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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第2页)

奇怪的是父母表现得十分平静,爸爸甚至觉得夏洛特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女孩”。

2。你将来要么进监狱,要么是个百万富翁(1963…1967)(1)

经过填鸭式的教育和鞭打的洗礼后,我转学到一所大型公立学校——斯托学校,它位于白金汉郡,有超过800的男生。在这里我面临更勘忧的前途:服劳役!这是斯托的古老传统,低年级的男孩要供高年级的男孩差遣,为他们打杂,确切地说,做他们的仆人。欺凌弱小相当普遍,只有你擅长射门或者击出六分,才能逃脱酷刑。但是我的膝伤使我不能从事任何运动,而且由于我的学业也不好,班级最后一名,这可不是什么值得羡慕的事,我很快就被孤立了。看起来,父母过去给我设置的所有的训练现在毫无用处。

图书馆成了我的避难所,每天下午都去那里写小说。坐在这个安全的港湾里,周围是真皮封面的书和大地球仪,远眺着人工湖佩尔,我写下所能想象最香艳、刺激、令人咂舌的色情小说,故事是关于一个年轻的男孩,他因为膝盖受伤无法参加体育活动,但是他成了午夜牛郎,光荣而又熟练地被学校来自北欧的年轻女舍监诱惑。在我的想象中,女舍监常常蹑手蹑脚地跟着男孩;但是,令我沮丧的是,无论我梦想出多么难以令人置信的艳遇,现实中的斯托没有一个女孩,只有一个年过60的女舍监。

当我坐在图书馆里,天马行空地浮想联翩时,我注意到另一个人也是图书馆的常客:乔纳森 ·荷兰·吉姆斯。与绝大多数斯托的男孩相比,乔纳森非常老成、稳重,阅读广泛,对艺术有渊博的知识。他是伦敦人,他妈妈是个成功的剧作家,他父母认识许多记者和作家,他也认识许多报刊杂志提到的名人。乔纳森激发了我对报纸的兴趣,我开始梦想成为一名记者。

学期中,学校举行 “加文·麦柯斯维奖”的作文比赛,该奖项是一位作家设置,他是斯托的校友。我立刻放下自己动人心弦的黄色小说,写了一个短篇小说参赛——并且得奖了!

加文·麦柯斯维亲自来到斯托学校颁奖,一起来的还有小加文,《观察家报》的战地通讯记者。典礼结束后,他们驾车回到萨里,顺路带我回家,他们是我良师诤友,非常扶持我,即使他们意识到我不是那么需要扶持的,我们一直保持联系。

获奖后,我的英语开始有进步,我一跃而成为全班21名同学中的第3名,但拉丁文我仍排名18,数学、物理和化学依然垫底。“他非常努力,但是无法理解最简单的数学方法,记不住任何提到过的新话题。”期末评价中如是说。

不管学校对我的数字能力多么差评,我对于找机会挣钱颇有兴趣。复活节假期,我决定以妈妈为榜样开始挣钱。当时我家刚从山姆里·格林区的一头——东村搬到另外一头,那儿四处散落着许多谷仓、工棚和一些土地。我跑去游说尼克加入计划,他也从约克郡的学校放假回来,我们计划在空地上种下400棵圣诞树,下一个圣诞节前它们会至少长到4英尺高,那时我们就能卖掉它们。尼克和我同意一起做这件事,对半分成。

那个复活节,我们犁地,在农场的土地上播下400棵树种。我们盘算着如果它们都长到6英尺,我们就每棵卖两英镑,这样我们就从5英镑买树种的初始投资上,获利800英镑。接下来的暑假,我们去看这些圣诞树,却发现除了一两个小树枝冒出地面以外,其余的全被野兔子吃了。我们疯狂地报复,猎杀了很多兔子,一一剥皮, 1先令一只的价格卖给当地的屠夫,但是离我们计划中的800英镑还差的远。

圣诞节,尼克弟弟得到的礼物是一只相思鹦鹉,这引发了我另外一个伟大的商业机会:养鹦鹉!我可以整整一年都卖它,而不只是在圣诞节前夜。我计算出它们的售价、会长得多快、饲料花多少钱,并说服爸爸建了一个大鸟舍。

爸爸不情愿地建好了鸟舍,鸟儿长得很快。然而,我高估了当地的需求,即使山姆里·格林区的每个人从我这至少买了两只鸟,我们仍然还有满满一鸟笼。一天,我收到妈妈的信,告诉我一个坏消息,老鼠咬烂了鸟笼,鹦鹉都被吃掉了。很多年后,妈妈才向我坦白,她已经受不了每天清洗鸟笼,因此有一天她故意打开鸟笼,所有的鸟都逃走了。

但是,即使所有的这些构想没有赚钱,它们教会了我数学。我发现只有当我用实在的数字解决现实问题时,数学才对我有意义。只有在计算得种多少棵圣诞树,或者喂多少只鹦鹉时,数字才会变得真切,我才喜欢用它。但在教室里,我仍然是一个数学上的大傻瓜。我曾经作过一次十分可笑的智力测试,我不能对其中任何数学问题集中注意力,人们一点都不知道这些智力测试经常是由一些学者凭空想出来的,这些学者对于外界的问题往往束手无策,而我,喜欢做真正的商业计划。

我想我的父母向我慢慢灌输了反叛的性格因子。1967年1月和2月间,我和乔纳森开始讨论如何改变学校的规定。虽然当时才15岁,我父母教育我自信能改变世界,因此看到斯托学校的管理,我肯定我能做得更好。我认为规则需要打破,斯托学校拥有的规章制度和军队一样多——在我和乔纳森 ·吉姆斯看来,它们中的许多条款是过时的、漫无目标。我和乔纳森尤其地如下规定感到愤怒:当校队在其他学校比赛时,任何一个不参加比赛的人必须去观看比赛。虽然我们可以每天下午去图书馆,却被强迫在每个星期六看校队比赛。

我知道如果不是因为膝伤,我一定能入选校队,这令我倍感沮丧,我写信给校长:“我反对被迫观看比赛,这纯粹是浪费时间。如果有人不能够参加校队,他应该有权利利用自己的时间。我知道这严重违反了传统,但是我坚持己见。如果这看球赛的450人不把时间花在看球上,哪怕使用来擦白金汉宫的窗户,他们的收益也一定超过‘观看他人获得什么东西’”。

另外,我试图改变学校的用餐制度:

“我觉得要改善斯托,我们应该首先从社交上着手。许多男生渴望从有趣的谈话获得知识。谈话最好的是时候是在吃饭时,但是在斯托,这是不可能。因为我们在大堂里面吃饭时,每天都被安排坐在固定的座位上,身旁坐着同一个人。所以,我建议食堂里可以自由选择食物、自由入座,这样不会浪费食物,还可以使你裁减至少一半的意大利和西班牙服务生。”

校长建议我把这些想法登在校刊上,但是我和乔纳森想创建另一份观点新颖的杂志。我们想废除劳役、体罚、强制性的教堂礼拜、看比赛和学拉丁文。所有的这些想法过于“革命”,无法在校刊《死拖人》(《史托人》)上发表,校刊的名字看起来倒是挺适合这些长期受罪的学生。

然后我们同其他有相似规章的中学联系,慢慢地,创办一家校际杂志的想法产生了。我在笔记本上记下各种名字:《今日》《焦点》《1966》、《摩登不列颠》和《访谈》;写出我想要出版的东西,然后又再计算盈亏,这使我领略到数学包含的趣味。

我从《名人录》上搜集到250名社会名流的名字,在电话簿上找到潜在的广告客户。我也写信给怀特·史密斯(注:英国最负盛名的书籍连锁店,零售网络遍及全世界),问他是否能让我的杂志上架。这样,写稿人、广告客户、发行商和费用均已到位——至少在纸上,我已经写下我的第一份商业计划。

可是相关的数字看起来这项生意实在规模太小,所以我们决心扩大覆盖面,纳入更多的学校、技术学院和大学,这样杂志将面向更多的受众,吸引广告客户。我们认为如果我们面向大学生,那么高三学生也会购买;但是如果我们面向高三学生,那么大学生将对此不感兴趣。

我们决定起名为《学生》,因为当时流行谈论“学生势力”,经常有学生静坐和示威,这是个年轻人的时代。妈妈借我4英镑交电话费和邮资,乔纳森的爸爸准备了信纸,印着“《学生》——英国青年的杂志”,顶端伴随一轮旭日东升的logo。我们开始给所有的赞助商和广告客户写信。

《学生》为我们提供了生活的新出口。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做,我在学校自己的房间里开设办公室,请求校长给我装电话,他断然拒绝了。我只好在公用电话亭打电话,但是我很快发现一个有用的招数:如果我告诉接线员投币电话吞了我的钱却断了线,我可以免费再打一次电话,更妙的是接线员听起来像秘书:“布兰森先生找你。”

我列出一张人名名单,亲自与他们一一联系。绝大多数人拒绝为一份还没有出版的杂志付广告费,但是渐渐地我开始找到吸引他们注意力的方法。我打电话给国有威斯敏斯特银行,告诉他们劳埃德家族银行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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