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是真的很想一剑将司礼监大监斩杀。
可他不能这么做。
暗地里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那个什么狗屁的首辅更是时刻等待自己出错。
自己一旦露出任何破绽,很可能被逮住伤口疯狂撕咬。
到那时,自己再后悔就已经来不及了。
“滚!”
皇帝最只能道出这一个字。
司礼监大监屁颠屁颠地从皇宫离开。
司礼监大监离开,皇帝再次看着手中的纸条,这一次,他的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
信中所写,乃是关于定远城之事。
信中写到,宁缺抓到了在定远城制造血案之人,并且收复了一批壮士为自己所用,甚至军队都已经开始训练。
不久之后,将对西戎用兵。
皇帝之所以生气,是因为他压根就不知道定远城发生了血案。
这封信明显承接上一封信的内容,可皇帝根本没有看到上一封信。
这说明什么?
说明那一封信,被有心人给拦截了下来。
皇帝目光冰冷阴暗,他看着面前没心没肺唱歌的鸽子,心中腾起杀意。
。。。。。。
一座庄园内,谢自道看着面前的一封文书皱眉。
他身旁有一人在向他不断说明些什么。
谢自道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点头。
片刻之后,他看到一个太监快速走了过来,再仔细一看穿着,竟然是大监的衣服。
“你先下去吧。”
谢自道将手中的文书交给那人,那人立刻快速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