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对的。想你想得自己快去了。
余舟一下课拿着数学题找他,单司丘同桌看着两人在桌子上埋头列式,只觉得单司丘对发小实在是毫无脾气。
余舟一在班里出名的霸道,仗着成绩好心直口快惯了,和老师相处时嬉皮笑脸的样子又很会接话。
偏偏搭上单司丘温吞的性子,更加是得寸进尺。
题早就结完了,余舟一在他的草稿本磨蹭着添了话上去。
一会儿放了等我一起回。
单司丘没理解意思:今天叔叔阿姨不做饭吗?
余舟一眉毛一拧,伸手敲他的头:我让你陪我做值日!说完,又去扭他的胳膊肉,单司丘也不抵抗,双手收在两腿间,乖乖地抬眼看她,喉结小心地起伏,带起余舟一心里一阵痒。
他太乖了,像只大丹犬。余舟一此刻特别想摸摸他的大耳朵,揉揉他的黑色卷毛儿。
她会摸到的。
她的确是摸到了,摸的可不仅仅是头发。
余舟一对待值日生的态度格外懈怠,不到十分钟便叫人散了回去。
等人都散了,独自又浑然一变地勤恳起来。单司丘的两条长腿委屈地卡在课桌下,他不时看她一眼。
余舟一在拖地,围着讲台来来回回折腾,今天她换了裙子,还穿了过膝袜。
他的眼神直白地跟着她,他盯着袜子勒出的大腿印子。
你来一下,我讲台这里攃不动了,还有点不干净。余舟一朝他挥手,自己撑着拖把顶休息。
单司丘接过拖把时头都不回:你今天当什么女菩萨。
余舟一看着他的背起伏,侧身坐在讲台上,裙摆散的像花一样:那你别对着女菩萨硬。
单司丘直接愣住,他转身才看到余舟一站在课桌上把摄像头用纸胶带遮了。
他还能看到她的蕾丝内裤,白色的小花还是带卷边的,他不明白发小在一夜之间会变成他生活里的小艳星,他不明白温情变质的那一刻自己为什么还是纵容了。
她真的不怕被发现吗?
可是眼睛松不开,他看到内裤的水渍,赤裸裸的染深了那一小块布料。
余舟一就这么在学校里勾引他,她不怕检查卫生的老师冲进来?她不怕被场外的同校生听到?她不要名声了?
她疯了。
她逼他一起疯。
单司丘飞快地把她从桌面上抱下来,余舟一握住腰上的大手,那指甲划他的手背:我忍不住了,就在讲台上做。
他默许了。
她的手比他凉,像是伏在他身上的小蛇。舌头也是尖尖的,他不敢发声。
两手没处放,捏着讲台边儿,滑得捏不住,阴茎被她拿舌头伺候。
裤拉链刮的根部发痒,她单手揉着前半段,舌头包着马眼吸的出声,牙齿没收好还会麻麻地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