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左攸若听了这话,瞪大了眼睛,像个小孩子般。
“怎么会是因为我呢?我怎么你了吗?”
“是啊,你谋杀亲夫呢!”司臣钺唬着脸,吓她。
左攸若眨眨眼睛,又皱了皱眉头,随即点点头,说了句令司臣钺抓狂的话,“有这个可能,但是那肯定是你不好,你是不是又对我禽兽了?!”
左攸若一把揪起司臣钺的领子,她心里清楚,自己谋杀亲夫这种事不是做不出来,但是前提肯定是司臣钺这厮又惹到她了!
“就算是我对你禽兽了,你也不用狠吧,你看看我的腰,估计我要很多天都没法对你禽兽了!”
司臣钺惋惜地说到,心里却乐呵着。
左攸若狐疑地看着他,随即凑过去,掀开他的病服看了看,这一看,顿时把自己的眼泪都看出来了。
她不知道司臣钺后背上的伤口有多深,但是那块纱布已经变成红的,估计是因为刚刚走动牵扯到伤口了吧。
司臣钺最见不得她哭了,她红了眼眶,他就没法继续撒谎,哪怕这个谎言是善意的谎言。
“别哭,我只是开个玩笑,不是你伤了我。”他亲了亲她的眉眼,试图安慰她。
可是这会儿左攸若反而当真了,苦着张脸,闷闷地开口:“肯定是我!我知道我下手重,你不用给我找借口,其实我就是个暴力女,我不懂温柔为何物,我从来就没淑女过,司臣钺,你干吗还喜欢我啊!”
司臣钺被她一顿自贬噎得没话说,她这根本是拐着弯说他没眼光嘛!
“我不知道我自己怎么了,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伤了你,但是我知道,我当时肯定是被你气着了,你说你,没事干吗非要气我啊?!”
司臣钺的脸黑了,他气结,他无语。
“你除了欺负我你还知道什么?但是欺负我你也得看看我是谁啊,我是那种能随便欺负的人吗?嗯?”
司臣钺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他这完全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可是,我想当时我也不是有意要伤你的吧,我虽然心肠不好,但是也没用那么狠毒,我……”
突然,左攸若的话停住了,她感觉到自己腰间一紧,然后自己的唇被另外两片唇吸住。
她募地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舍不得移开视线。
然后,她感觉到自己的病服里伸进了一只毛毛手,轻轻地揉搓着她的大白馒头。
起先还蛮温柔的,到后来很用力,吻也变得狂肆起来,左攸若吃痛地闷哼了一声,双手抵在了司臣钺的胸前。
后者突然放开她,伏在她的肩头急促地喘着粗气。
“那个,我……”
“别动,再抱一会!”司臣钺将她拥得很紧了一些,缓解着自己正沸腾的欲望。
见鬼了真是!这样吻一下,摸一下,自己也会有反应,要不是腰上有伤,估计他会将左攸若在这里吃干抹净了!
左攸若也没再动,似乎,似乎她也感觉到司臣钺的冲动!
天!他可不要乱来啊!她丢不起这个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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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司臣钺才算是真正意识到这种药物的后续是有多厉害。
左攸若的神智越来越不清楚,时常忘记很多事情,有时候是忘记几分钟之前做过的事情,有时候是忘记很久之前的事情。
司臣钺真的怕她哪天一觉醒来,连他也会忘记,连左司念也会忘记。肋
可是医生说,这种药物控制的其实是心智,要好起来,必须靠左攸若她自己。
“晚晴,他是谁啊?为什么我不认识他?”左攸若怯怯地看着对面的东方煜,像只收到惊吓的小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