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从地上拿起了那个大型注射器,走向水龙头,往里面灌满了水,又走了回来,他用手小心的举着注射器,慢慢的把它对准袁老师的**,缓缓的接近,好象怕袁老师察觉。
聂文丹心中不禁暗自为袁老师担心,却又没有办法可以告知她,看这样子,这老头是想给袁老师的**上打针,恐怕会很疼,虽然没有针头。
看着老头的手逐渐接近,我现那注射器的前端是指向袁老师,暗想这是干什么,过家家是有打针的,可从未听说给**里注水的。突然间,老头猛然力,一手扶住袁老师的细腰,另一只手成功的把注射器细长的塑料口插到了袁老师的后面,袁老师出一声闷哼,挣扎了几下,随即又静止不动了,想来她大概是怕那**她体内的异物折断吧。
聂文丹好象听到老头得意地干笑了两声,用手在接了几滴她的唾液,用舌头舔了舔,满意的咂了几下嘴。接着,他看见老头开始把注射器的后端向前推动,注射器里的清水便一点点的被打入了袁老师的身体里。
“我靠,袁老师的肚子里竟然可以装这么多水!不知感受如何?”他盯着老头的手把嘴后一点水推进美人的腹中,惊讶的想。
老头小心翼翼的抽出注射器,袁老师本来平坦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她的后背上有了许多细小的汗珠,脸颊上也是,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看样子她很辛苦呢?这些水为什么不会流出来呢?”他想。
那老头做完了这项工作,似乎也有些累了,他绕到袁老师身前,用手摸着她的身体,不是温柔的爱抚,而是连捏带掐的,把那两团白白嫩嫩的肉挤出各种形状,看得他心惊肉跳,担心受到什么永久性的伤害。
这时候那变态老头终于略微仰起一点脸来,他这么一看,心里大吃一惊,原来是他!
他竟然是他们宿舍楼的打更老头,他本名叫什么他并不知道。只知道解放前他曾经是国民党高官的小马夫。他现在六十九岁,身子还算硬朗。不知学校里的那位领导是他的亲戚,几年前他就被安置到宿舍楼打更,看大门。
他们这些住校的学生没有一个不认识他的,白天的时候总看见他在楼门口的树荫下乘凉,眯缝着眼,呆呆的看着天空。偶尔也有人见他半夜在校园里散步,手中揉着一对铁胆,即便在晚上,那铁胆上反射的月光也可以让很远的人看得很清楚。
他对他们学生很是和蔼可亲,把他们当自己的孙儿辈看待,经常买一些零食放在他住的小屋里,叫他们过去吃,有时候也会把去吃东西的小孩抱起来,拍拍脸蛋,掐一下**什么的。
聂文丹从没有去过他的小屋里,一是他根本不希罕他的那些零食,他妈给他的要比他的贵十倍。而且他本就不爱吃零食,觉得那是小女生的低级品位。男子汉大丈夫叼棵烟,干瓶酒才象样子。二是他觉得他的动作过于亲热,他这人从来就不愿意让大人碰自己,摸自己的脑袋呀什么的,自己又不是小猫小狗,干什么呀?但他也从未觉得老头是个坏人。
大人们,尤其是老头,好象都对小孩子格喜爱,拍拍摸摸是常有的事。大部分同学们都很喜欢他。包括谢佩和欧阳灵,也有几个人不喜欢他,总是离他远远的,他们的班长柳笑眉就是其中之一,他自己呢,只能算不讨厌他吧。
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变态。聂文丹第一个念头是跑去揭他,放这么一个老变态在他们这群纯洁的少年儿童(除了自己之外)身边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呀。可是他转念一想,这事情牵扯的人太多,而且自己人小言微,事情又太过离奇恐怕没有人可以想信,一个不小心,连他这个小流氓都得被掘出来。
眼下之计,不如先警告同学们当心他,在慢慢的收集证据,争取把他的变态本质一次曝光。
他正想着,耳边又传来了一阵铃声,这是预备铃,告诉大家里上课还有十分钟了,班长会开始检查早上值日生的工作,看看教室里的卫生是不是已被打扫干净,而同学们也开始6续地开始准备第一节课的功课。
他想,这老头该放开袁老师了把,否则她就没有时间整理好衣服了。听到了铃声的老头停止了对袁老师的欺凌,聂文丹见那雪白的上已经有了几块淤血的痕迹,有的青有的紫,想来一定十分疼痛。袁老师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小的汗珠,脸色也显得很苍白,连那眼罩的四周都被泪水浸湿了,所有的一切都好象在告诉他刚才老头的那些作为给她带来的痛苦。可怜的袁老师。
聂文丹想,不过你的噩梦应该马上就要结束了,我们一会上课在见,你自求多福吧。
他应该在袁老师到达课堂之前溜回教室,顺便问问欧阳灵谢佩看了他的信之后的反应。
聂文丹悄悄站起身来,蹑手蹑脚的退到矮墙边上,翻过矮墙,攀着屋檐踩到比他的位置稍低的四楼窗户的窗台,轻轻一纵,跳到了走廊里,竟然是落地无声。
靠,这就是轻功吧,聂文丹自称自赞着,却忘了我脚上那双耐克气垫鞋的功劳。
他小心地经过男厕所那扇关着的门,正要快步逃离现场,却听倒里面传来了袁老师痛苦的呻吟声。
怎么可能这么大声的?要是走廊里有别人岂不是听到了?就算是那人不小心把她嘴中的球拿掉了,袁老师在一般情况下也不会叫这么响呀,她也不愿被学生们看见她这个样子吧?
聂文丹实在按耐不住好奇心,扒着门缝向里看去。果然,老头给袁老师又出了一个新节目。
只见黄老头放在地上的那只小盒子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了。黄老头正从里面拿出一个个汽水瓶盖大小的东西往袁老师的上放着,那东西一放到上面就象是挂住了一样,晃晃荡荡的。但是不时的也有一两个掉下地来,掉下来的东西还会很快的移动。
袁老师不停地出阵阵呻吟,那声音来自喉间,他想那应该是一个嘴被堵着的女人所能出的最大音量了吧。
倒底是什么东西令她这么痛苦呢?他运足目力瞧去,一看之下不仅倒吸了一口冷气,觉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老头从小盒里拿出的竟然是一只只活着的小毛爪蟹!那些小蟹无端遭擒,多半自知性命难保,被老头拿在空中之时已经是张牙舞爪,两条大得和它小巧的蟹壳不成比例的钳子左右飞舞,待到终于碰到袁老师那细嫩温热的乳峰,那有不大夹而特夹的道理?而且一夹住后,就说甚么也不会放手,而那蟹钳的力量又不足以钳破上的嫩肉,只是深深的陷入皮肤里面,给袁老师的痛苦可想而知。
而可怜的他又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在自己的**上肆虐,只感觉到一阵阵剧痛直钻心底,毛爪蟹的其他几只蟹脚不断乱动告诉她在她胸膛上的东西是活物。
另一种女子天生对小型活物的恐惧给了她的精神更大的冲击,而其后果是,她的全部心身都集中在了上面,从而使所有的痛苦感受放大了不止一倍。她拼命的想要呼喊,不断地甩动脑袋,一时间泪水汗珠横飞,口水形成的细线也在空气中跳起舞来。
他看得心惊肉跳,下决心弄出些响动来惊走老头,让袁老师脱离苦海。他在这个位置如是马上撤离,估计老头不会现是谁。
正思索间,耳边的呻吟声突然变了个调,由一声声的连成了一片。逐渐的低了下去,最后变成了一声声啜泣。他急忙抬眼看去,只见袁老师的身子不停地抽搐着,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她的正面,也说不好生了什么事,只觉得她的小腹似乎不如刚才那么鼓了,五六只小蟹掉落在地,只有一两只还在那里辣爪摧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