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群疯子!不要命的疯子!”吴骥一边指挥宋军迎战,一边打置,大是震惊。
要不是他亲眼得见,说什么也不会相信,辽军竟然如此疯狂!
尽管辽军的装备不如宋军,他们老到的经验也占不到优势了,可是,其疯狂程度却是E【宋军强得太多了。辽军疯了,宋军总不能疯7吧?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辽军排着整齐的战斗队形,密密麻麻,肩摩肩,踵碰踵,跟稻田里的稻草没差别。宋军用霹雳弹、陌刀进行收割。那收割的景象弥足吓人,成片成片的倒下,比起农夫收割庄稼辽要恐怖。
可是,前面的辽军刚刚倒下,后面的辽军又涌上来了。就象一块巨石砸进湖里,出现一个大洞,可是,转瞬间,这个大洞就给填浦了。
“天啊!这种仗……”周威的胆量一向很大,可是,打量着眼前情形,却是一双眼里尽是难以置信之色。
“我们这不是在打仗,这是在杀人!”皇甫嵩也是一双眼睛瞪得滚圆,打量着冲锋过辣的辽军,尖叫起来。
辽军这不是在打仗,是在送死,是在用人堆。宋军不是很能打吗?那好啊,我就用人辣堆,让你们杀,你们总有杀累的时候吧!
这就是吴骥他们得出的结论,耶律洪基能用心太狠毒了。
然而,处此之情,明明知道了耶律洪基能用意,却是不能不打。
残肢断臂、破碎的内脏、细碎的碎肉多不胜数,以最快的速度堆积着。数寸厚、一斥厚、两尺、……最后,竟然堆到了恐怖的四五尺。
地上堆积了四五尺厚的尸体,宋军一脚下去,就会陷进去,就象是陷在沼泽烂泥中一样。在这里打,已经不利于宋军发挥了,宋军必须得重新摆设战场。
向前,那不可能,因为前方有辽军,他仃在不要命似的冲锋,宋军只能向后撤。
不能不撤啊,半身陷在碎肉中,怎么打?
吴骥明知道若是一撤退,必然会给辽军机会,却是不能不撤。
当然,吴骥不会这样撤的,而是命令宋军在后面先摆好战场,再把苦战的宋军撇下来。
就是这样,宋军一撤,那对辽军的刺激是无注言喻的,他们冲锋了这么久,死伤这么惨重,终于让宋军后撤了,让辽军看到了突围的荐望,这是最好的兴奋剂,耶律洪基抓住机会II起来:“大辽的勇士们,南人败了!杀Ⅱ网!”
这一冲就不得了,辽军个个赛似南山猛虎,争先恐后的冲了上来。尽管宋军已经预凭摆好了战场,面对疯狂的辽军,仍是难以拦阻。
冲在最前面的是数千皮室军,他们的冲锋非常凶猛,等到宋军把皮室军截住的时候,可律洪基在三千皮室军的保护下,已经冲了&去。
“追!”吴骥郁闷之极,立即指挥宋军从后追去。
王韶一拍马背,就要追去,却猛拉马缰停了下来,回头打量着还在宋军包围中的数万辽军,狠狠的道:“耶律洪逃了,你们还慈逃?”
眉头一轩道:“来人,给官家报捷,就谠耶律洪基率领三千残兵败将逃走,我们正在造亡逐北!这一仗,辽狗伏尸千里!”
(未完待续)
第一0六章 战歌嘹亮(上)
“隆隆!”
如雷的蹄声响彻天地,震得地皮都在抖动,刘昌祚回头一瞧,只见一道黑色的水线出现在视野里,正对着安定军涌来。
刘昌祚与西夏打了一辈子的仗,对西夏的情形异常熟悉,一眼便认出来了,这是西夏最为精锐的军队铁鹞子。
铁鹳子是西夏军队的矛尖,装备极其精良,个个千挑万选,是精锐中的精锐,与辽国的皮室军齐名。是当时,天下间最负盛名的两支军队。
这是一支威慑力量,西夏一般不会派上战场,一旦出现在战场上,不论敌人多么顽强,都会死于葬身之地。
铁鹞子是把人与马捆在一起,即使兵士战马,依然能够随着战马冲锋,不会因为有人战死而让队形散乱、混乱。
其兵士个个千挑万选,身经百战,身材高大壮硕,身着重甲。而战马也是覆以铁甲,人甲马甲不下于两百斤。这纯粹就是钢铁怪兽,不计其数的铁鹳子冲锋起来,就是一道钢铁洪流,无坚不摧。
这样的军队,在冷兵器时代有多可怕,可以想象得到。正是因为铁鹳子的恐怖,西夏很少吃败仗,虽然打不过辽国,却是打得宋朝无还手之力。
当然,宋朝之所以拿西夏没办法,还在于西夏的地形有利于西夏,而不利于宋军。尽管如此,要是西夏没有一支精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