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那夜我说的话不是真心的,我向你认错。”萧铎开口说道,“这几日,我很想你。”
韦姌的手一顿,抬眸看着他。他的目光刚好也落在她的脸上,没有骄傲,没有冰冷,只有坦诚和自然流露出的感情。这一双锐利的眼睛,在战场上洞察先机,在人前傲慢冷漠,原来也可以这般柔情似水。这个人,竟为她低下了高昂的头,放弃他的自尊。
她的心没来由地就被什么东西撞了下,然后便跳得很快,连忙垂眸没有说话。
萧铎在心中叹了口气,伸出手想要碰她的脸,又改为揉了揉她的头,低声道:“你若不想给我生孩子,我不再碰你就是了,我可以等。那药吃多了,终归对身体不好,别再吃了。我让车夫送你回去。”他说完,就要从马车里出去,却感觉袖子被人扯住了。
萧铎侧头看向韦姌,韦姌红着脸,几近艰难地说:“三叔公说,那药不怎么伤身体的。至于孩子的事……你,再给我点时间,好么?”
萧铎愣了片刻,仔细揣摩她话中的意思,紧接着欣喜若狂地抱住她:“夭夭,你不怪我了?”
韦姌摇了摇头,抬手回抱住他宽阔的后背:“是我有错在先。”
萧铎情不自禁地低头吻她,只浅浅地吻了吻,感觉到她主动伸出的舌头,品尝到了前所未有的甜蜜。他将她压在身下,扯开她的披风,又将里衣褪到了肩上。香肩如玉雪,明晃晃地扎眼。
马车里逼仄,男人高大的身体舒展不开,又将她抱坐了起来,迫不及待地埋首于她的胸前,手也伸进了裙子里,一路抚摸着向上。荒郊野外的,韦姌怎知他如此心急,抱着他的头喘息道:“先回去……这里不行……”
萧铎用唾液濡湿了那粉嫩的花尖,抬头看她,声音低沉:“说一声‘夫君饶了我’,我便依你。”
韦姌摇了摇头,不肯说,却感觉到那蓬勃的欲望已经顶着她。
“你若此刻不说,一会儿叫出来,可别怨我。”
韦姌羞愤,深知自己根本招架不住这个男人。若在这里行事,不小心叫出来……那她以后还要不要见人了?
她在萧铎耳边,轻轻地重复了一遍。萧铎忍不住含着她的小嘴,只觉得浑身更加难耐焦渴,高声道:“车夫,回府!”
马车停在萧府门前,萧铎抱了韦姌下来。她整个人都被裹在他的披风里头,只露出红透的小脸。她的衣服乱七八糟的,绦带也扯落了,小衣也不见了,刚刚为了不叫出来,指背咬得发疼。
萧铎一路抱着她回了住处,步伐快得就像在跑。到了屋子里,便“砰”地一声关上门,将她抵在门上,抬高一条腿,直接进去了。
韦姌感觉渴望被填满,舒服地叫了声,攀着他的肩头,与他相吻。
一次事毕,萧铎又将她抱回床上,从头到脚亲了一遍。她在战栗,浑身起了一层薄薄的粉色,香汗淋漓。萧铎仰躺着,将她抱在腹上,抚摸着她的腰线,哄她坐下,声音都暗哑了:“小心肝,你自己动。”
韦姌双手撑在他硬实的胸膛上,头低垂着,脸红得像要滴血,声音也颤了起来:“可我……我不会。”
“上下,找让自己舒服的地方,嗯?”萧铎抬手,拨开垂落在她脸上的乌发,捧着她的脸,深深地凝望着她,目光中带着无声的鼓动。
韦姌一咬牙,坐了下去,两个人同时发出了一声呻、吟。
韦姌本就敏感,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没动几下就掐着萧铎的手臂,瘫倒在了他的身上。萧铎喘着气,一边吻着她,一边翻身将她压住,重重地撞了进去。
琼浆玉露,倾泻而出。
欢爱过后,床帐里头是种宁和的静谧。萧铎哄着怀里的人睡,她枕着他的胸膛,手臂还挂在他的脖子上,这是种极其亲密依赖的姿势。男人忍不住勾起嘴角,大手轻拍着她的后背,低头望着她。
那浓密卷翘的睫毛刚开始还在隐隐动着,像小小的蝴蝶煽动着羽翼。然后便静静地停在那里,柔和地在玉雪般的脸上投下两道漂亮的剪影。
他是如此迷恋这个女人,她的身子,她的香气,甚至是她的叫声,轻轻松松就俘获了他。他只想进入她,疯狂地占有,然后把她揉入骨血里头,再也不想看别的女人一眼。别说这世间不会有比她更美的女人,就算有,在他眼里也什么都不是了。
他不自觉地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小东西似乎不舒服,嘤咛了一声,他才松开了些手劲。她微微仰起头,如兰的呼吸喷在他的颈窝里,细细软软的,他又忍不住低头吻了她。
他想,他爱这个女人。这种爱不是基于感恩,不是因为不平等的地位而生出的畸恋。而是真真正正的,一个男人对于一个女人的爱。
她嫁给他到现在,除了主动开口要他保护九黎之外,再没为她自己要过任何一样东西。如果她开口要,无论这世间的什么,他都会给她弄来。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关心,没啥,就是一到春天花粉症患者便自动铺盖了o(╯□╰)o
晚上见。