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话说得够难听,指著图子歌说你有娘生没娘教。
&esp;&esp;图子歌咬著牙,我都说软话了你还上纲上线,“要不,您让周凌川休了我得了。”
&esp;&esp;“图子歌,你说什么话呢?你真当自己怀了孩子就目中无人,想给凌川生孩子的我随便抓。”
&esp;&esp;“您这意思我懂,我这是攀高枝儿了,我这种家世搭不上您这门楣,不过您也甭气,我打小没妈浑不吝一个,只是您儿子非要娶我,您是不知道我是被他架到民政局,我一个女孩子总打不过他吧,要不您劝劝您儿子让他休了我。”
&esp;&esp;“知道自己浑不吝那就得学什么叫家教,随随便便就怀了孩子现在这社会还真难找。”关正初虽不是疾言厉色,但也是气得不轻都是越说越难听,没有一点前段时间的虚假情面。
&esp;&esp;“这要问周凌川,您总不希望我告他强j。”
&esp;&esp;“你说什么?”
&esp;&esp;图子歌没理暴戾中的关正初直接上了楼,留下气得摔杯子的人在楼下。关正初这种女人平日里高贵惯了谁敢拿这话怼她,这比戳她肉都难接受。
&esp;&esp;关上门也听得见楼下的响动,她换了衣服直接下楼。见关正初脸色铁青,“妈,您消消气,我这就去找凌川让他休了我。”
&esp;&esp;图子歌嘴上痛快走到街上稍稍有些后悔,周凌川待她不差,结果她又跟关正初呛成这样。
&esp;&esp;她真真忍了再忍,图子安那事儿她压在心底好些天,今儿实在绷不住了。
&esp;&esp;图子歌回了家,窝在床上一动不动。
&esp;&esp;时针已经指向下午二点,她一天没吃饭,饿,但也郁闷。
&esp;&esp;她没给周凌川打电话,虽说错不是一个人的,但跟关正初呛起来她占不上理,毕竟那人是他妈。
&esp;&esp;肚子饿得不行,不想委屈自己,爬起来溜出去在街上买了个鸡蛋灌饼垫吧肚子。
&esp;&esp;一边啃著走到家门口也吃完了。
&esp;&esp;图子歌给何遇打电话,这人居然难得的在学校,她说没事儿闲的便挂了电话。
&esp;&esp;午后的阳光带著暖意,图子歌坐在院子藤椅上晃著小脚跟皇亲国戚玩,几圈下来皇亲国戚也玩够了这种小把戏,缩著小身子躺在椅子下面阴凉处睡懒觉。
&esp;&esp;时间渐晚,图子安到家看到图子歌还是一愣。
&esp;&esp;“你怎么又回来了?”这个又,因为近来图子歌时不时往家里跑。
&esp;&esp;“想你了呗。”图子歌嘿嘿一笑。
&esp;&esp;“你是馋了吧。”
&esp;&esp;图子歌努嘴:“你知道的真多,快去做饭,我买了好些菜。”
&esp;&esp;“凌川呢,又出差了?”
&esp;&esp;“啊。”她随意应付一声。
&esp;&esp;图子安放下东西去做饭,图子歌跟著凑到厨房被推了出来,怕她油烟呛著。
&esp;&esp;她站得远了点,但是视线里始终是图子安忙碌的背影,有这个哥真好。
&esp;&esp;“欸,你俩相处的怎么样了?”每次都这话,没新意。
&esp;&esp;“就那样呗。”
&esp;&esp;“图图哥跟你说,凌川真的不错,别说是他这种身家,就是寻常家的人也不见得怀了就会负责,多少个把女孩子肚子搞大拍拍屁股不认人的。”
&esp;&esp;“啰嗦,周凌川是好人行了吧,天天念刀,耳朵都起茧子了。”
&esp;&esp;“咱们小时家里情况特殊,我对你也挺惯著的,你现在也不小了,不能凡事都硬著脾气来。周伯伯还是不错的人,至于周伯母吧,我看出她没瞧得上咱们,但毕竟是凌川的妈妈,你得试著站在凌川的角度多理解体谅别硬碰硬。”
&esp;&esp;图子安说著说著身后没了动静,一转身人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