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有事就报公安,可别忍着,小命要紧。”大夫忍不住又叮嘱了两句。
出去的时候,贴着墙走,他得离着那个女流氓远点。
安鑫晃了晃脑袋。
大夫身穿白大褂,身后飘着着半根红线,末尾还打着结,特别的明显。
这是个什么情况?
难道她被开瓢后,鲜血迸溅的后遗症也带过来了。
“好啊,你这个小狐狸精竟敢装鬼,和老秃子一起害我。”郑长兰伸着手指头,噌噌噌的冲了过来。
安鑫迅速反应,拽着她的手指头起身,一巴掌将郑长兰钉在了床上。
迅速的坐在了她的肚子上,啪啪的又甩了两巴掌。
果然还是扇脸解气。
郑长兰都懵了,脸上火辣辣的才反应过来她被打了,“我杀了你个小狐狸精。”
“你继续骂。”安鑫晃了晃手腕,把手里鞋甩了甩,“我试试这个趁手不。”
这玩意走路都“哒哒”的响,打脸应该挺合适。
她做离婚调解也不是一两年了,碰见手贱的也不少,这些年受了不少窝囊气。
跟着隔壁单位学武术,一学就是三年,被开瓢,那是她低估了郑长兰的人性。
“你不是安鑫。”郑长兰哆嗦着嘴问,“你是谁?”
“以前的安鑫死了,现在的安鑫是来跟你讨债的人。”
安鑫笑的邪气,“你没想到我还能活下来吧。”
刚才趁装晕的功夫,她把关于郑长兰的记忆快速的浏览了一遍。
郑长兰27岁,重度恋爱脑,尖酸刻薄、嘴毒心狠,是个蛇蝎美人,处处要压原主一头,如今在棉袜厂工作。
对心上人朱伟胜已经到了没他不能活的地步,她妈给出主意,把朱伟胜灌醉拖上了床。
朱伟胜食髓知味,也就顺手答应订了婚。
可朱家人都是吃公粮的,看不上郑长兰的工作。
于是母女俩打上了安鑫的主意,没想到原主不同意。
母女俩直接去学校,在校长室撒泼打滚,算盘响的把全校的教职工都惊动了。
原主内向,胆小,面对婆婆的辱骂,领导、同事的指指点点,终于心态崩了,高烧了三天。
然后倒霉蛋安鑫就来了。
用凉鞋挑着郑长兰的下巴,安鑫对上她慌乱的眼睛,“你是有多饥。渴,对人大夫上下其手。
要不我去朱家人面前宣扬宣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