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他觉得自己发福了不少,还是月娥知道疼人,给他做了不少好吃的,柱子也长高了不少。
“爹,你在笑啥呢?”柱子看着石猛,从他有记忆开始,这个男人就一直守在自己与娘的身边,可以说,在自己心里,这位可是比爹还要亲的人。
石猛看了看身边的柱子,在他心里这也是自己的孩子,前面是受兄弟所托回来照顾这娘俩,但日子越过越久,他早就把这娃视若己出。听到李月娥说的解释,怪他为什么不早点说出自家兄弟的死讯,他也早就肠子都悔青了。
“呵呵,爹高兴。”石猛摸了摸柱子的头,“守着你与你娘,爹就高兴了。这种日子爹可是盼了好久啊。王爷说的,过段时间他会兴办学塾,到时候你去念书,爹就更高兴了。”
的确,老婆孩子热炕头,这是很多男人的最终梦想。
石猛这一切都得到了,感觉是那么的不真实。
“爹,我不读书,我要练武,我要练到像张绣哥哥那般厉害。”柱子摇了摇头,石猛对这个倒没有什么太多的执着,在他眼里看来,不管是读书还是习武都无所谓,只要有出息便好。
“呵呵,习武只能打赢一个或几个人,读书却能打败成千上万的人,柱子是想读书还是习武啊。”冷不防的,从房子的拐角处转出两道人影。
“啊。。。。。。是哥哥。。。。。。王爷。。。。。。”柱子看到了刘俊。他很喜欢跟着他,自从那天晚上这个王爷哥哥给他大鸡腿吃了后,他就喜欢上了这位王爷哥哥。只是不管爹还是娘都要他叫王爷,说什么尊卑有别。
“那柱子当然要学能打败成千上万人的本事。”稚子心性,柱子挥了挥拳头。
“好,到时你就听你爹的,去学塾读书。估计明年开春就能把学塾搞好。”刘俊摸了摸柱子的头。“石老哥,今天有没有人愿意投军?”
“王爷,暂时没有,早上来了两个流氓,我没瞧上眼,便打发他们回去了。”对于石猛的身手,刘俊没见过,但想来从生死搏杀中出来的人,保命的绝活还是有的。
对于他的眼光,刘俊还是存疑,毕竟,流氓这个词最起码在东汉这个时候还不是他后来所理解的那般。
在这里,无地者,即为流;无房者,便是氓!
二者并存,谓之流氓!
如此来看,从古到今都是如此。
有房有地是判断一个男人能力的标准,而无房无地的男人不仅会遭受质疑、邻里街坊还都会贬低他。
毕竟,一个男人若没有房子,就没有地方和妻子行房事,自然就没有能养育后代的能力。女子们若是遇到了这样的男人,必定会对他们养家糊口的能力产生质疑。
你不流氓谁流氓?
“明天让他们来上工,你看不上,不当兵也可以干别的,让他们帮忙干活,就按五个五铢钱一天跟他们结算。”刘俊没废话,直接让石猛把人招来。
“喏!”石猛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