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恶犬
她扭开钥匙前,冲着漂亮女人笑笑:谢谢你手下留情哦,之后你家艺人的事我会办的啦。
对方当着她的面假笑:辛苦迟总了,这一开始不是事知道这不是
她没听人讲话,自顾自地脱下高跟鞋,和她比了个手势:现在是不是差不多高?
她眯着眼睛,好像是差不多的。
对方没了话,迟水连假装客气的心思都没有,敷衍了事的表情总是淡淡的,收了好脸色。
最后走之前的话更像是挑衅,这和告诉别人别打她主意的口气一模一样。
饭桌上,那个穿条纹西装的男人是迟水的狗,是别人的所有物。
迟水给她留的面子也像是扇人的耳光,她当时说的多顺口,现在她威胁得便有多认真。
何必碰人枪口。
不,是已经被撞枪口了。
迟水推门而入,里头的暖气直逼而来,立马烫红了脸,不过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
绸质地的西装在地上散了一地,迟水顺着目光瞥见躺在床上大喘气的男人。估计是出来的时候不配合工作人员,被人强行注射了。
她站在原地,把裙子拉链揭开,叠在他衣服上。
也是够下三滥的,注射春药实在不是什么台面的事儿。
难怪逃得这么快。
迟水摆着腰走到床前,发现男人被铐在床上,他被限制了手脚却丝毫不在乎,没褪下一件衣服,却已经被情欲沦陷
双腿跪着,手肘夹着枕头,狠狠顶腰去操柔软的枕芯,平时的尖牙咬着自己的手臂不让声音漏出来。
她拿过梳妆台上的钥匙,走到床头把那人的脸捏起来:想不想要解开。
抬起头的时候,迟水恨不得叫好,她兴奋了。
她不要太熟悉这个眼神,刚退下来的时候要人就这副德行。从来只会拿眼睛横人刀子,眼神的相交让她手臂起了鸡皮疙瘩。
早知道,就早点来一次。
迟水自己深深浅浅地喘息,把自己的气味慢慢渡过去供他闻。
他的反应很快,侧过脸问她手心的味道,愣了一秒后又挪后了些,被她强制牵扯住,低下头吻他。
他的胡渣好刺。
她跨在他背上,把自己上半身贴上去,拿手摸着他的耳廓,用指尖蹭他的耳背,拇指和食指夹着耳垂捏他耳洞的伤口,他陪他出席活动时,迟水说过不喜欢他戴耳钉的样子。
她没忍住,伸了舌头去舔了他的耳廓。结果,被压制的人挣扎起来,嘴里的喘息全漏出来,手铐敲出声响。
嘴里头的胡话现在她听清楚了。
操,操你,操你,操死你
说话的腔调又回去了,又是黑道上的那位有名的疯狗。
迟水没想到他真的以为自己会拿他换钱,如果成真。这是他第几次换主子了?
黑道两次,再是她一次。
啧,老问题。
她有些烦躁,腿压下去坐他身上。阻止他的自渎,揪着他的短发他手铐从床头解开:看看清楚再发情。
他力气太大,侧身把迟水压在身下,双手捏住她脖子粗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