的,脑仁有些揪紧的感觉,用手一摸,才现两道鼻血流了出来,政纪慌忙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两口气,过了许久,从刚才激动的情绪中缓解了过来,再睁开双眼时,眼睛亦已恢复正常,只不过手背上的鼻血提醒他一切都是真的。
政纪看着自己手背上的血,傻傻的乐了,自己终于初步掌握了鼬给自己的眼睛,原来这双眼睛和情绪果然有着很大的关系,自己只要多多适度的锻炼,就一定可以挖掘出更多的能力,看过原著的他深信写轮眼不止有放慢物体的能力,只不过支撑眼睛的似乎是自己的精神,在刚才那一小会,自己就感到仿佛一夜没睡似的疲倦,流鼻血也大概是大脑提醒自己运行频了。
他在岸边休息了会,看着天色也不早了,便骑着车向家里驶去。
刚开门,隐约听见屋里有说话声,却是父母在看着电视讨论南方的灾情,九八年的夏天,长江流域罕见的连降暴雨,原本在某些官员信誓旦旦保证不会生意外的大坝,在百年一遇的洪水下如土鸡瓦狗般崩溃,造成了南方重大的经济损失,许许多多人民流利失所,当时还是政纪最敬爱的朱总理在位,这位性情耿直的总理更是直言不讳的痛斥了豆腐渣工程。
饭后,政纪打了声招呼,便回屋学习去了,他的父母在客厅里小声的讨论着,“怎么能这样?他们这么做让那么多工人怎么活?”隐约间政纪听到父亲的抱怨,他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屋外的动静,“你小声点,孩子就要高三了,不要让他知道影响学习,虽然公司是国有企业,可是这几年企业效益也不好啊,南客站入不敷出,领导裁人也是正常的,大不了你将来开家小店,也不见得活不了”。政父压低声音安慰政母道。
原来是这事,原来,这几年好多国企的员工都下岗了,脸政纪的母亲也没躲过,政纪的记忆中,母亲确实是98年冬天下岗的,后来自己开了个小饭店,他的父亲则是一所初中的数学老师,收入也不高,在那几年也确实拮据。再加上自己学习不努力,考了个不好的大学,学费也比较贵,一家人也是过的苦巴巴的,自己的母亲连化妆品都舍不得买,父亲更是常年不买新衣,就是为了自己毕业后将来能给自己买房子娶媳妇儿攒钱。
政纪揉了揉有些红的眼睛,上辈子自己的不努力,不仅让自己过的不如意,还拖累了父母,让二老为自己操心劳力。父亲在后来一直希望拥有一辆属于自己的车,可是为了给自己攒钱,一直把自己的愿望深深的藏在了心里,看着亲朋好友都买了车后也只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了一丝羡慕,总是拿出自己早年考的已经好多年升级成a本的驾照端详。
这次重生,不光是自己的重生,也是自己所愧对的家人的重生,自己也不能懈怠,要让自己上辈子愧对的人一一圆梦。再加上98年以后,将是中国经济快展,很多人借此机会富起来的时侯,自己能不能抓住机会,化龙而上就看这几年了。赚钱已经刻不容缓,毕竟资本是一步一步的积累的,也不能指望一夜暴富。
政纪回忆着上辈子九八年后生的事,好像印象中后世著名的企鹅公司就是今年成立注册的,然后以迅猛的度席卷祖国大地,在成立的几年后,企鹅在电脑上占据了重要的一席,你的电脑上可以没有别的,但企鹅是一定存在的,以至于后来人们对互留信息的方式从电话改为了企鹅,毕竟电话号码时有变化,而企鹅号有时却比电话还稳定。庞大的企鹅公司不停的兼容并济,逐步展成后世的巨无霸。然后在中华大地上如同雨后春笋般涌现出了一个个网络公司,淘宝,36o,百花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