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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悄悄改变的众人(第1页)

而另一边儿,余淮生仍旧沉浸在梦境中不亦乐乎。

月光依然清冷,微风微凉,古时候的床板不像现在的,有弹簧,有乳胶,还有厚厚的棉絮,统一名称叫做席梦思。

余淮生强忍腰部的不适,温柔地抱着软香温玉般的美人儿,心中的那份暴躁已然无存,冷静下来的余淮生终于意识自己刚才的失态,可一切为时已晚。余淮生反复提醒自己,这就是场梦,梦中的事物都只是存在于回忆里的影像,就像獬豸一样,并不存在于真实的世间,只存在于余淮生的脑海中而已。

“可是,这鼻中嗅到的香味,耳畔温热的呼吸,还有手掌摩挲着的光滑肌肤,这一切,怎么可以假得那么真实呢?”余淮生重重叹了一口气,如今的余淮生也算是梦境中的老人,从最开始的茫然到后来的抵制再到现在的接受,余淮生突然觉得这梦好像也没那么差,至少梦中有一个人在等着自己,能温声细语同自己说话,果真,这男人呢,最怕的就是温柔乡。

“吴郎?”一丝不挂的林芸芸扬起下巴,皮肤雪白,浓密的睫毛随着眼睛眨巴上下扇动。

“怎么了?”余淮生埋头,看向怀中的林芸芸。

“我有一种错觉。。。”

“什么错觉呀?”余淮生笑笑,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话语间,余淮生还俯身亲吻了林芸芸的额头,仿佛有那么一刹那,两人真是相恋多年的情侣,而不是余淮生一时的头脑发热。

“这段时间,我老是有种错觉,你像变了一个人,有时候是你,有时候又不是你,这样的感觉挺奇怪的,导致我一直在纠结,在自我怀疑,我的吴郎,是不是不爱我了,直至今天,吴郎,芸芸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感受到了你真真切切的爱!”林芸芸温柔的爱意如同一把刀子,一刀一刀捅进余淮生的心窝子里边儿,捅得余淮生是冷汗直冒,浑身打哆嗦。

“我怎么会一直打哆嗦,怎么会这么心慌,到底怎么回事?”余淮生是被林芸芸的话惊出了一身冷汗,最开始,余淮生还觉得心脏咚咚直跳是因为林芸芸今天的话话里话外别有深意,但渐渐地,余淮生感觉不太对头,发现心脏越来越难受,难受得浑身直哆嗦,呼吸也开始困难。

“吴郎你怎么了?”一旁的林芸芸也感受到余淮生身体上的异常,翻了个身,身前一片春光,死死盯着双手收拢胸前浑身颤抖的余淮生,娇弱的小脸蛋儿上尽是担忧之色。

“我。。。”余淮生还想说些什么,看着近在咫尺却又面容模糊的林芸芸,余淮生瞬间陷入昏厥之中。

黑暗中,余淮生的疼痛一下就消失了,发觉一股温暖的水流顺着余淮生的经脉流动,流淌于五脏六腑之中,如同一颗一颗充满生机的种子,在余淮生的血液中生根发芽,余淮生本来干瘪的肌肉,又开始富有弹性且坚毅。

“蔺家主,蔺家主,你看,我夫君的眼睛动了!”余淮生耳畔一阵咋呼,是小荣子带着浓重云南腔的声音,语气中满是欣喜。

“真的,似乎比要醒了,小荣子,你这是什么呀,比我南相的法宝都管用”蔺家主嘻嘻哈哈的声音也传进了余淮生的耳朵。

余淮生睁开眼,闪着亮光的千纸鹤光符盘旋在余淮生上方,小荣子可爱的小脑袋和一头波浪卷发耷拉着,弄得余淮生脸上痒痒的,一身华服加身的蔺家主则在另一侧,笑嘻嘻地看着余淮生,脸上的神色有些奇怪,小荣子见余淮生撑手准备起身,下意识就伸手过去要搀扶。

“没事没事,我可能只是有些低血糖”余淮生拒绝了小荣子的搀扶,坐起身,理了理乱七八糟的头发,露出典型的人畜无害的笑容,仿佛真的就如余淮生所说的那样。

“我兜里带着饼干,要不我分几块给你好不好,夫君”这些饼干都是小荣子从集市上买糖人儿零食老爷爷那里买的,小荣子从来没有吃过进口饼干,可稀罕了,揣在兜里一直没舍得吃,要不是这人是余淮生,小荣子肯定是不愿意拿出来的,即便如此,小荣子嘴上说得利索,手却按住口袋,身体动作很诚实

“你该不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吧,余兄?”蔺家主余兄两个字咬得特别重,蔺家主想起之前凉亭的里一梅师伯说过的话,心中不免疑惑,蔺家主狐疑地盯着余淮生的脸,就算余淮生身体孱弱,好歹也是相士,修行术能多年,比不上蔺家主,可是比普通人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怎么就能低血糖呢,蔺家主有怀疑也是正常的。

“蔺家主,你知道的,我现在的身体是一个人吃两个人吸收,多少有些饿不得”余淮生知道,这样是糊弄不过去的,顺势把獬豸给搬了出来。

“小郎君,你来看看!”正当蔺家主还想问点什么时,身后传来秋生不痛不痒毫无感情的声音。

眼见蔺家主的注意力被秋生吸引过去,余淮生大大地舒了一口气,目光情不自禁地移向自己的下半身,见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差别,余淮生长嘘一口气,赶紧拍了拍身上的灰,着急忙慌地站起身,跟着蔺家主一前一后地走了过去。

秋生站到一侧石壁的最边缘处,一手拿着没有出鞘的匕首,一手指着脚边最下面的石块,似有所指。

“有问题?”蔺家主走上前,掏出腰间从田野那顺来的黑玄枪,手指旋转,弯腰,用枪柄轻轻敲击了一下秋生手指的那块石砖,果真,如秋生所说,石砖回应空灵,并不是沉闷的声响,显而易见,石砖是空心的,像是这样大小的石砖,从取材到搬运再到修砌都不是易事,只能说明一件事,这块石砖另有玄机。

“你检查没,有什么机关吗?”蔺家主起身看向秋生。

“我很仔细地检查过,除了是空心的以外,我没见着这块石砖与其他石砖有什么特别,没有暗格,也不能推搡动,估计是秋生鼠目寸光,无法领会其中诀窍,只有请小郎君或是余先生看一看”秋生话说得真诚,埋着脑袋,似乎真的为自己连块砖都撬不开感到羞耻。

“我看看!”关键时候,蔺家主收起了自己的小脾气,也不像平时那样故意针对秋生。

秋生懂事地让到一边儿去,蔺家主上前,蹲下身,将手伸进锦绣华服的内袋里摸索了一会儿,摸出一张符箓,由于上次在发现鱼魅的地底隧道里吃了亏,这两天回去蔺家主一刻也没有闲下来,勤练了两通宵,终于是摆脱了打火机的限制,凭借蔺家主的血脉天赋,现在的蔺家主,只需凭自己的意识,便能点燃符箓,轻松操纵,就像刚才蔺家主贴在后腰的热符,都不需要燃烧,便能发挥其功效,看来,天赋异禀真的是别人羡慕不来的。

蔺家主修长的二指从内衣袋子里夹出一张符箓,口中念叨了两句,粘在脑门上,一手摸住石砖,眼睛眯成一条线,似乎能看穿石砖,很仔细地检查着石砖上的每一处,连石砖的缝隙都没有放过。

“这是什么符箓呀,夫君?”小荣子凑到余淮生耳朵边,伸长脖子问余淮生,脸上露出好奇的神情。

“我不知道,我没见过这种符箓,也许是蔺家主自己绘制的吧”余淮生耸耸肩膀,又仔细打量了一到现在已经贴在蔺家主脑门上的那张符箓,余淮生确实没见过符箓上的花纹。

“哇,原来符箓还可以自己怎么想就怎么画吗?太厉害了,那夫君有空了给我也画一张呗”小荣子一听,来了兴致,伸手挽住余淮生胳膊,亲昵地说道。

要换平时,在余淮生心中,小荣子也就是小女孩子,虽然一口接一口地叫着余淮生夫君,但是余淮生从来没有用男女的角度去看待过小荣子,小荣子贴到身前,余淮生也只是把小荣当作自己的妹妹来看待,所以,就算小荣子时不时会对着余淮生做一些较为亲昵的动作,余淮生也是一笑而过,并不觉得这是男女授受不亲。可这一次就不一样了,小荣子只是挽住了余淮生的胳膊,余淮生脑中便闪过自己与林芸芸交欢的画面,不知为何,再看向身旁的小荣子,余淮生眉头一皱,下意识地开始排斥和小荣子的身体接触,婉转给掰开了小荣子挽着余淮生胳膊的手,然后身体向后退了一步,为了缓解尴尬,余淮生还礼貌性地对小荣子笑了笑。

“夫君,你到底怎么了呀?”小荣子小,但是不傻,余淮生反常的表现略带还有尴尬的表情,一切的一切都被小荣子看在了眼中,小荣子嘟囔着小嘴,委屈兮兮地小声问道。

“可能是才清醒,人不舒服吧”余淮生敷衍回答,将注意力转到已经蹲在那里有七八分钟的蔺家主,蔺家主手上青筋直冒,薄唇紧闭,看样子就不太好受,余淮生也做不了什么,只能在一旁干瞪眼。

“怎么样了,小郎君?”秋生见蔺家主倒腾了半天,也没见倒腾出什么东西来,便尝试着给出一些建议:“小郎君,要不,软的不行,我们硬来试试,你看你储物口袋里边儿有锤子之类的物件没有,这东西是空心的,我们三个男人换着砸,说不定就能给它凿开了”

“不说,蔺家主,这也不失为个法子!”余淮生也看出了一些端倪,知道蔺家主并没找到所谓的机关,一听秋生的法子,立马觉得也不是不可以试试,毕竟,当初既然修建了这条地道,总是不可能是条死胡同吧,这不硬生生为难后人吗,如果是这些先祖没事找事做的话,也不是不可能,但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蔺家主抬头看向秋生和余淮生,眼神像看傻子一样,蔺家主在余淮生昏迷的那段时间,也上上下下仔细地检查了这间房间,的确,除了几人下来的那楼梯以外,其余真的没有什么出口了,就连头顶的石砖,蔺家主也让千纸鹤光符上去溜达了一圈,和墙壁上一样,都是一米左右的方形石壁,每一块都衔接得很好,连只蚂蚁都爬不进去。

眼见没有其他法子,蔺家主叹口气,手掌轻扫额间,额上贴着的那张符箓瞬间化作灰飞,消散于空气之中,一系列动作,做得比一梅师伯还要行云流水,看得余淮生连连称叹,几日的时光,蔺家主在符箓方面的造诣可谓是一日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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