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到诊所内部闲谈,但说是闲谈,其实也没什么好聊的。
“你说最近的患者异常激增?”
橄榄的关注点不同寻常。
“额,是的但有什么问题吗?”
赫拉格显然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我虽然不是学公共卫生的,但患者数量的异常激增只能代表瘟疫,但考虑到这里的特殊性,应该是出现了反抗组织,解救了大规模的感染者,而且就在附近活动。”
“应该是整合运动,他们最近很活跃,难道他们到这里了?”
“算了,这不关我的事,我现在只是一队信使的随队医生,但这值得警惕,如果是极端组织可能会攻击城市。”
橄榄发出了无所谓的声音,毕竟这确实不关他的事。
*砰*
门被大力撞开,从外面冲进来一个背着人的乌萨斯壮汉,他向着这里唯一像医生的橄榄冲过来,毕竟他总是穿着白大褂。
他向着橄榄怒吼。
“黎博利,救我兄弟,不然后果你知道的。”
他以威胁的口吻发号施令,但干过游医的橄榄面对这种场面十分具有经验。
他从乌萨斯壮汉的身上接过伤者,将他平放在地上。抽出检查手套开始检查。
“钝器伤,内出血不明,伤者无意识。”
橄榄使用手电筒照射伤者的瞳孔。
“无瞳孔反射,瞳孔散大9毫米。”
“很抱歉先生,他已经死了,没有抢救价值。”
橄榄依旧淡漠,甚至扶了扶眼镜。
听到这话的乌萨斯壮汉想要冲上来,但在旁边赫拉格危险的眼神中他还是勉强保持了理智,只是转身离开,留下一具尸体。
“你还是这么冷漠。”
“懊悔什么也做不到,我们能做的只有做好当下。”
闲谈依旧在继续,但与橄榄的关系不大,他只是在旁边听着,一言不发。
众人很快就离开了诊所。
“橄榄,这是你的朋友,为什么你不说话?”
“我说过,我只是想看看他,仅此而已,能天使。”
“你这人真是无趣欸,所以接下来我们去哪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