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谭启尧堂前拍案,顿时议论声都没了下去,他厉声一喝道:“苏秀秀,对于通敌卖国的指控,你可认罪?”
“呵,不认!”
苏秀秀双眼鄙夷的看着眼前的人,冷声的说着,心中一阵恶心作呕,这种狗官多看一眼都嫌脏。
谭启尧旋即喊道:“来人,将那两个证人带上来!”
话音一落,衙差旋即又押了两个人上堂前。
熟悉的面孔,让苏秀秀大吃一惊,这人不是已经受刑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堂外的苏大丫和苏正峰都愣住了。
“你先说吧!”
谭启尧指着堂下的妇人。
苏秀秀脑海之中回想着,顿时记忆涌上心头,这妇人正是之前在鱼坊偷咸鱼腌制秘方的妇人,被刘二抓住之后,便被赶出了鱼坊。
妇人瞪了一眼苏秀秀:“禀大人,我本是苏秀秀鱼坊的女工,有一日,我瞧见苏秀秀偷偷摸摸的,跟着一个男子乘船去了港口,我觉得事有蹊跷,便跟着去了,但是我发现苏秀秀在过程的时候,新夏国宫里的人,居然喊她郡主,新夏国皇帝还送了好些金银珠宝给她,那皇帝居然还送了一座宅子给她,我当时就觉得奇怪,后来我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苏秀秀与新夏国有阴谋,想吞并都城城池!”
“你这个腌杂婆,你放屁!”
刘二听着气不打一处来,站在堂外怒斥着这妇人:“明明是你想偷我们的咸鱼配方,被我抓住赶出去,你这是心怀鬼胎,现在反口污蔑!”
“安静!”
谭启尧连忙拍打着桌案,怒声呵斥道:“再出声,杖责三十赶出去!”
师爷一一记录着所有证词,唯独刘二的喊话没有写进去。
谭启尧眼神看向另一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也是要指证苏秀秀通敌叛国?”
“大人,小人名叫张牛,是苏秀秀原来村子上的一个普通务农村民,小人要指控张秀秀,通敌叛国,违背人伦道德,意图谋反!”
张牛眼神得意的看着苏秀秀。
对于张牛的出现,不仅仅是苏秀秀意外,甚至苏正峰以及苏大丫都十分意外。
“你接着说!”
谭启尧心中得意万分的看着眼前的张牛,本来还因为证人一事,惆怅找不到办法,没想到这个张牛居然自告奋勇。
“大人,这是苏家之前写的定亲书,请您过目!”
张牛旋即拿出一张纸,递上前去,继续道:“八年前苏家将大女儿指婚与我,苏秀秀为了昧我六两银子,不惜将我打伤,甚至诬陷我入狱,我出狱之后便一直偷偷的藏在苏家,替苏家做渔农的活计,就是想有朝一日能够抓住苏秀秀的把柄,没想到让我发现了天大的事,这是苏秀秀写给新夏国的书信,大人请过目!”
说着,张牛又睇上了一封书信。
谭启尧看完之后故作惊讶,愤恨的拍案道:“大胆叛国贼,如此罪证,还不认罪伏法?”
“你胡说!”
苏大丫急得直跺脚,连忙喊道:“大人,这厮在我们村子就是个恶霸,想强抢民女,被我妹妹揭发到村长那里,这才被关起来,大人,您一定不要听信谗言啊!”
闻言,谭启尧扬起手中所谓的通敌书信,质问道:“那这信件又作何解释啊?”
衙差旋即拿着书信,在众人面前过目了一番。
“这…”
见到字迹,苏大丫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