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下她,快拦住她……”
“陈少,快抓住她,小妹妹,别跑那么快,哥哥这就来了……”
“包抄包抄,你跟他到那边去,这妞溜的还真是快啊……”
身后传来一阵阵笑声,调戏声,及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诗画拼命向前跑,左手抓的是扁担,右手提了好几斤黄豆及其它杂七杂八的东西,根本就跑不快。那是东西都是用辛苦的血汗钱所换,哪舍得丢。
没跑一段路,衣服后领被人揪住,身子没止住,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诗画右手向后一甩,装着黄豆的袋子打中一人,只听那人“啊……”的叫一声,松开了诗画的衣领。
左手的扁担被人抓住,用力的向后一扯。诗画没站稳,身子向后倒去,撞到一个人。那人双手揽住诗画的腰不放,还往怀里带。
“哟,小美人,跑那么快干什么?哥哥又不会吃了你,长的这么水灵,让哥哥疼下。”调戏的声音在诗画耳边响起,身后传来一阵哄笑声。
“这么美丽的小手拿根这么粗的扁担,不好!”附和的声音响起,抢去诗画手中的扁担。
“美人不该这么粗鲁,还拿东西打我?”右手的袋子被人抢去,“哟,买的是黄豆啊,还有盐卤,美人是想做豆腐吗?啧啧……美人做的豆腐一定好吃!”
“哈哈哈……原来是豆腐美人!”
“放开我,你们这些混蛋,快把东西还给我!”诗画用力挣扎着,脚不断地踢着身后的人。
谁知身后之人一用力,将诗画抵在墙上动弹不得。
“哈哈哈……这么美丽的嘴巴用来吐脏话可不好。我说小美人,这个粗布衣穿在身上会弄伤娇嫩的肌肤,不如你跟我,我让你吃香喝辣、穿金戴银,天天有人伺候,以后都不用再卖豆腐了。”那人倾身向前,在诗画耳边小声说着,温热的气息喷在耳边上,诗画吓的紧缩着身子。
那人见诗画如此害怕,不由的大笑了两声,伸手在她挺俏的屁股上用力一捏。
“啊……”诗画吓的惨无血色的大叫起来。
“哈哈哈……挺俏的,我喜欢!”
“萧山,你这个今天死爹明天死娘,生儿子没□,一辈子打光棍,叫化命,天天尿床的畜生,快开我!不放我,你就死定了。”诗画破口咒骂着身后的男人,用力挣扎着。
话一出,诗画被人反身扯了过来,身子再次用力的撞到墙上,眼睛正对上揪住她的那名男子,对手被抓住,扣在墙上,动弹不得。
“你认识我?”萧山先是一愣,后又盯着诗画的脸不放,“像你这般脱俗的小村姑,只要见过面,我不可能记不得。”
萧山伸手捉住诗画的下巴,翻过来扭过去打量着,然后对上那双眼睛,眼中浓烈的恨意让他完全愕然了。
“放开我,尿床的畜生。”语中是不可消磨的恨意。
“你是狗子?”萧山震道。不可能,昔日那个丑八怪居然变成今日这等俏模样的小村姑?
诗画拼命反抗着,恨恨瞪着他,眼中的怒火只差没将他烧毁,“还不放开你的脏手?”
“萧少爷,你居然认识这小村姑?”旁边的一男子笑问着,“难得这等俏模样,是否该带回去养着,别看她现在胸平平的,可这个模样长的好啊!等过个一年半载,就会蜕变成前凸后俏的娇美人,再调教下,可以夜夜为你暖帐了。”
“你他娘的嘴巴放干净点!”诗画怒瞪着发话的男子,“呸……”的一声,朝他吐了一口口水。
那公子没想到诗画会如此泼辣,一时间没闪开,那口水正吐在他脸上,引得众人一阵发笑。那公子脸面全无,抬手想赏诗画一巴掌,但看到萧山的眼神,又没胆的放下,恨恨的盯着她。
萧山盯了诗画很久,鄙视的笑道:“狗丫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几年没见,嘴巴还是这么不干净。把自己养的不错嘛,乌鸦都能变凤凰。这东西也是偷来的吧,模样变了,手段还是没变,专干些偷鸡摸狗的事。你那狐狸精娘呢,死了没?”
“你才死爹死娘呢?你这挨千刀的打靶鬼,年年见人死咋就不见你死,吃民脂民膏长大混蛋,小心生儿子没□。”
萧山脸色一敛,扬手就扫了诗画一巴掌,“嘴巴再不放干净一点,小心我抽死你。你这种女人,好在我爹有先见之明,退了这门亲事,要不然,看着你都想吐。”
大手一推,诗画撞向墙,额头立马起了一个包,左脸被打的火辣辣般疼,身子倒在了地上。
诗画恨的只差没咬碎牙,捂着脸站了起来;朝转身走远的萧山骂道:“你会遭报应的,总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