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霏给贺西洲递了个蛋挞,“这个味道挺正宗的,你尝尝。感觉比我做的还好吃,你哪里找来的家政,水平真不错,我有空要请教一下。”
沈思霏把剩下两个都吃完了,贺西洲自觉拿起盘子去水池边洗了。
沈思霏擦了手过去,靠在大理石桌面上,看起来悠然自得,他淡淡道:“贺总,你知道这件事后……似乎不怎么惊讶啊?”
贺西洲斜睨了他一眼,眸色沉沉,语气波澜不惊:“去收拾下东西,晚上跟我一起睡。”
按照医生说的,胎儿的健康成长需要双方的信息素。沈思霏也明白过来这几日没睡好的原因了。
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沈思霏走出厨房,“喂,陈哥……我已经到家了,没事。等会儿打算睡会儿午觉。”
陈今挂了电话。
沈思霏翻了下微。信,看到他们班班长组织毕业聚餐的活动,想请他参加。
饭店就是学校附近的大商场里面,基本上班里的人都会来,班主任和几个主课老师都去。
无法开口拒绝。沈思霏想了想,低头在上面打字。
突然有人从背后抱住了他,贺西洲穿过他手臂腋。下,低头舌忝了下他的耳垂。那个地方太敏。感,沈思霏手抖了一下,索性放弃回复,把手机放回口袋里。
他偏头眨眼说:“贺先生,要亲吻吗……唔!”
贺西洲咬住了他脖子后面的那块软肉,却没下。口,只是反复口齿咬啃噬。可omega腺体本就脆弱,受不了任何刺激,坚硬的牙齿擦。过的时候,让他全身都亶页栗不止。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贺西洲带到了沙发上,整个人都车欠了下来,向后靠在贺西洲的腰腹上,隔着薄薄的衣料,温。热的触感清。晰。
贺西洲尝到了甜。腻浓烈的奶香味信息素,而这个人被他整个人抱在了怀里,以一个全部占。有的姿势。
他低头口亚声问:“知道错了吗?”
Alpha信息素像是笼罩全身了一样,腺体被不断刺。激,这个人一只手又按在他小腹上,后。背至大。腿紧密相贴,产生一种可怕的、即将被这人生吃入。腹的感觉,沈思霏全身酥。麻,被他抵在沙发上,大脑无法思考,只能猛烈点头。
“孩子不是你一个人的,我作为他的另一个父亲,有权知道,也有义务抚养。这一点,不容反驳。”贺西洲温。热的呼吸扑在后颈,“刚才你是在怪我太克制,太注重礼节,所以我这样合不合你的心意?”
“乖一点,我的omega。”
沈思霏闭上眼,以为他要咬。破腺。体标记,结果这人只是掰过他的肩膀,落了个深吻。
贺西洲松开他站起身,担心再抱着这个人自己真的会作出什么失。控的事情来。
沈思霏剧烈口耑息,眼角泛红,脸颊上挂着两滴泪。他的唇色红。艳,肤色极白,眉目如画,活色生香。
Omega的腺体非常敏。感,一般来说,咬破腺体的临时标记,刺激程度不亚于直接和alpha打一火包。
沈思霏靠着沙发,清醒了的他擦了擦嘴角,忽然笑了一下。
贺西洲原本要离开的步伐,因为他的笑容停下了脚步。
一边是温柔以待,一边是极端强硬。会威胁,但不过线,克制和爱意到了骨子里。
沈思霏暂时没力气起来,只道:“我好像想起来了。”
发晴期来得太凶猛,那一天一夜他怎么过去的,只有依稀一些片段,这个人是有对他说过,愿意照顾他下半生的话,只不过被他忘了。
贺西洲问他:“想起来什么?”
沈思霏摇头,撑起身从沙发上下来,脚踩在地毯上,脚踝挂着一条银链子。他四处望了望,“贺西洲,我拖鞋呢?你给我把拖鞋踢到哪里去了?”
幸好现在又想起来了,那他,可以多喜欢一点点吧?
……
然而事情不能高兴得太早,过了两个月,在接近三个月的时候,就是孕吐反应最严重的时间段。
两人晚上一起睡,沈思霏蹭着蹭着就到贺西洲怀里来了,一大清早,正好是温存最好的时间,贺西洲看着怀里的人睁开眼。
下一刻沈思霏面色剧变,推开他,奔下床就去卫生间了。
原先这种感觉也不是没有,沈思霏身体健康,再加上习惯忍耐。但这次在饭桌上,仿佛受不了任何味道似的,频繁跑卫生间。
祝阿姨便是早知道真相,看着都揪心。
贺西洲让她先离开,祝阿姨已经摸清了雇主的心思。虽然这家人少,但两个人似乎都很享受独处,她只要做份内的事,其他时间都是隐形人。
她离开的时候,还听到alpha主人家,对那个面色苍白、看着娇气极了的omega一遍又一遍地轻声低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