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了咸鱼铺子一战成名之后,几个掌柜都尝到了甜头,对苏秀秀的做法说一不二,故此纷纷点头。
苏秀秀也猜到咸鱼的发展如何,只不过有些出乎意料,竟如此快速的打响了名号。
上一世她也靠着卖咸鱼发了家,但耗时将近半年时间,她想或许这一世是有神仙眷顾吧!
……
谭府内院。
随着啪嗒一声巨响,满屋子的碎瓷片碎茶杯,屋子里的人心惊胆战,连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生怕得罪了眼前这位高高在上的大人物。
司徒正正坐在椅子上,一手扶着人头,一手指着谭启尧的脑袋,疯狂怒斥道:“混账东西,都过去半个月了,我让你办的事儿呢?都办到狗肚子里面去了?”
谭启尧和侄子谭松明二人,正蜷缩着身子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谭启尧脸色苍白,惊恐万分,战战兢兢的回答道:“王…王爷,属下无能,实在是没找出鱼获买卖的问题出在哪里,现在新夏国那边把控的十分严禁,河道中都有新夏国的船只把守,咱们的船不让进入新夏国的河域啊!”
“狗屁,那那些个百姓的船只,是怎么渡河去新夏国卖鱼的?”
司徒炎气得脸色铁青,恨不得现在就让人砍了眼前这俩废物。
他现在不动手也不过是看在谭启尧有官职在身,且有些事古董行的交易由谭启尧把控着。
“王爷明鉴,咱们派去好几艘渔船,都被新夏国的水域卫给截了,且新夏国那边给了警告,说以后再不收咱们谭家的鱼获。
若是咱们谭家再出现,他们就以心怀不轨为理由,发使者信给朝廷,说咱们以权谋私,不当得利啊!”
谭启尧胆战心惊的解释着。
对于鱼获生意,他已经无能为力了,查了半个月都没查出个蛛丝马迹来。
“王…王爷,或许这新夏国是真的不需要咱们的鱼获了!”
谭松明小心翼翼的抬起头。
谁料司徒炎顺手就是一杯热茶,狠狠的砸在谭松明的脸上,瞬间烫得他头皮发麻,却又不敢喊出半个疼字来。
司徒炎冷冽的眼神狠狠的盯着谭松明,咆哮如雷道:“废物,你们俩都是废物,没有了鱼获生意,本王怎么跟宫里那位交代?啊?拿你们的脑袋去交代吗?”
话音一落,谭启尧连忙磕了好几个响头,地板阵阵作响,求绕道:“王爷息怒,王爷息怒啊!我们已经想到了其他的办法填补亏空!”
司徒炎压制着心中的怒火,恼道:“什么办法,快说!”
“王爷可听说苏家咸鱼一事?”
谭启尧小心翼翼的问道。
司徒炎冷眼瞥了谭启尧一眼,不耐烦道:“听说了,怎么?你还把主意打到苏家的头上了?”
谭启尧连忙道:“不不不,王爷您也知道,生意嘛人人都可做,他们苏家能做咸鱼生意,那咱们也照样可以做咸鱼生意啊!”
“对对对,而且咱们以官府的名义收购鱼获,可以大大的缩减成本,小人已经找人问过,那咸鱼制作的办法并不难,只要跟着苏家仿制,便可开始买卖!”
谭松明附和着。
司徒炎本不想分苏秀秀那一杯羹,奈何宫里那位实在是逼得太紧,一日亏空将近上千两,这半月他已经搭进去一万多两银子,实在是耗不起,也填不起这大洞。
他神色凝重的看着地上二人,语气冰冷的质问道:“你们确定那咸鱼能赚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