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疤痕换一个吻。
腹部贴着脊椎,上翘的桃臀和胯下弧度契合,赏佩佩腿心滑腻的唇瓣不知何时已经被汁液浸透,肉嘟嘟,湿哒哒,肿胀着一下下翕动。
抬高自己的时候赏佩佩大腿湿热,已经做好了被对方粗鲁进入的准备,但两只大掌掐住她腰肢最窄的位置,没有预想中的钝痛,紧接着贴向她的只有高热的胸膛。
濡湿的发丝被带着茧的指腹剥开,第一个吻落在了她的耳后,紧接着,溥跃的吻像温柔的细雨,将她整片后背都打湿了。
每一道疤痕换一个吻,赏佩佩跪在床上,不知道自己被他吻了多少下。
明明已经愈合的皮肤好像又开始重新结痂,难忍的剥落重生出粉色的新肉。
眼睫湿了,鼻尖也红了,赏佩佩把脸埋在被褥里,像是因为缺氧而窒息的鱼。
双唇留下的湿意似蜿蜒的溪,沿着脊椎逐渐向下,等到两片肩胛骨如振翅欲飞的蝶,抖动得不像样子,溥跃才尝试着抱起她的臀拉向自己。
被乳胶薄膜裹住的物件抵着饱满的阴户滑动了几下,每一次撑开肉唇的结果,都是错过窄穴,重重地碾过前方的褶皱。
如此几下,淡粉的唇瓣被磨成脂色,原本藏在层层细褶内的肉珠被摩擦得勃起充血,好像软烂的石榴,晶莹剔透,如倒扣牡丹被迫从褶皱中袒露在空气中。
再一次,赏佩佩四肢着地奋力翘臀,溥跃仍然没有顺利进入,冠顶挤着阴户向前摩擦,唇瓣吮着茎身,肉珠被碾压出汁水,他冠顶几乎顶到她的小腹。
小腹痉挛,赏佩佩短促尖叫一声,像是在用男人的性器进行体外自慰到高潮的色中饿鬼,清亮的水渍吮着窄穴滴滴答答地流在溥跃双腿,她还没被进入,就已经高潮了一次。
一开始,赏佩佩以为溥跃是故意掉她的胃口玩花样,可是潮后她神志清醒一点,耳边是溥跃越来越急地呼吸,还带着某种挫败的咬牙声,赏佩佩才反应过来,他们两个人根本是处于同一种新手上路的阶段。
黑暗中越急越不得要领,尤其是这么不适合初次尝试的背入,溥跃手心湿了一层冷汗,赏佩佩也没好受到哪里去。
她跟溥跃一样,都好想要个痛快。
但两人中好歹有一个人还拥有扎实的医学常识,所以赏佩佩攒足力气再次抬起塌陷的腰肢,像孜孜不倦的生理老师,你扶着自己,会好进一点。
我把腿分开,你摸到入口,对准用力。
话没说完,腿心突然被灼热的冠顶抵住,应该是他将上翘的性器用手往下压低了一点,赏佩佩深呼一口气放松自己,但下一秒沿着穴口插入她身体的,竟然是溥跃粗长的中指。
溥跃不是差生,听得懂赏佩佩讲的基础知识,再次进入前他也有好好扶正自己,但伸手去摸的过程里,手指像是突然有了自己的意志力。
指腹一触到软嫩的唇瓣,就像干渴的蛇,忍不住要朝着有水源的地方钻。
只是想摸一下入口位置的,但等到他反应过来,他的手指已经插入了赏佩佩的身体里,而她的窄穴内,像是软嫩多汁的水豆腐,只是稍微搅弄一下,就会发出唧唧的细小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